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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的臂膀稍微治好,那晚為了克服rider的鮮血神殿而和依莉雅親吻之後,不知道為何體內的魔力遠遠高出平日。
“Trace on (連續複寫)”十幾只投影的短劍在固有時制御下高速投影,隨即找準各自的目標,向著龍牙兵骨骼柵欄之前鑲嵌的魔力之石飛去。
身體彷彿被完全撕裂了一樣,在固有時制御下的投影幾乎讓自己失去神智,再也無法維持想象中劍刃的形狀,在十幾把短劍同時命中龍牙兵們的要害部位後,我放棄了對投影短劍的想象,因為大腦和身體幾乎已經停止運轉,耗盡魔力的身體就像是殭屍一樣筆挺地倒在地上,雖然不甘,可是自己已經無發再阻止龍牙兵們撲向伊莉雅了。
失去想象力維持的短劍紛紛爆裂,放出的魔力就像是炸彈般在龍牙兵的體內爆裂,竭盡全力投影釋放出的魔力幾乎把依莉雅身邊的龍牙兵們燃燒殆盡,雖然是不成功的投影,好在能救依莉雅了。。吧…
眼皮好沉,黑暗包裹著自己,意識消散的前夕,我聽到了依莉雅帶著哭腔的呼喊。
蜂擁的使魔大軍眼見就要被赫拉克勒斯射殺百頭的箭雨粉碎,美狄亞最終無法維持幾近破碎的魔盾,紫色的魔盾被風暴般的箭雨撕碎,身中多箭的美狄亞無力地躺在電廠的高牆邊,身體所中的並非必殺的毒箭,但敗局確實迫近眼前的,自己令使魔進攻依莉雅斯菲爾卻被那名少年奇蹟般地阻擋,這樣archer可以完全全力應對自己。
自嘲般的笑容浮現在她的嘴角,機關算盡到這一步,竟然落入了絕境,再一次她望著遠處堤壩上因過度投影而倒地的衛宮士郎,究竟那少年的內心在追求著怎樣的迷夢呢,大概也終究不會知道了吧。
萃毒的箭簇指向caster的咽喉,她沒有閉眼,而是等待最終審判一樣看著自己的死亡。
“退下,caster,老朽自有辦法對付他。”核電站的陰影裡緩緩走出一個佝僂的老頭,蒼白的面板幾乎是貼在頭骨上面,細小的眼睛裡露出精光,間桐髒硯邊走邊呵呵地笑著,渾然不顧毒箭的威脅。
“以教皇敕令命之,archer,去愛因茲貝倫城堡擊殺lancer!”髒硯只是動了嘴唇,沒有其他任何的魔術反應,但是相隔遙遠的市區和林海里的尤布斯特海塔的嘴唇卻跟隨者間桐髒硯念出相同的咒術,那是最後一枚凌駕於令咒之上的大魔術,美狄亞驚訝地看著弓兵保持著拉弦的姿勢卻消失在眼前,只留下了戰場上崩裂的大地和使魔殘骸。
“教會的聖職者已經和蟲術控制下的愛因茲貝倫家主達成協議,雖然不能保證可以依靠那幫人阻擋lancer以及archer,但拖延的時間就足夠你消滅saber了。”間桐髒硯看著caster從地上站起來,向自己行禮效忠。
“英明的master,您所賜予我的援助將是我最大的恩惠,無須您多言,也要幫助您得到聖盃,既然容器已經初步穩定,是該到了注入魔力的時刻了。”
瞬間的變局讓勝敗逆轉,美狄亞飛身升空,高速神言對著未遠川和berserker纏鬥的saber瞄準,激起的高聳的水柱讓未遠川騰起驚濤駭浪,獨自奮戰的劍士臉上盡是水花,腰間的盔甲上已經染上鮮血,那是之前berserker以狂化的怪力硬生生切開魔力的鎧甲,雖然最後被勉強擋住,燃燒的雙刃卻殺傷了自己的腰部,而那原本的布衣少年此刻身上早就沒有半點完好的面板,包括臉部也是被烈火燒過的潰爛和猙獰,一道巨大的劍痕從他的左肩劃下一直延伸到腰部,不斷滲出的血液卻沒有令他失去力氣反而因為血液的激發和重傷而更加狂暴。
“為何你要對我如此憤恨,我們生前根本沒有任何的交集,為什麼!”再一次以長劍格擋住劈砍下來的干將莫邪,黑白雙刃就像是兩隻怒吼的火龍一樣,包裹在裡面的靈魂再一次因為saber的聖劍而發出怨靈般的嚎叫。
“嗷嗷啊啊啊啊…。”被火焰包裹的全身潰爛的少年沒有絲毫的痛楚,金髮的少女不知道這原本布衣的少年在生前究竟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和苦難,那身體的火焰和潰爛更像是被生前經歷幻化成的寶具或者禮裝,給予任何迫近著灼燒的傷害。
沒有絲毫的理性和交流的餘地,就像是最初在柳洞寺山門相見時的狂怒,而此刻這份狂化要比那時更加強烈十倍。
高速神言擊打在自己的身上,不斷加大的攻擊力度即使是自己的對魔力屬於英靈中的上乘水平,也無法持續阻擋,紅色的烈焰和金色的光輝交織,就像是未遠川畔的兩顆火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