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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候在庭院裡,只自己一個人踏入屋內。
見宋嫻和這屋裡的另外兩個丫頭一齊朝他納福行禮,他只是抬頭往宋嫻身上瞥過一瞬,繼而沉聲問道:“已經歇了?”
宋嫻原想混在那兩名丫頭中間,絕不主動冒頭,故而聽到李容錦的問話也全當作沒聽到,只低頭立在那裡。
怎知半晌過去,屋子卻陷入了一片鴉雀無聲,竟沒有人答話。
她這才試探的抬起眼簾,注意到身邊的兩個丫頭都似她一般垂首恭立著,而偷瞧李容錦時卻發現他那兩道深不可測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難怪她們都不說話,原來他竟是單問她的。
觸上他的目光,那俊朗的眉眼也同時落入她眼中。
以前倒不曾察覺,如今才發現李容錦的眉目和李容褀竟有三分相似。
這也不奇怪,到底他們是兄弟,或許是因為他們兩人通身的氣度全然不同,她先前才沒有覺察出來。
只是這眉眼讓她想起李容褀,又禁不住的心猿意馬,連心跳都快了幾分。
宋嫻怔了怔,又連忙的垂眸應道:“回王爺的話,阿清姑娘已經歇下了。”
回了話後,那問話的人卻又不做聲了,也不知是否因為她答得慢所以惱了。
覺到李容錦的目光,宋嫻漸漸的後脊發涼,正忖著如何解圍時卻聽他終於輕應了一聲,接著提步往屋內行去。
怎麼說了睡下了還要進去?
宋嫻無奈的暗自嘟囔,恨不得他馬上離開,可轉念一想他和阿清的關係便是阿清果真衣衫不整的睡了,被他看去也無可厚非。
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小心的守著。
另外的兩個丫頭見主子駕臨,則連忙上前服侍,一個替他除下肩上的斗篷,另一個則趕緊去倒茶,只有宋嫻遠遠的站在角落裡,萬不想和他有接觸。
李容錦行至屋內,只在床榻對面的椅子上坐了會兒,也飲了半盞茶便去了。
整個過程當中,他不止沒有撩起床帳往裡瞧,更是連床榻也不曾靠近。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位爺,宋嫻才算鬆了一口氣,行至外間更衣梳洗。
經過方才那一嚇,她的睏意已全無,於是躺在床榻上胡思亂想。
方才李容錦是什麼意思?聽阿清說他已經很久沒來看她了,這好不容易來了,卻又什麼都沒說,也不叫醒阿清,只獨自坐了片刻就走了。
原還擔心他會找自己的麻煩,不想除了問阿清的話,他再沒有理會自己一句,全然將她和其他丫頭視作一樣。
這雖然如她所願,卻也令人隱約不安。
宋嫻想來想去,也沒能有個合理的解釋,也就索性懶得再想。
後來她又轉而思忖母親和兄長被囚禁在王府中的事,雖然十分擔心,可想到他們目前待在沁竹園裡,想必吃穿用度應該還是有的,李容錦忌憚著她的父親的兵權,想必也不敢對他們用私刑,如此倒也安慰了些許。
輾轉反側多的直到夜深,那酒意攜著倦意才一同襲了上來。
宋嫻打了幾個哈欠,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清晨,宋嫻伸著懶腰坐起身,見屋子裡依然很安靜,想來阿清是還沒有醒的。
她便躡手躡腳的穿衣梳洗,等到收拾妥帖之後屋裡卻傳來阿清起身的動靜。
聽見阿清惺忪的喚著自己,宋嫻忙行至她房中撩起紗帳。
“怎麼了?”她輕聲對仍然不甚清醒的阿清道。
阿清則揉了揉眼睛,微眯著看向窗外,囁嚅道:“怎麼就天亮了?想是昨夜飲多了,竟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宋嫻邊扶她起身邊應道:“可不是嘛,昨日也不知飲了多少,我看你趴在桌邊就睡著了,才扶了你來躺下。”
待阿清穿好了衣裙,她又順帶著提了一句:“對了,昨晚王爺來了,見你已經歇下,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她原是隨口的告訴一聲,卻不想阿清猛然緊握住她的袖角,激動道:“此話當真,王爺真的來看我了?”
瞧她這滿眼裡因為歡喜而泛起水澤的模樣,宋嫻下意識的蹙眉,點了點頭。
阿清卻是全然不見了方才的平靜,捂著胸口好似怕那顆心會蹦出來一般,簡直就要喜極而泣。
可是這情形也不過持續了片刻,她卻又陷入憂愁,抬頭嗔怪她道:“你怎麼不叫醒我,王爺好不容易才來了一次,我怎麼就睡著了,真是不該飲那些酒!”
阿清這般患得患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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