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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的直覺讓他吼出警告,手裡的長槍已經毫不猶豫地插向老人的心臟,被穿刺死棘之槍貫穿的傢伙不可能會有生命力,但眼下的瞬間完全超過了槍兵的預料。
黑壓壓一片片無數的黑色飛蟲從白衣魔術師的法袍裡湧出,千萬只蟲子包裹著剛才逼問老人的巴澤特,腹部的倒刺深深地彈入女魔術師的全身,伴隨著她的慘叫,槍兵飛身抱住巴澤特,旋轉的紅槍擋住了更多飛來的倒刺,他抱緊自己的master,她的臉色發青,呼吸已經非常微弱,顯然那蟲子的倒刺裡帶著劇毒,身上的倒刺太多,一時間也無法拔除。
意識到這一點的槍兵放棄了逃跑的念頭,他偏頭轉身,三樓走廊的大門轟然開啟,完好無損的尤布斯特海塔憤怒地站在門前,嘴上卻露出和他不相稱的笑意,那就像是一個人格被強行加到他的身上一樣,噁心感和不協調感讓槍兵戰意激發,他放下自己的主人,壓低身子,那是絕殺前的徵兆。
“lancer!你可以在瞬時殺掉老朽,但只不過會讓老朽多費一些心思再造一個身軀而已,咳咳咳,咳咳咳。”尤布斯特海塔的嘴角再一次露出那不和諧的笑意。
“切!”槍兵恍然明白了什麼,嘴角唾了一口說道:“我就說呢,原來你這個老傢伙,尤布斯特海塔之前受到那麼厲害的傷已經斷然不可能存活,那麼沿用他的軀體卻使不出愛因茲貝倫家’淚與劍’魔術的傢伙,一定是把他當成了操縱的傀儡了。不過這樣的殘軀即使使用蟲術驅使,單純以他作為使魔,對我而言恐怕還不能被稱為戰鬥力吧!”
“哦呵呵呵,老朽真是小看了英靈了,那就自我介紹一下,老朽便是———間桐家家主,髒硯”尤布斯特海塔抬起頭來,他的眼眶深深下陷,原本無神的眼球變成深邃的小眼珠,像是鑲嵌在骷髏裡的玻璃珠一樣,他手裡的魔杖上閃耀著天藍色的光芒,那是類似令咒卻有著超越令咒的存在,即使攜帶也會給攜帶者以重大負擔的東西,老人舉起法杖,繼續著自我的介紹,“既然lancer來到這裡,就不是老朽可以擊敗的水平了,那麼也罷,就讓這最後一道教皇敕令生效吧,寄養愛因茲貝倫家主的最後的價值也在於此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盤桓在魔杖上的天藍之光發出耀眼的光球,伴隨著間桐髒硯的咒語,一道無形的威壓自上空襲來,lancer翻身,以及其敏捷的身姿搶過身負重傷的巴澤特,翻滾了幾圈緩衝下勁頭,而當lancer看清煙塵消散間的那一刻,他驚呆了。
☆、射殺百頭與灰之花嫁
巨人虎虎生風的跨步間,我們飛快地衝向未遠川畔的核電站,熾熱的陽光下,幾千只機械使魔再一次拼裝完畢,原本用作魔力之源的MANA之石被深深藏在層層護甲之下,而那無盡的使魔之後是上萬只龍牙兵,每一隻都有兩米多高,渾身被多倍的魔力包裹,那是和之前caster召喚的威力不是一個等級的使魔。而千萬只使魔方陣之後的電廠大門外正是自己所熟悉的身影。
“C…caster!”我喊出了曾經的從者,但遠坂凜心臟被她掏出的慘象依舊迴盪在腦海裡,昔日熟悉的科爾基斯的公主如今成了背叛魔女美狄亞,就像是一個硬幣的正反面,她毫無表情地看著我,就像是看著死人一樣,在這中狀況下,根本就沒有對話的必要,核電站的魔力在逐步積蓄,距離她下一次釋放生命力吸收的大魔術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我回身看著archer,他把懷裡的依莉雅交到我手上:“依莉雅就由你來保護,戰鬥什麼的就交給我和saber吧,你不是一直想變強嗎,那就看著,來學一學我的弓術吧!”
“士郎,不用擔心,我會一直保護你和依莉雅斯菲爾的!”少女騎士的眼神裡迸發著戰意和信任,看到我點頭,她露出微笑,那是荒涼的死亡遍佈的戰場上綻放的薔薇花,藍白色的裙甲綻開,風王結界解除,黃金色的聖劍直接露出在外,面對深知自己底牌的美狄亞,saber選擇了最直接有效的戰術。
Caster的臉被她的兜帽遮住,嘴角笑著,像是悽美的罌粟般:“赫拉克勒斯,終於下定決心去來拯救那小姑娘了嗎,連見面的招呼都如此無力,可其實從立場上來看,我們可是盟友。”
“是嗎,美狄亞,你可以說點閒話來打發戰場的無聊。”巨人輕蔑地把弓收起,那並非是喪失警惕,而是因為自身的實力遠遠超過對手的碾壓般的自信。
果然看到收弓的archer,美狄亞的臉色像是被辱罵了一樣,然而她卻努力平息下來,同樣收起魔杖道:“我投靠髒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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