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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反倒是說不出話了。
雲夢初見狀開口道:“說起來我與大哥能義結金蘭,還要多謝公子才是。”說罷向鍾無聲拱了拱手,道:“若非公子自願做見證人,也不會有我與大哥的手足情誼。”
鍾無聲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面上並沒有惱意,反倒是忍俊不禁道:“沈途,你要是有你義弟一半的伶俐,也不會回回被我憋得臉紅脖子粗的。”
一旁的沈從之見沈途漲紅了臉,忙開口打圓場,道:“你們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說罷望向沈途道:“你這個做義兄的,可有給你這個義弟備個見面禮?”
沈途聞言不由一愣,有些為自己的疏忽不好意思。
一旁的雲夢初頗為適時的對沈從之拱了拱手,道:“大哥已經應承我,將來我欠先生的那頭毛驢,由他來替我還。”
眾人聞言都一臉的莫名其妙。
唯獨沈途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算是印證對方的話。
沈從之與鍾墨又對看了一眼,彼此都是“這樣也行?”的表情。他二人萬萬沒想到,這兩個麻煩遇到一塊竟然沒成為大/麻煩而是互相“解決了”。
沈途是個性情中人,認定了一個人,無論是朋友還是手足,都會毫無保留的對人好,這讓雲夢初頗有些受之有愧。
好在沈途話不多,他的好多體現在行動上。例如,給雲夢初煎藥,催著雲夢初按時臥床休息,到了飯點喊對方起床吃飯等等。
作為旁觀者,鍾墨和沈從之都不以為意,倒是鍾無聲頗為無趣的抱怨道:“沈途這是中了邪了吧,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了,怎麼沒見他給過我好臉色看?”
“你哪一點值得他給你好臉色?”鍾墨冷冷的道。
“哥,你怎麼也變了?”鍾無聲一臉驚訝的道:“你從前可不會這麼給我潑冷水?”
鍾墨心道,不給你潑冷水是懶得給你潑冷水,不過他面上卻一如往常沒什麼表情。
沈從之笑了笑,道:“沈途平日裡沒什麼玩伴,難得遇到脾氣相投的,免不了會親近一些。你與他相識多年,還不知道他的脾氣麼?”
鍾無聲誇張的嘆了口氣,道:“沈途這孩子就是太老實,被人算計了還把人當兄弟呢。不過那少年的劍法確實挺精妙的,那日匆匆看了一次沒看夠,今日又沒看著,真是可惜。”
鍾墨聞言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意,沒有言語。
鍾無聲與兩人待著覺得無趣,跑到後院去找雲夢初想再看看對方的劍法,卻被守門的沈途無情拒絕了。他退而求其次想找沈途切磋切磋,沒想到對方一門心思的照顧自己的義弟,壓根不想搭理他。
最後,百無聊賴的鐘無聲決定休息一晚,次日一早就帶著鏢隊啟程。
當夜,沈途待守著雲夢初喝完藥又擦完藥之後,才放心的離開。
“我還以為你會住在夢初的房裡呢。”沈從之打量著沈途面帶笑意的道。
“你生氣了?”沈途面帶忐忑的望著沈從之,道:“他一個孩子,受了那麼重的傷,也沒個人照顧。”
沈從之面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道:“我可不會生這種氣,倒是無聲見你不理他有些委屈,說明日一早便要走了。”
沈途聞言鬆了口氣,道:“你不生氣就好。他要走便走,早些上路藥材便能早些分發出去,是好事。左右也沒人願意留他,對吧?”
剛剛入睡的鐘無聲突然打了個噴嚏,隨後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第19章 遇襲
春日的陽光透過醫館的門窗照射進來,將整個前廳都烘的暖洋洋的。
鍾墨和沈途坐在石臼前舂藥,沈從之忙著給人看診,雲夢初則蹲在沈途的旁邊聚精會神的看著對方石臼裡的藥材。
“還沒好麼?”雲夢初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不舂碎了到時候撒不出去。”沈途道。
沈從之聞言略微分了分神,朝兩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面上不由浮起一絲笑意。待給病人取了藥,將人送走,沈從之便上前幫著鍾墨將舂好的藥倒出來,又放了新的進去。
“夢初的傷這幾日也好的差不多了,待我將醫館的事交待妥當,咱們便可以啟程了。”沈從之道。
“左右我二人也不急於一時,何時啟程全憑你安排便是。”鍾墨道。
鍾家的鏢隊此前只在北江城整修了一日,鍾無聲便帶著大部分人馬啟程了。一來,鍾墨要帶著雲夢初去詭澤島,中間必定會耽擱好些時日,二來沈從之剛好要回中都,與他二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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