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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心……就好。”
“我知道。”她乖順地任他攬住,右手環著他的腰,輕輕摩挲。
“傅雲可以跟你那樣親密,蕭錯他也可以躺在你身邊。還有那個沉蓮公子……你記掛著他也沒有關係。”宋成碧喃喃著。“我只要你的心,放一些在我的身上。”
清葵沒有再說話,陪他一起安靜了許久。
蕭錯一身青色單衣,獨自一人站在寢殿中央,舉目望月。
“又是十五了。”
商清葵幽幽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他的背脊下意識地一僵。
“先生,每個十五月圓之夜,我都會讓你跟我一同度過。你可知道為何?”
蕭錯苦澀一笑。“清葵,何苦。”
清葵緩緩,從幽暗中走出來,沐浴在月色之下,冷冷地看著他。
蕭錯的神情漸漸僵硬,露出痛苦之色。
“何苦……連自己……也不放過……”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已經聽不清晰。
清葵望著他備受折磨的樣子,面無表情。
他已站立不住,捂住胸口踉蹌兩步,終於半跪在地上,冷汗滿面,呻吟之聲細碎而出。
半響,他沒了力氣,倒地,蜷縮成一團,不停地顫抖。
呻吟變作悽烈的慘叫,在整個大殿中迴盪。
“我從沒打算放過。”
她輕聲地說著,眼睛一瞬不眨地看他痛苦得不成人形。
第二十二章 被逼出嫁的丹君
第二天,是個豔陽天。
山中從來不缺秋高氣爽的好天氣,金色陽光斜斜照進大殿,有種隱而不宣的振奮感。
正如大殿此時的氣氛一般。
清葵的眼睛在丹君和秦峰身上轉過來,又轉過去。
這兩人此刻都紅透了臉,丹君是垂頭喪氣,而秦峰則是羞窘參半,還有些極力掩飾的歡喜。鬱沉蓮站在一旁似笑非笑,一雙墨眸裡有了然,也有無奈。
三位天水使站在另一側,神色各異。
殿下的弟子們露出曖昧的笑容,互相遞著眼色。
“既然已經這樣了,”清葵清了清嗓子。“秦公子,不知你打算何時迎娶我們的副門主過門?”
秦峰面露驚喜,紅著臉看了丹君一眼。“只要丹君願意……”
“我不願意!”丹君憤然,瞪了他一眼。“我說過了,就當沒這事兒!”
秦峰立刻苦著臉。“丹君,你怎麼還說這樣的話?”
丹君把頭扭到一邊,咬牙切齒。
清葵挑眉,望向鬱沉蓮。“不知沉蓮公子意下如何?”
鬱沉蓮微頷首,看了秦峰和丹君一眼。“待我們回越州稍事準備,下個月正式上門提親。”
丹君瞪大了眼,秦峰一臉感激。
清葵慵懶地往後一靠。“就這麼辦吧。媒妁六禮,俱不可少。”
“請門主放心。”
“成碧。”她轉向宋成碧。“副門主的嫁妝,就麻煩你張羅了。萬不能馬虎。”
“遵命。”宋成碧微微一笑。
丹君愕然。“清葵!你就這麼把我給賣了?”
清葵一抖,差點兒沒從牡丹塌上滑下來。“你都已經是人家的人了,還不想嫁?”
丹君氣鼓鼓地:“我才不在乎這個!再說,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呢,怎麼稀裡糊塗就……”
秦峰面露尷尬。“丹君,別說了。”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是不是你耍了什麼詭計?”
秦峰有口難言:“我哪兒會使什麼詭計……”
清葵咳了一聲。“不嫁也得嫁。就這麼定了。”
天水宮中央,那片灰瓦白牆的正中間,是插著天塹寨旗幟的主屋。
主屋前多了一片合葬冢,冢前豎著一塊無字石碑。在這冢裡,埋了天塹寨所有能找到的骨灰。當年他們四人花了幾天幾夜的時間,將地上散落的骨骸收集起來埋入了土中。
冢前已經備好了所有拜祭用的火燭香案酒果,周圍打掃得乾乾淨淨,只留了些白花以作點綴。
鬱沉蓮行過祭拜之禮,默然無語地站到一旁,望著那片無字石碑,不知在想什麼。
秦峰也行了禮,見他如此,一語不發地在他身旁陪伴。
“這兒,跟從前一樣。”許久之後,鬱沉蓮開了口。他的嗓子經過了變聲期,修煉得清潤通透。
“她把這裡保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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