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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了最後的理性,如同失去神智的野獸一樣,嘶啞的嗓音裡只有烈火般的怒吼。
“啊啊嗷嗷嗷!”
已經完全是瘋子般的少年再也見不到一絲的理智,那是完全狂戰士狀態下的他,回應於干將莫邪的判斷,他知道眼前的敵手是殺人無數的君主,雙刀裡的魂魄和黃金之劍交錯的瞬間無數死於那金色劍刃下的魂魄都□□將莫邪得知,那麼雙刀的主人也就知道對方的身份,那正是自己狂化的條件,因為他的對手是屠戮無數無辜之人的暴君,就像是曾為了名劍而徵發無數工匠和無數平民的鮮血的楚王一樣。
干將莫邪和燃燒的少年躍起在半空中,berserker雙手持刀,身體開始略微向前彎曲,而低頭的瞬間,那目光如毒蛇般直刺saber的瞳孔。
“暴君…我嗎?”金髮的少女彷彿因為對手的一句話而猶豫了片刻,而這片刻的時間,berserker已經在半空劃完了一個半圈,那正是他最可怕的攻擊招式,saber曾見到他在使魔大軍中獨立征伐的樣子,而眼下狂化的他無論在能力和靈敏上都完全和之前的少年不再是一個人,那是承載著無數受盡暴君屠戮的平民和工匠的悲願,以此雙刀斬殺天下一切暴君,以告慰生靈。
呼嘯的干將莫邪帶著無盡的怒火伴著berserker的加速旋轉劈砍向saber的側肩,那是以速度和靈敏來化解武器長度的劣勢,殺意的刀輪揮向saber,刀鋒劍鳴間金髮的少女竟然逐漸落在下風,僅僅是雙手持劍抵擋住那無處不在詭異旋轉的殺戮之輪的進攻罷了。
落下的兩人很快就要進入使魔大軍的包圍裡,這對saber無疑是死局,光是應付berserker無處不在的刀鋒就已經及其艱難,一旦落入使魔和龍牙兵當中自己不單會被□□,而且難不免會被魔力吸收殆盡而落入敗亡。
雙腳在兩隻巨大的機械使魔的頭上借力,saber橫劍在腰,再一次攔住berserker的雙刀,燃燒的熾熱讓少女金色的散開的幾根髮絲也開始燒焦。
魔力聚集在腳上,風王結界的加持下,saber再一次跳向半空,這一次沒有試圖攻擊caster也無意和berserker繼續糾纏而是直接跳到使魔大軍的外圍,奔向海潮逆流的未遠川畔。
看著被赤牽制住的saber,美狄亞稍微鬆了一口氣,可赫拉克勒斯的金色盾牌開始出現異動,原本被自己加大威力的魔彈而幾乎融化,但此刻盾牌飛速旋轉直接脫離archer的手臂,而他手裡黑色的斧劍正在凝聚成弓的形狀,飛速旋轉脫手的的盾牌就像是一把大傘激盪開猛烈的攻擊,金色的羽箭被從他腰部的箭袋裡抽出,手指緩緩拉動弓弦,那即是archer的絕技————射殺百頭。
即使魔力充足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同時攔下九支軌跡不同的魔箭,那麼只能讓弓手在拉弦之前死掉就可以了,為此提前暴露自己的絕招也是沒有辦法。
高速神言戛然而止,壓力瞬間減輕的巨人看著上方的美狄亞,她的背後和前方的空間突然凝結成兩個平行的陣圈,藍色和紫色的魔力遊走著,就像是溶解在清水裡的顏料一樣畫著悠長的軌跡,連附近的空間也被隨之染色,不斷擴大的陣圈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旋轉著擴大著範圍,幾乎佔據了整個天空,粉色的巨大光球從背後的陣圈緩緩下落,就像是一個氣泡一樣罩住了赫拉克勒斯,原本拉弦的手無法鬆開,箭矢懸停在黑色的長弓上。
“哼,把整個空間固定住了嗎,這幾乎可以逼近魔法了吧,caster!”巨人咬緊牙關,他和美狄亞之前只有那青銅的巨盾,依舊旋轉著阻擋著可能襲來的光彈。
“算你識貨,archer,怎麼樣,就好好站在那裡等死吧!”美狄亞向後退開,身後和身前的藍色紫色魔法陣交織,她輕輕揮舞魔杖,念動著短促的咒語,那幾乎是龐大儀式的魔法陣就在瞬時發動。
“神言術式————灰之花嫁”
發動的一對龐大魔法陣圈交匯,一道澄清的淡藍光柱射向被空間魔術禁錮住的archer,那是美狄亞在魔力充裕的狀況下最可怕的攻擊,對軍寶具灰之花嫁,焚燒前方一切物體迴歸到微粒狀態,以雷霆的絕殺試圖結果眼前的戰鬥,至於那面不起眼的青銅盾牌是完全不可能有任何作用,大概會被一瞬間風化吧。
巨人直視著襲來的必殺一擊,面無懼色,銀髮少女的呼喊和衛宮士郎的警告都在耳畔消失,那是海灘邊天地啊洪荒的寂靜,古老的希臘語言從巨人的口中清晰念出:
“大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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