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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數落一通後,宋嫻覺得心裡舒坦多了,便又去別處忙碌。
如今蘇月只將她一人借來這裡,再沒有阿清陪伴,別的丫頭又因為上次打架一事都疏遠著她,看不慣她的只那幾個,其他的則是畏懼她們,便也視她為洪水猛獸。
宋嫻倒無所謂,有事做的時候就盡心將事情做好,沒事做的時候就自己待著,推想兇手之事。
後來見她的繡功很是不錯,蘇月又安排她去趕製為王爺賀壽的繡圖,忙碌起來倒也不覺得日子難捱。
只是被李容褀以苦蓮湯戲弄的那件事,卻讓她很是放不下。
最後自書房裡出來時,他的眼眸就像是定格在了她的心裡一樣揮之不去。
她一整天,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不時的想起那個眼神,以至於整個人都心不在焉。
因為那個眼神,宋嫻很不想再見到他。
可是身為服侍他的丫頭,兩人又註定抬頭不見低頭見,這實在令人尷尬。
於是次日早晨,當被安排去李容褀的各間屋子裡打掃的時候,她便顯得十分的不情願。
宋嫻提著毛撣子,探頭探腦的來到李容褀屋裡,見房中無人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幸好不在。”她自言自語著,立刻抓緊時間開始打掃,打算趁著李容褀回來之前完成離開。
由於李容褀性潔到了病態的地步,故而他的房間始終保持著纖塵不染的狀態。
包括屋子的角落,所有的東西實則都很乾淨,但宋嫻還是照規矩將每一處都仔細清掃了一遍,以免被他挑出錯處來。
清掃到他寢屋裡的一處暗櫃時,宋嫻卻有了十分意外的發現。
只見到處都異常乾淨的櫃子深處,竟躺著一個佈滿塵灰的花瓶。
這是怎麼回事?因為放得太深,所以每次打掃時都被遺忘了麼?
宋嫻捧著花瓶,有些詫然。
這可不得了。
要是被李容褀那個變態知道屋子裡還有這麼個髒兮兮的東西,肯定又要發火的。
宋嫻想著,立刻找來抹布將花瓶擦洗乾淨。
與此同時,花瓶的原貌也顯現出來。
那花瓶原來竟是用上好的白瓷燒製的,通體如雪,沒有一絲雜質,甚是漂亮。
如此名貴之物竟藏在櫃中蒙塵,實在是暴殄天物。
宋嫻想著,便思忖著在屋裡尋一處地方將這花瓶擺起來。
她正握著那隻花瓶,在屋裡來回踱著,找尋最合適的位置,卻並沒有注意到此時有人進來。
等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時,她險些將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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