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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十年前就開始了。
看著我把日記攥在手裡和臉上的表情,慎二寬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現在相信我了吧,我家的老爺子把櫻當成工具,把我和我的叔叔當成棋子,殊不知智慧的我早就看穿了他的陰謀,來和我聯手吧,衛宮,我需要你的協力,救出櫻後,我可以讓她繼續呆在你那邊,不過我必須要繼承老爺子的一切遺產和間桐家的所有。聽rider說你的妹妹依莉雅斯菲爾也不願意當愛因茲貝倫家的傀儡,成功利用了遠坂和rider把家主害死,我想這其中不會沒有衛宮君的參謀吧,既然衛宮君做過了一次,那麼再幫著你的好友,哪怕單純為了櫻,也可以做第二次對吧。”
“我覺得master可以和這傢伙合作。”caster意外地用意念悄悄說出了她的建議,她僅僅瞟了慎二一眼就別過身來繼續道,“那傢伙的眼裡可以讀出慾望,不管是間桐家的繼承權還是不甘心成為棋子的自尊心,亦或者是證明比那傢伙過世的叔叔更加優秀,但總算有了慾望,和master的情況不一樣,他有顯然的慾望,只要他的慾望沒實現前,那麼和他合作我們都是可以接受的”
間桐慎二的態度很令人不爽,但公主的分析確實有理,而且之前rider的表現確實不俗,眼下被遠坂拒絕合作,以及依莉雅的賭氣,使看似的優勢當然無存。公主依舊處於魔力缺乏和受限的狀態,赤的狂化又不穩定,而且身為間桐家的人,慎二相比要比我更加熟悉那個電廠的□□,即使是作為嚮導也是可以考慮的。
“那,好吧,我接受你的提議,慎二。”我伸出手來。
他對我這麼快轉變態度有些意外,不過轉瞬就釋然了,大概是覺得他以自己的口才和魅力說服了我,以精英般的姿態伸出手回握著:“那麼,衛宮,我們就從此一起協力了,去拯救我的妹妹。”
巷口吹來一絲風,拂過剛剛結盟的五個人,帶著未遠川潮氣和海腥味的空氣好像也把對岸的荒地裡那曾經的積怨也吹拂過來,透過小巷狹窄的視線,我看著遠處未遠川對岸靜立的核電廠,此刻太陽已經開始西下,斜暉照進小巷子裡,身前的藍髮故友竟然有了一絲英雄的豪氣,像是首領一樣,他帶領著我們堅定地穿梭在狹窄的道路里,走向霧氣濛濛的目的地。
☆、核電廠血戰
夕陽灑在紅衣少女的臉頰上,周圍的蘆葦和野草高高地蓋過了她的身形,她此刻的位置就在冬木核電廠的不遠處,一個略微的高地邊緣,高聳茂盛的葦葉成為她的掩護,更不用談早就在周圍佈置的封閉結界了,一般外人是不會發現她的。
但眼下少女卻對身邊的金髮劍士有些不滿意。
“saber,明明靈體化可以更好隱匿身形,而且可以減少我的魔力消耗,不是更加有利於我們潛伏嗎,你現在和我一樣都趴在這裡差不多一天了吧。”
“凜,我無法靈體化其實是因為…。”金髮的少女猶豫地吞下話語。
“真是的,你到底怎麼了,從早上離開我提議在這裡觀察你也沒有抱怨,沒回去吃飯你也沒有抱怨,為什麼就不回答我的問題。”
Saber從盔甲裡掏出一盒魚肉做的壽司,自信地說:“即使凜不回去做飯,早就準備軍糧也是一個從者必備的美德。”
遠坂凜有些生氣:“那是我今早的早飯,我說怎麼就忽然沒了。啊不要岔開話題,saber,你為什麼不靈體化?!”
看到少女認真的眼神,saber知道自己確實無法敷衍過去:“那是,因為,我是為了聖盃才成為servant的,不得到聖盃,我就一直保持著瀕死的狀態,和其他確實死去的英靈不同,至今我也沒有得到聖盃,也就一直停留在死去前的狀態。”
簡單的回答令遠坂凜非常驚訝,她已經知道了saber的身份,早在那晚上saber展示出那光輝的聖劍後,可她卻不知道saber如此的執念。
“saber,你有什麼必須得到聖盃的理由或者願望嗎?”少女出神地繼續監視著電廠,自從清晨離開後,她就一直心神不定,櫻的狀態實在是太過於正常,可也太過於詭異了,一種不適感迫使她吃完早餐後再一次帶著saber值守在這裡,觀察異狀。
Saber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總之,得到聖盃是我夙願,無論是付出多大的代價,不然我就無法從那迴圈裡走出,必須有人,更加合適的人…。。才行。”
在saber的低語中,遠坂凜忽然看到了新的狀況,核電站的大門口出現了一位金髮的魔術師,無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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