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舟,懸在空中的身體被更多無數的鎖鏈捆住,被吊在已經平穩懸浮的輝舟下方。
終於保持著最初的高貴和鎮定的英雄王站在輝舟上,被天之鎖系在輝舟下方卻完全無法掙斷的巨人就像是被他踩在腳下一樣。
“不用掙扎了,赫拉克勒斯,身為宙斯之子的你有著超乎尋常的能力,可這些面對著我的天之鎖,都完全無用,怎麼樣,大英雄,既然你如此渴望追隨本王的身影,那麼就在此結束你狂妄的執念!”
王之財寶裡發射出比之前更加華麗更加可怕的寶具,紛紛射穿巨人的心臟,頭部,腹部,讓他被天之鎖繫住的軀體只能白白等待屠戮。
一次,兩次,三次,轉瞬間的生死交替,赫拉克勒斯已經被殺死了總共四次。可那鎖鏈依舊無法被掙斷。
“以令咒命之,archer!回到我這裡來!”依莉雅用掉了最後一道令咒,那本該是超越一切魔術的堪比魔法的大型魔術此刻居然對自己的從者完全無用。
“哼,人偶,本王的寶具是無法用令咒來克服的,真的是可悲啊,眼睜睜地看著這傻大個死在你眼前吧,那剩餘的八條命就當做給本王助酒興的開胃表演吧!”金髮的從者蔑視著依莉雅,竟然真的從王之寶庫裡拿出一個金色的酒瓶和金色的杯子,四周的王之寶具繼續發射著,就在這慘絕的場面下,英雄王竟然如飲甘霖般露出愉悅的笑容。
即使擁有十二條性命的赫拉克勒斯,那是對之前攻擊過他的武器無效化的以他身體為載體的寶具,可面對完全束縛他的天之鎖,若無法掙脫,等待他的結局只能是死亡,人被殺就會死,這個道理連我都懂。
我知道一旦archer死去,那麼我和依莉雅就會被那傢伙在分秒間射殺,無法再繼續等下去,手裡的干將莫邪像是等待著呼喚一樣,發出溫熱的光芒,鐫刻在上面的不全的銘文就像是某種武藝,只是自己現在無法知曉其中的含義。
哪怕分散那傢伙的注意力也好!
手裡的陰劍莫邪不受控制地飛出,拉著我的手幾乎就要想著那輝舟上的男子射出。是對暴君的憎惡和仇恨嗎,即使主人死去,那份仇恨和意願依舊存在,干將莫邪,原本就不是什麼平穩的武器,而是屠戮一切暴君的名刃。
“投影(trace)——開始(on)”我的手裡竟然出現了和archer差不多的黑色長弓,魔力衰竭的我無法維持太久的想象力,把意欲掙脫我的莫邪作為箭搭在弓弦上。
“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莫邪!”
呼喊著那寶具的名字,弓弦在空氣裡劃出淒厲的聲響,在莫邪被射出的那一刻,無法維持的長弓變成碎片消失在空氣裡。
而那衝著英雄王的黑色劍刃幾乎在瞬間逼近他的面門。
王之寶具的攻勢延緩下來,輝舟之上的金色從者知道了我的存在,他紅色的蛇瞳看著我,就如同那一日在遠坂邸看著眾多即將死去的魔術師們的眼神一樣。
“那個臭蟲的武器居然被另一個雜修當做寶物了,真是太可笑!你以為這種簡單的武器能傷害本王?!”他輕輕地一側身,莫邪就直接從他的肩頭劃過,甚至都沒有在他的金色盔甲上交匯出聲響。
“赫拉克勒斯,原本本王是想送你先走,但現在有不知名的臭蟲觸怒了本王,那麼就先讓你看著你的master死在你的眼前吧!”
王之寶具調轉方向,對準我和依莉雅。
可那寶具還沒有發出,未遠川的天際忽然傳來一聲悠長的龍吟,金色的鱗片光亮如新,彷彿從來就沒有受過傷害一樣,寬大的骨翼張開,之前被金髮從者射殺的巨龍竟然再一次騰空,噴吐的龍炎化作一道狹長的火舌噴向輝舟上的英雄王。
而那龍背上飄揚的紫色長髮和標誌性的眼罩,無疑是不知道何時消失的rider!
“騎英…的……駕馭(Bellerophon)!”
發狂的巨龍眼睛裡發出復仇的火焰,全身騰起烈焰包裹住它和rider,那是無論攻防都及其可怕的火焰護盾,如火流星一樣衝向輝舟。
天之鎖被英雄王收回,巨人直接墜落到未遠川裡,山一樣的身體在河水裡騰起一陣巨浪,藉著勢頭攀升的輝舟避開了rider致命的攻擊。
隨後不間歇地,寶具的狂風暴雨射向再一次發起衝擊的巨龍和rider。
☆、英雄之舟
水裡的lancer把□□遞給巨人撈起他來。
“真是淨給我添麻煩的傢伙!”藍色的槍兵扶起重傷的巨人,讓他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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