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讀了起來:
“源自兩百年前的儀式,瑪奇裡家族參與的御三家召喚儀式,以遠坂之地,愛因茲貝倫之匙,瑪奇裡之咒令而形成的聖盃召喚儀式…。”
恍若之間,慎二瞭解了自己家族不為人知的光榮。
“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魔術大儀式嗎,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放聲大笑起來,連今天早晨在學校被遠坂凜和依莉雅合夥欺負的事情都不再掛記於心。
“慎二。”,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得意連篇的笑聲。黑暗裡走出一個影子,拄著柺杖的間桐髒硯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裡,無聲無息,就像是從某塊斑駁的牆皮上扣下的一塊骯髒不已的帶著苔蘚的碎片。
“咦?老爺子,您不是送櫻去見習了嗎?”
“呵呵呵,畢竟是和魔道背離的場所,老朽去了也是沒有過多用途,櫻已經熟悉裡面的工作,以後大概也能自謀生路,過著不至於侮辱間桐家體面的生活吧。”
老人忽然看到了間桐慎二正在讀的書,深陷在眼窩裡的瞳孔幾乎能看穿孫子的內心。
“你知道了?”
“什麼?您在說什麼?”慎二後退一步,和父親不同,對於身為家主的爺爺,自己總有種莫名的恐懼。
“既然知道了就不必掩飾,慎二啊,既然你讀過了那就知道我們家族一直以來從事的追求,聖盃戰爭,以爭奪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萬能的許願器為目的的魔術師間的儀式,即將開始了,作為家族唯一有資質的人,你願意被聖盃所選,參加戰爭來實現家族的榮光嗎?”
慎二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可以參加嗎?”。突如其來的衝擊又令自己懷疑自己的能力。
“慎二身為魔術師的資質確實不行,甚至可以說還不如你那不成器的叔叔,但這是一場依靠英靈的戰爭,身為master的你只需要用頭腦和計策來採取合適的行動,而把危險的事情交給優秀的servant就可以了。”黑暗裡的老人以沙啞而悠長的聲音解釋道。
“您是說我叔叔,他參加了上一次的戰爭,在十年前?”
間桐髒硯像是記起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樣,吃吃地笑著,面部僵死的肌肉和白化的皺紋令人想起了噁心的,蛻皮前的蟲子。
“那種家族敗類尚且還能召喚出強有力的從者,雁夜啊,他甚至活到了聖盃戰爭的最後,距離勝利只差一點,不過因為他的資質和對家族的信念不足而功虧一簣,倘若他年少時不出走,如你般修習魔道,也不是沒有取勝的可能性。”
心中像是被什麼填充了一樣,得到了最不可能的人,也是最有權威的人的肯定,間桐慎二知道自己的努力和所作所為一直被爺爺所關注,而現在是展示自己才智的機會了,贏得聖盃,那麼就再也沒有人敢譏諷自己,連遠坂凜也要跪下來懇求自己的垂青。
髒硯滿意地帶著沉溺在勝利幻想裡的慎二來到一個地下室的房間,記憶力慎二隻去過這裡一次。
那是大概在五年前,自己無意中發現了一扇自己所不知道的地下室房間,好奇的他開啟門,看到了至今最令自己噁心的場景,自己的妹妹躺在成千萬蠕動的蟲子海洋裡,身邊還有不認識的幾個男人,裡面就有自己的父親和爺爺,妹妹的和男人們的肉體之間□□著,蟲子和妹妹的身軀纏繞著。驚恐的自己開啟大門,質問是怎麼回事。
“那是試圖給毫無天資的間桐櫻進行魔道改造的最後嘗試,不過很顯然,即使用最骯髒的辦法也無法令其承擔家族魔道的繼承。”事後,父親這麼解釋道,他問過自己的妹妹,而櫻只是更加膽怯和自閉。
現在想起,確實是那麼回事,為了給櫻最後一個接觸魔道的機會,即使用盡了齷齪至極的辦法也終究無用啊,平庸就是平庸,和自己相比,妹妹原本就是可憐的,值得自己同情的存在。
也是在那之後,地下室的房間空無一物,大概是放棄了最後讓妹妹接替家族的希望,在父親去世後不久,間桐櫻就開始了去初見的核電廠見習的生活,而有意無意地,爺爺也開始讓自己接觸更加深刻玄妙的魔術古籍和法器。
間桐髒硯推開那扇熟悉的地下室的門。因為印象深刻的緣故,慎二潛意識裡準備應對的噁心的蟲海並沒喲出現,和那之後一樣,只有簡介鋪就的潮溼的地板,還有牆壁上黝黑的曲孔。
地下室的正中,閃耀著紅色的複雜紋路,慎二知道,那是魔法陣,用於施展大型魔術時所使用的輔助儀式,圓形的魔法陣用不知名的藥劑繪製,尚未乾涸的藥劑閃耀著誘惑的紅色,甚至能看見流動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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