第44部分(第2/4 頁)
,並把發生的一切告訴他。
“多謝公主和士郎先生的美意,既然saber已經是士郎先生的從者,那麼我也就不便多說什麼了。”簡單地表達了感謝之後,赤用脫下的爛布衫擦拭著黑白雙刀,小心地插回到後背的腰帶裡,默默地離開我們,站在電廠大門處充當護衛。
金髮的少女對著離去的赤大喊:“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如此仇恨,為什麼…你要稱呼我為暴君?!”
像是不得到答案就會一直問下去的樣子,少女等待著布衣少年的回答。
赤沒有回頭,他手指伸向背後,指著自己的雙刀說道:“是我的父母告訴我的,他們的魂魄被鑄入刀中,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告訴公主的,我身為狂戰士的寶具。干將莫邪可以在交鋒中識別對方以及對方的武器曾殺過的人,並以此為條件決定我狂化的程度。兵刃上沾染的平民的血液越多,就意味著他是一個嗜血的暴君,而母親把雙刀的位置告訴我的那一刻就讓我牢記一句話————干將莫邪是終結暴君的利器,我要以它們殺便天下的暴君,是的,這便是我,眉間尺的寶具,身為狂戰士的我並非因為公主的不完全召喚而無法隨時狂化,而是取決於對手生前是什麼樣的人。”
少年回頭看著saber,粗厚的眉毛擰緊,冷冽地說道:“你和你的劍上,沾染了太多你無辜國民的血液。”
簡單一句話後,真名為眉間尺的男孩再也沒有回首,他一個人寂寥地望著天邊的白雲,在幾乎如同廢墟的核電廠裡他的背影如此的孤獨,那是生前立志刺殺一切不義之行的暴君的夙願,卻讓我感到莫名的熟悉,大概我的心裡是羨慕他的背影吧。
Saber呆住了。眉間尺最後的一句話像是對她的最終審判一樣,淚水劃過她的面頰,她默默地離開我們,選擇一個人站在荒涼的空地上,周圍是使魔的殘骸,她艱難地拄著長劍,頹然地獨自站立著。
我無法讓她一人那麼待著,跟著她走出去。
她的髮辮已經完全散開,有些狼藉的金髮和臉上的血痕,讓她顯得如此痛苦。
感受到和saber之前聯絡的我,竟然可以看到她的回憶,腦海裡如過電影那樣。
烈烈殘陽下,凋零的戰旗和熄滅的號角,跟著她的回憶再一次回到了那遍是屍體的卡姆蘭劍丘上,被不列顛王親自殺死的昔日效忠自己的騎士們,她想起了為了抵禦敵人的進攻而屠殺一個村子的平民來蒐集糧食,不斷地,不斷地殺死少數的人,不斷地,不斷地,為了拯救滅亡的祖國,為了拯救更多人而去不斷地殺死更多的人。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王,所以,我需要聖盃來為自己的國家重新選定一個合格的王。眉間尺說道很對,我確實是個暴君,一個不懂人心的…。暴君。”
那是少女的心中最真實的心情,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拼殺,到頭來卻發現距離自己最近的人,連他們的心思都沒有好好領會到。
“saber,不要這樣消沉,更無須在意別人的評價,反正在我的心裡,saber是最可靠的存在。說真的,要不是saber一直幫助和保護我,如今我大概也不知道會有多慘了吧。如今在此刻你還有我和依莉雅,雖然我不知道合適不合適,我們就是你如今身邊的人,還等待saber保護我們呢。”不知道怎麼的,我竟然說出那麼多語無倫次的話。
金髮的少女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自嘲地揉去那抹眼淚,可不知道怎的,我心裡更願意她再多哭一會兒。少女再一次握緊無影長劍,重新變成了充滿戰意的跨馬上鞍的騎士王:“士郎說得很對,人無法為做過的錯事而悔恨,反而不如抓住現在。哎,沒想到士郎也能說出那麼有道理的話來呢。”
我撓著頭,隨後響起來什麼似的:“其實,這也不是我的話,是依莉雅告訴我的道理呢。”
她看著細心照料rider的依莉雅,想是看到了十年前相似的銀髮背影,她努力地笑起來:“嗯,確實,依莉雅斯菲爾很有姐姐的可靠和風範呢。”
我勸慰saber回來,卻看見公主拿著什麼迎接我們到來,臉上竟然是興沖沖的。
“對了對了,saber,我這幾日沒事的時候用布匹做了很多的新衣服,你看你身上的常服都破碎了,再穿著會顯得很不好看的。”公主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了一件精緻的衣服,似乎是準備很久的東西,以她的身材穿起來大概會稍微顯得緊了些,所以才送給saber嗎。
為了勸saber開心,我接過公主的衣服,慢慢展開,隨後目光僵直了,我回頭瞪著公主,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