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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做。
第15章 留情
黑夜之中,兩個身著玄衣之人踏上凌霄峰直奔雲夢初所在的後院而去。
林麒將昏迷不醒的雲夢初抱在懷裡,一路飛奔到了山門之處。鍾墨著一身黑衣等在那裡,左鷹候在一旁手裡牽著一匹駿馬。
“左鷹,你去後院,看看二公子那裡需不需要幫忙。”林麒道。左鷹聞言便飛快的直奔後院而去。
與此同時,兩個並肩而行的玄衣之人,其中一個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師兄。”其中一個問道。
“你先去。”另一個說罷便轉身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停在原地那人看著對方的背影想要出言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鍾墨翻身上馬,將林麒懷裡的雲夢初接到馬上。
“你小時候和我學過一套特殊的點穴方法,還記得麼?”林麒道。
鍾墨一愣,道:“許久不用,應該是沒忘。”
“這小子醒了若是胡鬧,那個方法應該能派上用場。”林麒道。
鍾墨看了一眼懷裡沉睡的雲夢初,向林麒拱了拱手,隨後一拉韁繩,沿著小路向山下奔去。
此時,凌天宮的後院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
“有刺客……”一個人的喊聲衝破黑夜,隨即凌天宮的弟子紛紛向著後院的方向湧去。一時之間,凌天宮各處的火把紛紛亮起,將黑夜照的猶如白晝。
鍾墨帶著雲夢初騎馬沿著小路飛奔而去,無盡的黑夜被他們遠遠的甩在身後,轉而又有更深的黑夜在前方等著他們。
突然,一聲馬嘶在黑夜中響起。
鍾墨率先意識到了危險的來臨,抱著懷中的雲夢初一個翻身滾落在地,隨即便見那馬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空氣中頓時有濃濃的血腥味瀰漫開來。那馬在黑暗中掙扎了片刻便了無聲息了。
雲夢初依舊昏迷著,對自己的處境毫無知覺。
鍾墨將對方摟在懷裡,緊張的望著四周。突然他感覺到脖頸間一涼,藉著月色他眼前寒光一閃,一柄長劍正貼著他的頸側。只要對方稍一用力,他便會被割斷喉嚨。
“把人留下,你可以走。”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道。
鍾墨聞言身體不由一僵,呼吸不由都變亂了。
那個聲音,他到死都不會認錯。
“如果你想陪他一起死,也不是不可以。”那人說罷將長劍從鍾墨的頸側挪開,抵到了對方的後心處,只要他一使力,長劍便會貫穿鍾墨的身體,順便將鍾墨懷裡的雲夢初一起刺穿。
感受到劍尖抵住的身體似乎有些顫抖,那人不由冷笑,提氣便要刺進鍾墨的身體,卻聞鍾墨聲音略帶顫抖的道:“鳴哥。”
那人握著劍的手不由一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鍾墨的後背。
“我不會聽錯的,一定是你。”鍾墨說罷便要回頭看去。
“不許回頭。”那人將劍重新駕到鍾墨的頸側。
鍾墨似是有些興奮,道:“知道你還活著,我就放心了。”
那人沉默了片刻,道:“今日算這小子走運,你帶他走吧。”
鍾墨聞言便覺架在自己頸側的劍被人抽走了,他回過身去卻發現背後空空蕩蕩,方才那人彷彿沒有來過一般。
一夜急風驟雨,整個北江城的花似乎都落盡了。凌天宮剛滿十六歲的少主被刺客刺殺的訊息不脛而走,一時間江湖中一片譁然。
雲夢初在沈氏醫館後院的客房醒來,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張不太陌生的臉。
“終於醒了?”沈從之道。
“沈先生?”雲夢初似乎想起了什麼,揉了揉疼得厲害的腦袋,有些尷尬的道:“那日偷走了你的毛驢,實在是抱歉。”
沈從之挑了挑眉,道:“你不是留了借條麼,回頭等你有了銀子買一頭還給我便是。”說罷端起桌上尚有餘溫的藥遞給對方,示意對方喝下去。
雲夢初坐起身,依言將藥喝了。
“我不是在凌霄峰麼?怎麼一覺醒來會跑到醫館了?”雲夢初一臉不解道。
“你這一趟實在是跑的多餘。”沈從之道:“不但內傷加重了,毛驢還丟了。幸虧昨夜鍾墨舍了馬,一路抱著你進的城,否則你現在是死是活都未可知。”
雲夢初慢慢回過神來,意識便漸漸回籠。
此時他除了因為宿醉而腦袋有些疼之外,身體上的傷確實沒有加重的跡象。只是,從凌霄峰一路依靠輕功趕到這裡,還抱著個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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