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會完全停止身為人類的所有機能,作為開啟大聖盃的鑰匙而死去,即使您現在帶著她離開,即使您一直不知道這件事,只要聖盃戰爭打響,依莉雅就無法避免成為聖盃的命運,而且,即使是沒有聖盃戰爭,依照她被魔術改造的程度,那副身體幾乎無法支撐到十九歲。說道這裡,我想master也能明白依莉雅的願望了吧。”
“依莉雅她…。”
公主點點頭:“依莉雅她現在是以自己的意願參加聖盃戰爭的,她想要和你一起生活下去,避免死去的命運,作為一個健康的正常的女孩和你一起生活下去。”
這便是依莉雅的願望嗎,和自己生活多年的妹妹原來不管是對自己任性才自稱姐姐,大概是得知自己終究的死期,想更好地照顧我這個不靠譜的哥哥吧,為了不令我擔心,一直在隱瞞著她所知道的一切,一心只想和我普通地生活,度過生命最後的年華。喘不過氣來,心裡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住了一樣。
“所以,master,你願意為依莉雅的生存而戰嗎,利用聖盃祈願依莉雅的恢復和存活,讓她擺脫身為聖盃之器的宿命。”caster追問道。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毫無疑問,依莉雅不光是切嗣的親女兒,更對於我而言是唯一重要的至親之人,無法白白承受這份單向的關愛而不知道依莉雅的命運,這對於我是萬難容忍的。我握住公主的手,感激地望著她:“之前不知道聖盃戰爭的真相,所以一直麻煩你多時,既然公主把這樣重要的訊息告訴我,我更不能辜負這份信任,直到最後我都會相信你的。”
一絲紅暈出現在公主的臉上,她真的好美好美,或者說這一刻的公主有著令我無法抗拒的衝動,她向著我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肩膀,月光灑在她柔美的面龐上,她湊過嘴唇輕輕地吻了我。
無法出聲拒絕,身體完全癱掉一樣,好像是在吸吮什麼一樣,公主的舌頭輕輕地淘氣般地繞過我閉合的嘴唇,深入到我的口腔裡,伴隨著唾液還有身體上流失的魔力,無盡的美妙幾乎令時間停滯,最後的關頭我像是溺水者衝出水面一樣,掙開了緊合的雙唇,新鮮的空氣還帶著公主口中的清新甜膩一起湧入肺中。
她有些羞澀地別過頭去:“master不要誤會,剛才只是透過這種方式補充失去的魔力而已,雖然很少不過暫時還是可以積存到下一次的戰鬥的。”
“哦哦,是需要這樣的聯絡嗎…。”不知怎麼的,心裡蕩起一絲失落,大概是自己想得太多,“的確,作為魔術師,我沒有遠坂凜那樣優秀。”
短暫的尷尬過去後,caster再一次說起最近的發現:
“既然master願意為了伊莉雅而戰,那麼即使我和master擊敗所有從者贏得聖盃到最後,依莉雅也會無法避免成為聖盃之器本身,若既要得到聖盃許願,又要令依莉雅擺脫成為聖盃之器,那麼,就需要另外一個聖盃。”
“另外一個?”我驚異的問道,“如果聖盃不止一個,雖然困難,但是也沒有必要去爭奪了吧。”
“我是從rider的話語裡得到這個訊息的,真正的大聖盃正是柳洞寺地下的空洞,而依莉雅只是相當於一個鑰匙,我們需要的是找到另一個可以替代依莉雅的鑰匙,代替依莉雅去開啟聖盃,許下願望。”
封住在腦海裡的片段復甦,被saber逼問的rider的口中確實有著一個我熟悉的名字:
“櫻…。。”
公主的手指向城堡外的林海,穿過深山鎮靜謐的夜色,跨過未遠川的荒地上,冬木核電站上空,匯聚的魔力像是密佈的令人窒息的積雨雲。
☆、柳洞一成的困惑
柳洞一成醒來,渾身依舊疲乏,他走出空曠的寺院庭院裡,零觀大哥和眾僧人都已經安然入睡,只是這幾日大家似乎都睡得太久太久,特別是前日的晚上,整個寺院竟然出現了集體昏迷的狀況,雖然身為父親的住持和零觀大哥已經很好地解釋了這些,但腦海裡好像如缺了根鏈條一般。
他推開偏廂房的大門,屋內空無一人,摯友衛宮士郎中午後就離開寺廟,據說是和遠坂凜商議聯絡警方搜尋依莉雅斯菲爾的事情。和衛宮一起寄住在這裡的赤和遠親caster此刻也不在,好像突然出現後又突然消失了一樣。
記憶裡衛宮士郎是因為依莉雅的家族因為遺產繼承問題遭到變故,身為合法繼承人的依莉雅被現在愛因茲貝倫家的族長劫持走,支援依莉雅的分家caster和管家赤前來幫助衛宮士郎奪回依莉雅。腦海裡就呈現出如此顯然的結論,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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