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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這江山之主的位置。
李容錦的為人,她如今再是清楚不過,雖說這個孩子他很重視,可是和整個天下襬在一起卻顯得微不足道,也就不奇怪他會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現在她若是魯莽的闖進去,再衝撞了那名宮裡來的貴客,只怕非但不能救阿清,還會連累了自己,故而她才想退而求其次,打算如法炮製之前到外面請大夫的法子。
然而當她趕到後門上再去求婆子幫忙時,得到的卻是婆子吞吐的婉拒。
原來王府上下早已下了令,直到明日天明,府裡任何人都不得外出,也不許讓任何外頭的人進來,尤其這些門上當值的,早前更是被狠狠威脅了一遭,而從那婆子的嘴裡得知,下令的正是新過門的王妃。
事已至此,宋嫻則禁不住泛起一絲疑慮。
就算是為了那名貴客的到訪,再是如何也不至於到了封禁整個王府的地步,況且她雖然不瞭解懷胎生子之事,可至少也聽聞過女人懷胎十月方瓜熟蒂落,而阿清分明不足月就臨盆,此前也毫無徵兆,再聯絡中午服藥之事,她不得不產生懷疑。
或許朝賢遲遲不肯動手,等的就是今日。
宋嫻抬頭朝周圍看了一遭,發現今日的王府格外戒備森嚴,面對那些全副武裝的衛兵,憑藉她一己之力是絕對不可能突破重圍衝出去的,再說就算她逃了出去,請了大夫來也無法將其帶回王府。
她只能轉頭回去。
回到倚墨園的時候,阿清已經奄奄一息,床榻上血流成河,孩子出來了半邊,卻是雙腳先現出。
照穩婆的說法這是胎位不正,極其兇險,且阿清血流不止,恐怕凶多吉少。
宋嫻正待再想法子,原本陷入昏迷的阿清卻甦醒過來,忽的拼盡全力抓住了她的手。
見阿清恢復神智,宋嫻原想說兩句安慰的話讓她再堅持一下,自己馬上就去想辦法找大夫。
怎料阿清卻搶先一步對她道:“我……已經不行了,求求你……一定要保住孩子,還有……我想見王爺最後一面……”
這明顯已是自棄之意,宋嫻忙阻住她後面的話道:“你別這樣,你和孩子都會沒事的。”
阿清卻只是搖頭,眼角落下淚來,愈發攥緊了宋嫻的手不讓她離開,倔強的要說完後面的話:“過去是我對不起你,如今都是報應,可就算是重來一次,我也還是會這麼選……”
這時候,卻忽然說起這些話來,她似耗盡了力氣,又閉上眼緩了許久才接著道:“念在曾經的姐妹情,求你……讓我見王爺……”
面對阿清的哀求,宋嫻再沒有辦法維持心裡的平靜,也跟起泛起淚光。
其實嚴格說來,阿清並不欠她什麼,雖說奪了本來屬於她的位置,可那原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反而是阿清替她受了這些苦。
過去她惱阿清,也不過是怨她為了一個男人欺騙自己、算計自己,特別是在她明知道李容錦是怎樣的人之後還要幫她誆騙自己給他做姬妾。
然而到了如今,看著阿清這般模樣,在生死麵前,宋嫻心裡的那些怨懟卻都顯得微不足道。
她反而想起了過往在王府外院中兩人同甘共苦的那些日子。
宋嫻反握住阿清的手,努力扯出一抹笑道:“你放心,我這就去找王爺來,讓王爺給你請太醫,你一定要撐住。”
阿清閉上雙眼,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又掀起,而後朝宋嫻微微點頭。
宋嫻鬆開她的手,二話不說再次往屋外去。
她抹盡眼角掛著的淚珠,不顧一切的趕往前庭。
其實眼下對於宋嫻來說,計較得失已沒有任何意義,不管她和阿清怎樣,至少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僅憑這一點,她也不能見死不救,至於此去硬闖會落得個怎樣的結果,她也只能賭上一把了。
然而不出意料的,她在李容錦會客的庭院前就被衛兵阻住。
“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擾!”看過宋嫻的腰牌之後,那些人仍然是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
宋嫻只得半是哀求半是威脅的對他們道:“此事人命關天,且關乎王爺長子,若是因此而耽擱,這罪責你我皆擔當不起。”
饒是如此,那些衛兵還是不曾動容。
宋嫻唯恐再耗下去阿清支撐不住,於是假裝轉身離開,待到那些衛兵放鬆了警惕,再猛然轉身欲衝破重圍。
奈何那些衛兵的力量遠遠高於她,她便只能使巧力,以自己始終不肯顯露的武功和他們周旋。
他們並未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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