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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宋嫻果真小心的隱瞞著,不曾對李容褀透漏風聲。
只是她難免心虛,便對他格外的好些。
李容褀倒也不曾懷疑,反而對她忽然的順從顯得很受用。
兩日後,儷蘭苑果然派了人來接宋嫻。
李容褀不出意料的不肯放人,在沁竹園大鬧起來。
只見那儷蘭苑的管事丫頭碧珠正跪在庭院裡和李容褀對峙,而宋嫻則被李容褀擋在身後,幾次欲上前勸說,卻都被他緊攥手腕攔了回去。
碧珠到底是見過些世面的,即便面對眼下的情形,也依然從容。
她恭恭敬敬的跪在李容褀的面前,絲毫也不曾逾越主僕之間的橫溝,語調平靜的勸說道:“王妃也是好意,看這丫頭不能服侍好殿下,故而接出去,自然後頭再給殿下選好的補上,殿下身子不宜有情緒起伏,又何必為了一個丫頭傷了自己?”
擋在宋嫻身前的李容褀卻早已不得冷靜,周身都似透著戾氣,俊美無鑄的面容也因怒意而變得猙獰。
他薄唇緊抿,雙眸裡瀰漫著怨毒之氣,絲毫沒有放人的意思。
那冷肅的聲音對碧珠道:“我不同你說,想帶走我的人,讓你的主子自己來要!”
他竟比想象中的執著太多,冷靜如碧珠也有些挨不住了。
已經在這裡耗了大半日的時辰,她眉目間現出焦急神色,無奈道:“照理說這個丫頭原本是外院借過來的,只和秦管家打過招呼即可,但人畢竟是在殿下這裡服侍,王妃才命奴婢來與殿下說,殿下何苦為難奴婢。”
碧珠說得是言辭懇切,打算動之以理不成便曉之以情。
怎料李容褀是個不講情面的,只是拂袖冷哼一聲,絲毫也不動容。
宋嫻見碧珠如此,心裡也過意不去,再度嘗試勸說李容褀。
然而她才動了動,甚至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見李容褀側過頭來瞥了她一眼,那一瞬的眼神卻是看得她立刻噤了聲。
就在雙方相持不下之時,另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踏入了沁竹園,竟是李容錦。
宋嫻心道不好,這下只怕要鬧得更狠了。
不想李容錦卻只是慢條斯理的對李容褀道:“二弟這是何故?不過是一個丫頭,何以鬧到如此地步?”
見李容錦竟親自前來,李容褀更加怒不可遏,冷聲道:“儷蘭苑和倚墨園從來不缺伶俐的丫頭,況且你們明知道這丫頭的不同,又何必明知故問?”
李容錦卻故作驚詫道:“有什麼不同我卻不知,若論起來,怕是前些日子照顧不周致二弟落水的是她吧?”
“你們明知道她是……”李容褀滿含怨毒的說著,正要將那不宣的秘密公佈出來,卻被李容錦適時打斷。
李容錦道:“濟川王府素來善待奴僕下人,不喜強人所難,我們在這裡僵持也無益,不如讓這個丫頭自己說說,願意在哪裡伺候。”
當眾人的目光集中到宋嫻的身上時,宋嫻不禁一驚。
這實在太突然了,竟讓她做決定。
她於是下意識的看向李容褀,指望他反駁李容錦的話,卻不想他竟出乎意料的鬆開了她手,看向她道:“好,阿寧你說,你願意到哪裡伺候?”
“我……”感覺到李容褀幽怨的目光,又看到庭院中李容錦朝自己投來的鼓勵的淺笑,宋嫻囁嚅著不知從何作答。
她掙扎了很久,可所有人都似格外的有耐心,偏等著她說出答案。
這般煎熬了許久,她又覺腕子上一緊,竟再度被李容褀握住。
然而這一次他的動作很輕柔,將她輕拉至他近前,凝著她的雙眸彷彿能攝人心魂,柔聲的對她道:“願意在哪裡,你來選。”
面對他似乎含著期望的眸光,宋嫻心下控制不住的酸脹,險些就要失神的推翻原本謀劃的所有。
可最終她還是守住了最後的理智,狠下心從他的掌中將手抽回,往後退了一步,垂下眼簾道:“奴婢願意侍奉王妃。”
☆、因由
說完此話,宋嫻感覺到李容褀的身子明顯滯了滯。
李容錦的聲音隨即自庭院中響起:“既如此,二弟就莫要勉強了。”
下一刻宋嫻卻被李容褀按住雙肩壓在了身後的門板上,那微涼的指尖擒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
只是與他視線相觸的一瞬間,她的眸子裡已經結了一層薄霧。
李容錦的聲音和庭院裡的那些人似乎都已遠去,她完全被禁錮在他的眸光中,除了他什麼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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