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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丫頭,你若願意,我且讓秦管家調了你來。”
沒想到李容錦竟這麼說,宋嫻自然歡喜,只忖著有機會接近她,才能尋機說出自己重生的故事,可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又忽然冒出李容褀那雙滿載怨毒的眼眸,便又有些蔫蔫的應道:“若能服侍大殿下,自是奴婢的福分,只是如今尚在二殿下園中伺候,未得二殿下首肯,只怕也不敢輕易調去別處。”
“如此……”李容錦沉吟片刻,卻也不勉強,只對她道:“也無妨,你得了閒可常來我書房裡坐坐,至於調你入園之事,且等你忙完了沁竹園裡的事再言吧。”
“恩。”宋嫻微笑著點頭,心道這位大殿下當真是如春風一樣溫暖和煦的人,為人又謙遜,一點兒也不像尋常的紈絝公子。
她心下對這位大殿下有十分的讚許,又知曉他便是自己未來的夫婿,不由的有些侷促起來。
他卻並不知她的心思,只與她漫無邊際的聊著,從這春景滿園直說到北伐征戰時所見的塞外飛雪。
宋嫻聽著他說的那些見聞,欽佩之情更甚,但也只是安靜的聽著,偶爾他問到她來才應上兩句,卻也是十分的拘謹。
兩人正聊到興頭上,卻忽然聞得一個聲音遠遠的喚了一聲“阿寧”。
那聲音無比的悅耳,比泠泠春風還要沁人心脾,又如蜿蜒的枝蔓,攀著心尖兒生根發芽。
然而聽到這個聲音,宋嫻的心下卻是一震,繼而她詫然的轉過頭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殿下登場,小天使們撒花歡迎一個嘛,大殿下可是很帥氣的呢。
☆、許諾
宋嫻以為李容褀扔下自己就這麼走了,任由她在那海棠樹上自生自滅,再不會過問的,如何也沒有想到他會再折返回來。
可重重花枝之後,那一抹明豔的紅卻比滿園繁花還要奪目。
她只一眼便分辨出他的身影,並發現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僕從,其中一個還搬著梯子。
難道他不是來看她的笑話的?難不成他竟是回去找人來救她的?
宋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識的站起身來。
不過恍惚了片刻時間,李容褀已然領著僕從來到廊下。
然而看到宋嫻和李容錦在一起,他的面色一瞬間陰沉下來,又是雙眉緊蹙,眸子裡透著怨毒,那樣一副讓宋嫻心中紛亂不安的模樣。
李容褀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逡巡了一遭,那目光看得宋嫻渾身發毛,儼然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他逮了個正著。
繼而他又冷哼一聲,也不同李容錦打招呼,只衝著宋嫻道:“大白天的竟就明目張膽的躲懶,以為園子裡是養閒人的嗎?有在這裡與人閒談的,還不快回去幹活!”
他說話間竟一把擒住了她的腕子,那惡狠狠的態度,儼然是個苛責下人的惡主。
宋嫻被他攥得生疼,心道再這麼下去,這隻腕子遲早要折在他的手裡,不是說他身子虛麼,怎麼拽人的力氣這麼大?
他這莫名發的一通火,卻更是叫她摸不著頭腦,明明是他要她陪著逛園子,也是他把她一個人扔在樹上轉身就走,眼下又來怪她躲懶,這人怎麼如此不講道理!
宋嫻心下不禁惱怒,一時就與他僵持住,掙扎著不肯離開。
然而她越是反抗,李容褀那反覆無常的脾氣就愈演愈烈,衝她吼道:“你走是不走!”
宋嫻被他一喝,更覺委屈,又掙扎得厲害起來,紅著雙眼回他道:“你不講理!我說什麼也不走!”
見她態度堅決,李容褀的眸子裡已不光是怨毒,簡直像竄起了兩叢火焰,熊熊燃燒著。
他不再問她,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欲強行帶她離開。
兩人正是僵持之際,宋嫻忽見另一隻手橫到了他們中間,阻止了李容褀,令她重得自由。
“既然這個丫頭不肯跟二弟回去,二弟又何必強人所難?”這溫和的聲音自宋嫻的身後傳來,原是李容錦不知何時立在了她的身後,在她忽然掙脫開而未及穩住身形時將她扶住。
“我自教訓我屋裡的丫頭,豈犯得著你來插手!”李容褀對待自己的兄長,也絲毫沒有客氣之意。
李容錦卻也不惱,尤自從容道:“如果我沒有弄錯,這個丫頭是外院的,如今不過借到你屋裡幫忙,若是你那裡當真忙不開,我自可將我屋裡的調撥幾個過去,你又何苦和她們過不去?”
他這一番話說得倒頗有些兄長的風範,也不同李容褀計較,反而耐心規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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