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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敕令
按照archer所說,我和遠坂很快就抵達了城堡的正廳大門,上方高處的塔樓上,saber和rider激戰正酣,我無法放心依莉雅,希望赤前去幫助saber,卻被後者拒絕。
“小姐令敝人時刻以保護士郎先生為重,無法離身。”那是頑固的無法拒絕的目光,雙刀橫在胸前,看著大門緩緩開啟的赤準備迎戰。
遠坂凜對我投出一個放心的眼神,大概是我多慮了或者對依莉雅的擔憂太深,以saber的程度,搶下依莉雅完全不成問題,而且很快archer也會以自己的方式進行支援。我們需要藉此機會做好archer交給自己的另一件關係依莉雅自由的事情。
深吸一口氣,手裡拿出caster給我製作的箭,不自覺間學著赤的方式,橫持胸前。遠坂凜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幾塊不起眼的寶石。
“御三家遠坂家家主遠坂凜前來拜會!”少女清澈冷靜的聲音響起在耳畔,那是帶著貴族般的戰意的冷澈。
她手裡的長方形綠寶石忽然在眼前飛出,旋轉,形成一個晶瑩的盾牌,遮擋住正廳裡密集的銀色光彈襲擊。
“哼,如今的愛因茲貝倫家也失去最後的教養了麼?為了遺族的祈願而忘記求道本身,真是可悲哪。”遠坂凜說出和自身年紀完全不相稱的話語。
煙塵散盡,白髮的老人出現在正廳裡,銀色的使魔載著他緩緩走下樓梯,他手裡的權杖拄在地上,隨後出現幾十個手持各色兵刃的白衣人造人女僕。
冰冷的兵刃上遍佈殺意,老人沒有任何表情,更沒有回答遠坂凜的責問,像是無視一般,揮手,命令女僕碾碎我們這些自不量力的來訪者。
赤率先衝進去,黑白雙刃像是旋轉的鑽頭,攪起一陣殺戮的龍捲風,被緊逼的幾個女僕完全無法抵禦如此強大的爆發力,刀刃橫走,在女僕的腰間和胸部留下致命的傷痕,很快女僕們的目標被成功轉移,我和遠坂凜的注意力放在眼前這個老人身上。
老人怒目瞪著我,像是懷疑我的存在一般:“叛徒之子居然還沒有死去,不珍惜這份僥倖反而來此送死,果然你可以堪稱那人的兒子,那麼今日就讓你代替衛宮切嗣來償還他所欠債務的一部分吧!”
權杖揮舞,幾隻銀絲使魔被召喚出來,和那日劫走依莉雅的使魔不一樣,無論從力量還是殺傷力都顯然是前者的數倍,三隻巨大的戰鷹翱翔於城堡寬闊的穹頂,驕傲地發出不屈的戰歌,而另外五隻卻是靈敏的用銀絲織成的巨狼,和戰鷹的盤桓不同,五隻巨狼無聲息地在我們周圍散開,慢慢組成了死死的包圍圈。遠處的赤顯然陷入苦戰,一位手持巨斧的黑衣女僕和他幾乎勢均力敵,赤清澈的目光裡沒有分毫的狂化力量,而沒有狂化的赤戰力顯然下降了不止一個臺階。
無法指望赤前來回援,此刻只能依靠我們自己。
紅色的咒彈從遠坂凜手裡如機關槍一樣指向半空,原本試圖俯衝的戰鷹為了躲避而不得不收起翅膀,而我則負責地面的防禦,巨狼緩緩逼近,包圍圈越來越小,彷彿那一剎那,五隻巨狼同時撲向正中的我們。
“固有時制御,兩倍速!”藉此時機,一根被caster附魔的箭頭被我當成短劍直刺撲向遠坂的巨狼的喉部,受到魔術麻痺的巨狼頓時脫力,我拔出箭頭插向另一隻逼近的巨狼,箭頭穿過銀絲組成的眼部,停留在使魔內部空空如也的空間中,但魔箭還是起了作用,巨狼竟然爆炸粉碎掉,而箭頭也因此廢棄。
時間在一秒一秒度過,負荷開始加大,把手裡殘留的箭頭當做投槍穿刺進試圖咬斷我臂膀的巨狼,魔術的箭頭在它的體內停留了一段時間,隨後和上一隻一樣轉眼爆炸。
固有時制御即將解除,還有兩隻撲向遠坂的巨狼,無法再做出成功的攻擊,在解除之前,我撲向遠坂,把她擋在我的身下。
“衛宮君!”遠坂凜意識到我的舉動,一顆紅色的寶石被她直接塞進正在撕咬我後背的狼嘴裡,“閉緊眼睛!”
那是玻璃碎裂的聲音,肩頭和背部的重壓和啃咬消失,我回頭望去,原本撲來的兩隻巨狼都因為遠坂的寶石而粉身碎骨,銀色的絲線像是飄舞的柳絮,從四周飄落,逐漸溶於空氣裡。
盤桓的戰鷹飛回到尤布斯特海塔的肩膀上,權杖上升起更多的銀色的絲線編織進戰鷹的體內,精細的銀絲間,我甚至看見了戰鷹內部跳動的銀絲心臟。
被增強的戰鷹再一次張開雙翅,利爪前伸,撲的長翼煽起陣陣大風,令我們不得不後退,夾雜的絲線和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