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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宋嫻還在詫然之中,卻聽得前方一陣騷動,那襄兒並另外兩個丫頭一齊被綁了押至庭院中央。
宋嫻定睛一看,竟發現那幾個丫頭正是之前起頭欺辱她的,不禁心道:不會這麼巧吧?
看她們的模樣,似乎已然受了一輪責打,眼下見著李容褀便立刻跪下來磕頭:“奴婢知錯了,請殿下饒命!”
李容褀卻似不經意般問道:“你們且說說,自己犯了什麼錯?”
那幾個丫頭便立刻應道:“奴婢不該亂嚼舌根,不該在背後揣測殿下,不該坑害其他人……”
“恩,總算有些長進。”李容褀還算受用的點了點頭,轉而對蘇月道:“你打發人去好生的掌嘴,叫她們半個月都說不出話來才成。”
李容褀說得十分輕描淡寫,儼然是在處置他屋裡並不緊要的物件,而那幾個丫頭聽聞此話,則嚇得連連求饒。
隨著掌嘴的聲響在庭院裡響起,眾人都有些不忍的別過頭,可李容褀仍只是端著茶盞輕抿,看著那猙獰的場景,依舊雲淡風輕。
☆、戲弄
宋嫻雖然不至於為了幾個曾經欺辱她的丫頭當著眾人的面指責李容褀,可對他這樣的行為卻並不認同。
雖然眼下懲治了這幾個丫頭給她出了口惡氣,可在眾人眼裡,她卻當真成了妖媚惑主的小人了,今後在這庭院裡只怕就更難做人了。
這些話在庭院裡的時候她只憋著未說,等懲治完了襄兒等幾個丫頭,眾人散去,而她跟著李容褀回屋裡之後,她卻始終蹙著眉。
這卻叫李容褀瞧了出來,把她喚至跟前問道:“怎的不說話?看了這樣一場好戲,你倒不歡喜了?”
經他這麼一問,卻把宋嫻藏在心裡的怨懟勾了出來。
她一時心直口快,便說了出來:“殿下何以如此?眼下所有人都知道殿下為了我懲治香兒她們,定然以為是我暗中向殿下獻媚,攀附了殿下,況且以後大家一處服侍,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更是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聽了她這一番嘮叨,李容褀竟難得未惱,只閒閒的應道:“要想以後不見她們也容易,我已然將她們遣離了這庭院,今後只叫她們到外院去幹活。”
宋嫻連忙道:“殿下知道我並非此意,我只是怕她們……”
“本公子何曾說過今日之事是為了你?”不等宋嫻說完,李容褀便打算了她的話。
他這一句說的,卻是叫宋嫻啞口無言了。
是啊,他確實不曾說過今日之事是因為她,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斷,倒像是她在自作多情了。
宋嫻立在那裡正好不尷尬,卻聽見李容褀又道:“再說了,便是你攀附了我又如何?倒叫你委屈了不成?”
對於李容褀這不以為然的態度,宋嫻心下很是不滿。
雖說這身子不是她的,可她到底用了這麼久,也算結了緣,如今落得這番境地,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宋嫻於是義正言辭的對李容褀道:“阿寧雖只是個丫頭,可到底也是個正經人家的姑娘,別的倒無所謂,但臉面清白卻是最重要的,如今那些人誤會阿寧和殿下……今後到了該出閣的時候,便是要許人家只怕也沒人敢要了。”
宋嫻原是為這個無辜的丫頭憂心,唯恐哪日這身子若是還給了她,卻叫她發現莫名就至於此,豈不是她的罪過。
可這話聽在李容褀耳中,卻成了她在為自己未來的姻緣擔憂,一時間面色就陰沉下來,又以透著怨毒的語調道:“攀附本公子,倒成了玷汙你的清白?”
說著他凝住她的雙眸,眸子裡亦滿載幽怨:“你不願攀附於我,難不成是指望著攀附別人?”
這話卻叫宋嫻如何說起?
她內心已抓狂,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對他道:“這樁事的重點不是在攀附誰上,而是在於攀附本身,簡而言之就是,阿寧只想安分守己的做事,不想攀附於他人。”
這下可算說明白了吧,宋嫻說完輕吁了一口氣,又有些忐忑的看向李容褀。
他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些許,然而下一刻卻又蹙著眉對宋嫻道:“即便是如此,還有一事你難不成忘了?”
宋嫻詫然,懷著隱約的不詳之感聽他繼續道:“似你這般簽了死契的丫頭,即便要出去配人,也要主子同意了才可,至於配的什麼人,也全憑主子做主。”
她的賣身契竟然是死契!
宋嫻此刻的心情如遭雷擊,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別的丫頭會認為她到李容褀的屋裡伺候是為了攀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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