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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她的這句話太過突然,讓李容褀徹底的怔住。
她卻怕是他不肯原諒自己,於是索性將雙臂收緊了兩分,恬著臉將下巴擱在了他的胸襟前,繼續仰著頭看他,又換作委屈的語調道:“我都認錯了,你別生氣了……”
說著,她又似想起什麼,眉尖微蹙道:“再說你不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那些官員都爭先恐後要把女兒嫁給你也沒見你拒絕,還有這些日子到府上來的媒婆,門檻都要被踩塌了……
誠然,宋嫻也是絲毫未曾誇張,這些日子她從丫頭們的閒聊中沒少聽到類似的故事,說那些前來恭賀的官員但凡有閨女的,十有□□都是來攀親的。
還有絡繹不絕來說親的媒婆,連她都在門口遇上過數回。
這些她都按捺下來,不想為這樣的事情顯得自己沒有度量,可如今說起來,她就少不得要把壓在心裡的不滿都倒出來。
她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眼見漸有佔上風的趨勢,卻在半途被自己“哎喲”的一聲呼給打斷。
原是李容褀忽然移動雙臂至她腰間擁緊,一時沒有把握好力道,勒得她險些背過氣去。
聽到她驚呼,他才稍事鬆了些,卻仍將她嵌在懷裡,繼而騰出一隻手來,從襟前將她的臉龐撈了起來。
對上他的雙眸時才發現他眸子裡的幽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受用的歡愉。
宋嫻簡直不敢相信,連忙眨了眨眼再睜開,可看向他的薄唇,唇角處也有一絲微彎的弧度。
這又是演的哪一齣,分明方才還怒不可遏的,怎麼現在又好了。
李容褀的烏髮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滑落至身前,拂過宋嫻的面頰,涼涼的,癢癢的,讓她直想打噴嚏。
這時候,李容褀卻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用恍然的語調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你是因為吃醋所以才去驛站,故意氣我的。”
“啊?”宋嫻怔怔然發出驚詫的低呼。
她心道:這也可以?他這想象力也忒豐富了?
然而不等她解釋,他又接著說道:“這個理由說得過去,也甚得吾心,便原諒你了。”
李容褀兀自說著,又捏了捏她的鼻尖,頓時將方才的壓抑氛圍煙消雲散。
於是在宋嫻自己迷糊著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這場誤會竟然就在他自己演繹出來的理由下得到了解決。
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宋嫻忽覺身子一輕,竟是被李容褀攔腰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攬住他的脖頸,驚呼一聲:“你做什麼?”
李容褀則擁著他踱至一旁的軟榻坐下,而後卻是將她擱在了他的腿上上,也不放手的應道:“站了好一會兒都累了,歇歇。”
對於他這種一本正經的耍留氓的行為,宋嫻已經見怪不怪,偏生在他溫暖的懷裡自己也很受用,便索性由著他去。
片刻之後,李容褀卻又似想起什麼,忽而道:“說來倒也奇了,在審問定罪之後,太子殿下曾問他還有無話要說,他什麼也沒有說,唯獨求太子殿下將他和那個叫做阿清的姬妾葬在一起,竟同與你在驛站裡說的一樣。”
宋嫻驚起,連忙問:“太子殿下答應了嗎?”
李容褀被她激動的態度一詫,順口應道:“因是無關社稷的小事,太子殿下交由我處置了。”
“那你答應了嗎?”宋嫻連忙追問。
李容褀道:“答應了,反正他是不能入皇陵的,也省得再找地方,已經讓人尋到那處安葬了。”
“你怎麼就答應了……”宋嫻怨懟了錘了他一拳。
李容褀順勢捉了她的柔荑裹進掌心道:“我知道你是不想讓他死了還禍害阿清,可這也只是你的想法不是,沒準人阿清願意被他禍害呢。”
他說得是振振有詞:“況且我一想到要是有人要生生把我們分開,死都不能葬在一起,我一定變成鬼也不會放過那些人的,我就背脊發涼,想想還是算了,這點兒事兒就別跟鬼計較了。”
此時宋嫻已是滿頭黑線,卻也只能認了,偎在他的懷裡輕嘆:“罷了,罷了,這回倒是你做了好人,我成了惡人了……唔”
她話還未說完,朱唇就已被李容褀佔了去,接著便陷入了一片昏天暗地。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次做死是要讓宋嫻學會正確的溝通方式,以後都不會有了,大家放心。
另外霸道版的二殿下你們喜歡麼喜歡麼?
好吧,其實他們還是在花式秀恩愛。
☆、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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