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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盾牌護住依莉雅治療rider的情形,那時候依莉雅還抱怨著牛皮盾很醜陋,於是被自己重新投影鑄造的防具便被修改成粉色花瓣的形狀,那是對依莉雅在學校時的佩戴的粉色花瓣頭飾無意識的烙印和複製。
三片七瓣的粉紅色盾牌出現在我們四周,並非是劍那樣容易投影的寶具,加上自己第一次創制不太熟悉,幻想的強度和持久度也不會維持很久,加上耗費的巨大魔力。
那每一個七重盾牌耗費的魔力幾乎都可以將近榨乾一個普通的英靈和master了,而自己之所以能同時維持三個這樣的防具,只能源自於依莉雅近乎不衰竭的魔力了,可即便如此,我也能感受到懷裡摟住的依莉雅不斷地顫抖,她也在努力地忍受著這樣的耗費和負擔。
基於三朵花瓣的前方,又騰起六層半透明的玫瑰色圓形魔盾,那是七層牛皮的大埃阿斯盾的概念化,無數杆騎槍和魔咒擊打在上面,並非因為這樣的防禦本身的問題,而是自己初次的投影幻想的力度不夠,強度在緩緩地下降著,三瓣熾天覆七重圓環的最外側的一層都出現了崩潰甚至完全碎裂的跡象。
結界裡的劍雨依舊在不斷下落,更大龐大和古怪的長久詠唱的咒術和魔術配合著騎槍和箭雨以及尚未坍塌的投石機拋射的鍊金炮彈瘋狂地一層又一層撕碎著自己不太熟悉的防禦。
☆、印記彼此的眼淚
已經無法再維持那樣的防禦,無論是那不熟悉的幻想,還是依莉雅差不多支援不住的身體,劍雨聲、魔咒聲、騎兵的吶喊聲,都在耳邊淡去,只有清晰的心跳和血管理血液的流動。
合上眼睛,時間彷彿凝固,三片殘缺的七重防護早已失去優雅的外形而破敗不堪,無數柄各色各樣的兵刃藉著出現的縫隙貫穿防禦,深深地扎進了我的身體裡,更多的寶劍,騎槍,黑鍵還有長戟,以及數不清的詛咒和魔彈撕裂後背殘破的紅色戰衣,內臟幾乎被那附著不知名的破壞性的魔術所撕裂,痛意順著脊髓和血管延伸到全身。
可這樣就如何呢,貫穿身體的長劍上留下殷紅的血液,懷裡守護的少女心疼地撫摸著我的殘軀,依莉雅的身上也受到不少的傷害,但因為之前的生命力分享的契約,所以她還算無事。
看著我的身體,淚水從她絕美的面容上留下,彷彿我的痛處正以百倍的程度席捲到她的身上,攻擊在慢慢減退,敵人也終於在密集的劍雨下幾近崩潰。
“並沒那麼嚴重,真的,依莉雅,所以,不要哭泣哦。”說著這樣的話語,手指抹去女孩晶瑩的淚珠。
依莉雅用力地點點頭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凝視著我。
她小小的雙手抱緊我的脖子,白淨的側臉伏在我的胸膛上傾聽著,殘破的白色天之衣和飄動的婚紗就像是純白的雲朵,有些乾裂的小嘴擠出喃喃的,低沉而又清晰的話語。
“沒有哭哦,士郎,那是灰塵迷住了眼睛而已。
所以,不會擔心,因為…。我計程車郎一直都在保護著我,
我計程車郎…。。很強呢…。”
我點著頭,彼此衝對方笑著:“依莉雅可是最強的master呢,所以我就是依莉雅最強的servant。”
那就這樣吧!任憑幻想一起崩裂吧,畢竟還是無法抵禦那萬人的軍隊呢。
主動放棄的幻想讓防具內部的魔力洪流無法再有序維持著形態,單純的撕裂著崩塌的外形,湧動炸裂的魔力伴隨著轟鳴,沖天的烈焰騰起在我們四周,高高聳起的是黑色和紅色的蘑菇一樣的巨雲,魔力的衝擊波滌盪著四周的一切,席捲著□□的大地上最後的一層泥土,露出紅褐色荒涼的砂石,殘破的結界因為這樣的破壞而趨於紊亂,終於化作扭曲的波紋瓦解掉。
就這樣,固有結界完全被粉碎了。
渾身重傷的我和依莉雅勉強掙扎著起身,環顧四周是荒涼的河灘,正是最熟悉不過的未遠川畔,夕陽早已被深夜的星空取代,維持了將近半日的無限劍制的結界就這樣暫時消逝了。
遍地的殘肢斷臂,血液流淌在亂石之間,煙塵下是□□和痛苦的掙扎聲,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的重灌騎兵和精銳的魔術師們比起我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遍地的刀劍插滿了死去和依舊活著的敵人們。
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向核電廠,沒有人敢阻止我們,那慘象中殘留的聖職者和魔術師們恐懼而敬畏地看著我們,儘管我和依莉雅都遍體鱗傷,可自己目光所及之處,被映在我眼裡的魔術師和聖職者們紛紛發出一聲聲怪叫,趴著逃離我們的面前,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