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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早被人動過手腳了,盼兒才不治而終的。”四爺看著我一臉呆滯樣,搖了搖頭。“昀兒要用這招對付佟佳氏,你還被嚇的夠嗆,其實不過是人家玩剩下的招數而已,爺也是最近才查到的,你肯定猜不到是誰做的。”
“爺既然如此說,那斷不會是和李氏不對付的宋氏了,難道是武氏?不會吧?”四爺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武氏一向安分,爺到她那也很舒服,她不爭寵,也不要求什麼,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爺倒是很願意到她屋裡的,可沒想到,就這麼個看似安穩的也是個手段厲害的。”“爺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一直都不發作?”“你當武氏如此做為了誰?傻樣吧,雖然爺很痛心失去弘盼這個孩子,不過這孩子即便武氏不動手,也是快油盡燈枯了,武氏受益於皇額娘,她父兄都要仰仗著小舅舅照拂,皇額娘可沒少唸叨,這嫡長不分的壞處,武氏這是給弘暉掃除障礙呢,她為了你可真是沒少做事,怕她有了孩子,不能全心為你,在進咱們院子裡的第二個月就偷偷的喝了絕子湯。”
我真是一臉震驚,武氏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這後院的女人沒個孩子傍身,她以後可如何生活啊?而且她既然做了這麼多,卻從不在我面前表示一二,這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四爺攬著我,“行了,你想也想不明白,這武氏和她哥哥小時候不在她父親身邊,在她七歲的時候才和哥哥去投奔父親,半路上遇到了劫匪,險些丟了性命,恰巧你阿瑪路過救了這兄妹二人,這武氏是個認死理的,她這麼做無非是報恩。換了別人她早就說了,可你看你這副孩子模樣,讓她如何忍心告訴你這些,她這些年請平安脈的時候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呢。”
“爺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武氏什麼都招了。”“那爺打算如何對待她呢?”“養著吧,只要她不在有什麼動作,府裡也不差這麼個閒人,你以後該怎樣就怎樣,這武氏求了爺恩典,不讓和你說的,可她不知道,爺的小福晉看著柔弱,其實也是有些心思的。”我在四爺懷裡拱了拱,心潮起伏的。
我叫小英來,問了問各院的情況,別的院子都還好,耿氏還是整日賴在鈕鈷祿氏那,親自做了水果刨冰給鈕鈷祿氏消暑,我聽著小英的描述,越發的確定這耿氏定是個穿來的了,還是個打女,軍事涵養很高,莫不是個女軍人?瞧著對歷史也應該知道點皮毛的樣子,否則怎麼不見她來攀我這個高枝,而是見天的巴結未來的皇太后呢。
作者有話要說: 沒什麼吃的!
☆、安撫
耿氏這個老鄉我是不準備認的,像四爺所說,這一看就是個有心計的,人無傷虎心,虎有傷人意,無論如何,都不得不防。最近這耿氏來請安倒是積極的多。這不李氏她們都出去了,她還拉著鈕鈷祿氏不停的絮叨。
“福晉,妾瞧著二阿哥越發長的像咱們爺了,就連那周身的氣韻都像呢。”我笑笑,“這可不就是父子嗎,昀兒長的就不大像咱們爺了,只有眼睛像。”“二阿哥花也出過了,吉人自有天相,以後咱們府上的世子爺可不就是二阿哥了嗎。”“耿妹妹,這話休要再提的,免得傷了他們兄弟和氣,弘時如今可是在萬歲爺那親自教養著呢。這以後的事兒,難說著呢。”
我看了眼兩個人,“兩位妹妹調理好身子,早些給咱們爺開枝散葉才是真的,興許生下的哥兒也得了皇阿瑪的青眼也說不定。”兩位忙應了,“耿妹妹,最近伺候的爺多些,明個叫太醫來請平安脈,好生瞧瞧,興許就有了,這天也漸冷了,那些個冰碗什麼的還是少吃,寒涼的東西對女人可不好。”耿氏感激的謝了。
耿氏回了院子,暗自琢磨,難道自己穿來的不是歷史上的清朝,雖說著自己的歷史知識匱乏的很,不過架不住清宮戲的大肆氾濫,依稀記得,這四爺的嫡福晉只有一子弘暉,在八歲上歿了,而現在的福晉不禁有弘暉這一個孩子,出過天花還好了的,還多出了三格格和三阿哥,她記得四爺府上,四阿哥就應該是後來的乾隆,鈕鈷祿氏的親生兒子,怎麼如今變成了李氏的弘時了?自己一直巴結著鈕鈷祿氏到不見得是壞事,可看如今,福晉那也要適時注意些了。可恨自己只是個格格,連庶福晉都不算是,換著花樣的勾著四爺在這,可奈何這身子不討四爺喜歡,真正滾床單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可惜了自己的一身功夫,在這後院是半點作為都難施。
這耿氏和鈕鈷祿氏剛走,宋氏的奶嬤嬤就慌張的跑了來,“福晉,我家主子怕是要生了,您去瞧瞧嗎?”我頭痛的很,也知道弘暉他們今天怕是要有所行動,“本福晉有些微恙,怕過了病氣給你家主子,還是不過去了,趙嬤嬤跟著去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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