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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初吼道。
方才踹門那人聞言又在門上踹了一腳,正欲踹第二腳的時候,裡屋突然亮起了火光,立即便有濃煙透過門縫滲了出來。
“他要*?”那人脫口而出道。
很快,屋裡便傳來了雲夢初的嗆咳聲。
為首的那人反應很快,提著劍繞到了屋外,卻發現窗子被訂死了他打了個呼哨,隨即不遠處的樹上,一個黑影落下。
“有人從屋子裡出來過麼?”那人問道。
“沒有,自從你們進去,你是第一個出來的人。”對方答道。
那就說明,他們要殺的人和之後突然冒出來使毒將他們弄昏的人都還在裡面。想必對方是料到了外頭還守著人,所以並未逃出來而是躲到了裡屋。當然,也有可能對方只是單純的蠢。
這時,屋裡的幾人都匆匆出來了,還扛著兩具屍體。
方才幾人打鬥的屋子,此刻已經火光沖天了。
“他們與其活活燒死,還不如讓我們乾脆一刀砍了呢。”一個刺客道。
為首那人沉吟了片刻,道:“把屍體扔進去一起燒了吧,帶著走不方便。”於是扛著屍體的刺客便依言將同伴的屍體丟到了火裡。
“隱蔽起來,等火燒完我們再撤。”那人命令道。
眾人聞言便紛紛閃身躲了起來。
雖然剛下過雨,但是火卻燒得很旺。
到了快黎明的時候房子才燒完。幾個刺客去檢視了廢墟,在裡屋找到了兩具被燒焦的屍體。
由於山勢的遮擋再加上是深夜,所以忠義堂的人當夜並未察覺別院著火。是有人看到次日尚未散盡的濃煙後,才意識到出事了。
忠義堂的人趕來的時候,刺客們早已逃之夭夭,留下了四具在廢墟中難以辨認的焦屍。
鍾廷義大發雷霆,而後便因悲痛過度而臥床不起。整個忠義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和動盪中。
鍾萬鈞當日便開始帶人著手調查別院失火一事,入夜前便在忠義堂揪出了數名身份可疑的弟子,於是那幾名弟子名正言順的便去給“鍾大公子”陪葬了。
停了一日的雨又在黃昏時分開始下了起來。
後山重新歸於平靜,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兀自響著。
在距離別院約有幾百米的樹林裡,有一塊表面看去毫無差別的土地,上面長滿了雜草,與四周的環境無異。可是在這片土地下面,卻埋著兩個大活人。
夜色漸深,雨也越下越大。
鍾墨腿上的傷口因為沒有處理過,不時傳來陣陣刺痛。一滴冰涼的液體落到他的面上,片刻後是第二滴,第三滴……
他的意識漸漸恢復,隨即鼻腔裡便傳來了血腥味。
他驟然睜開眼睛,發覺雲夢初正伏在他的身上,滿臉是血,眼睛睜著,卻沒有絲毫的神采。
“夢初……”鍾墨輕輕叫了對方的名字,對方毫無反應。
他伸手輕輕推了對方一下,對方伏在他身上的身體驟然跌落,露出了胸前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那道傷口從肩膀斜著貫穿對方的整個上身,幾乎要將對方的胸膛剖開了。
“啊……”鍾墨失控的大叫,手足無措的跪在對方的屍體身邊,恨不得將自己胸膛用吼聲也剖開一般。
他腦海中一片混沌,呼吸困難,耳鳴的厲害,就像是一個即將溺死的人一樣。就在他以為自己會窒息而死的時候,突然面頰上一涼,又有一滴液體滴落到了他的側臉上。
他再一次睜開眼睛,面前一片漆黑。
他的身上並沒有伏著雲夢初,因為他此刻正趴在潮溼的泥土中。
“夢初……”鍾墨意識到方才是個噩夢之後,便開始在黑暗中瘋狂的摸索,企圖尋到對方的下落。
他的周圍非常狹窄,以至於只能半跪著。終於,他在距離自己不過一尺遠的地方,摸到了雲夢初的的腦袋。他愣怔了片刻,渾身顫抖的靠近對方,然後用了莫大的勇氣將手伸到對方的胸前摸索了片刻,還好那裡並沒有駭人的傷口,而且對方緩慢的心跳不斷傳來證明對方還活著。
只是對方渾身冰涼,不知道是千寒蠱發作了還是受了傷失血過多。
“夢初……”鍾墨爬到對方身邊,捧著對方的臉摸索的片刻,對方閉著眼睛正昏睡著。他又在對方的身體上摸了個遍,確認對方並沒有受外傷,並且從對方身上的疤痕再次確認了對方確實是雲夢初無疑。
周圍太過狹窄,他轉不了身,所以只能側身抱著雲夢初的腰,讓對方的身體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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