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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去求二殿下將民女移去別處。”
那丫頭卻偏生要歪曲她的意思,磨尖了牙道:“好你個不識好歹的,我家小姐給你機會改過自新,你還敢去二殿下那裡惡人先告狀,我告訴你,今日你是說什麼也得去!”
說話間,她已擄起了袖子來同宋嫻拉扯。
宋嫻下意識的掙扎,怎知稍一用力,那丫頭就整個人跌了出去,撞到地上將額頭磕出了血。
這一下可不得了,那丫頭坐在地上就大哭起來,扯著嗓子嚎道:“不得了了,殺人了!”
宋嫻唯恐她的哭聲招來其他人,再解釋不清,忙前去扶她,打算先把她勸住了再說。
然而她還未及行動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高喝,回頭去看竟是薛採清領著幾名侍衛衝了進來。
好一招守株待兔,如此看來那貼身丫頭受傷也是故意的,只等著在這裡抓她個措手不及。
宋嫻再是會些武功也抵不過數名健壯的侍衛,只能由著他們擺佈。
顯然薛採清是早做好了準備,鐵了心要來拿她。
他們把宋嫻綁了,卻是徑直送到了李容褀那裡。
到他那裡的時候,李容褀正在廳堂裡會客。
看著薛採清一行來勢洶洶的陣勢,眾人俱是一驚,忙中止了議到一半的話題。
那些賓客多是朝堂上混跡的,一見情況不對,都尋了理由告辭。
一時,廳堂裡便只剩下李容褀坐於正位。
那些侍衛推搡著宋嫻進到室內,而薛採清則換了一臉的嬌俏情態,邁著蓮步至李容褀的身邊哭道:“祺哥哥可要為清兒做主啊!”
起了這個頭之後,她便接著哭訴起來,自然整件事情的經過已然被歪曲得另一番模樣。
李容褀眉宇緊皺的聽薛採清說完,抬眸看向宋嫻。
被押跪在地上的女人卻只是斂目低頭,緊抿著朱唇一句話也沒有說。
待到薛採清全部說完,李容褀則起身緩步往廳堂中央踱來。
看到那浮著暗紋的衣襬逐漸靠近,宋嫻越發低下了頭,唯恐一時不能守,便將隱藏了許久的情緒都氾濫出來。
“祺哥哥快為清兒做主啊!”薛採清又追到李容褀身邊,扯著他的袖擺催促。
此時,李容褀已至宋嫻近前,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宋嫻伏在地上,聽見那熟悉的聲音自上方傳來:“來人,把這個丫頭拖出去,杖責二十!”
聽到此話,宋嫻的心沉入谷底,卻在耳邊傳來薛採清貼身丫頭的驚呼聲時意識過來,李容褀說的是杖責丫頭。
薛採清也同樣被震驚,用不可置信的語調道:“祺哥哥為何要責罰我的丫頭?”
李容褀則不緊不慢的應道:“那個丫頭不能忠心奉主,還招惹出這些事來惹主子動怒,自然當罰。”
薛採清被他噎得啞口無言,卻又不甘,於是指著宋嫻道:“那她呢?她打了我的丫頭,難道就這麼算了?”
李容褀頓了頓,又接著道:“丫頭得罪了主子,自是重罪不可輕縱,至於她,跟一個丫頭動手也雖也有錯,可自然不能與丫頭得罪了主子一般看待,不過罰還是該罰的。”
“怎麼罰?”薛採清迫不及待的順勢追問。
李容褀將目光凝視在宋嫻身上,卻是對著她道:“就罰你閉門思過,抄寫經卷。”
宋嫻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連忙磕頭道:“是,民女領罰。”
薛採清立刻就急了,攥著李容褀的袖子,一臉委屈道:“祺哥哥判得不公平!”
李容褀卻頭也不抬道:“如何不公?”
這話卻將薛採清問住了,噎了半天卻也說不出哪裡不公來,只能拂袖道:“哼,祺哥哥不公允,我不何你說了,我找爹爹去!”
說罷她便又羞又惱的跑了出去。
薛採清離開之後,屋子裡又只剩下了宋嫻和李容褀兩人。
氣氛又尷尬起來,宋嫻覺得窘迫不已。
為何總是以這樣狼狽的樣子出現在他面前!
她想著,恨不能鑽進地縫裡。
然而下一刻,伴著一陣久違的氣悉向她籠來,李容褀竟俯下身來,為她解開了捆縛在身上的繩索。
重獲自由的宋嫻卻更加窘迫,一時僵在那裡忘了要起身。
就在她尷尬不已的時候,一隻素白纖長的手卻映入了她的眼簾。
☆、算計
順著那隻手,宋嫻詫然抬頭,目光正觸上李容褀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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