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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輪流休息,另一個密切注意投店的客人,以免和少爺錯過。今晚你先休息,明天中午輪到我休息。”
“好。”柳晗月點了點頭,乖乖地按照流雲的話到□□去休息了。她知道流雲的說的是現在唯一的法子了,她們現在除了等什麼都做不了。只是在這個時候,即便是身體已經疲憊到極致,又如何能睡到著。柳晗月閉著眼睛失眠中……
而此時莫問剛剛從昏迷中幽幽醒來,渾身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呲牙咧嘴。幸好周圍都是荒山野嶺,沒有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負責這傢伙的一世英名毀定了。
下午的那場大戰,到最後刀疤男兩人被莫問步步緊逼弄得都快精神崩潰了,發了狂地攻擊,完全不防守。莫問雖然趁機在他們身上製造了不少的傷口,但是他的身上也同時添了好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幸好他開始的時候下的毒及時發作,要不然最後鹿死誰手還真是猶未可知。可是此時莫問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身上的衣服早就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恐怕流出來的血絕對不知2000CC。刀疤男和另一個人一倒下,莫問就覺得自己也有點支撐不住了。急忙從懷裡取出幾根銀針,在身上紮了幾針。
不得不說華夏幾千年傳下來的針灸之術確實有它神奇的地方,幾針下去莫問身上的傷口就止住了流血。莫問強撐著身體將幾具屍體上他認為有用的東西搜刮一空,蹣跚著走向樹林深處。這可是在官道上,又死了五個明顯不是大宋子民的人,明晃晃的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啊。
只是莫問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好不容易撐著走到大約不會被路過的行人注意到的地方,連傷口都來不及包紮,就終於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一直到半夜時分莫問才迷迷糊糊地醒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還待在遠處未曾挪窩,四肢也依然健全。莫問禁不住有些鬱悶,又有些慶幸。鬱悶的是身邊沒有一個拯救英雄的美女,慶幸的是自己沒有被野狼野狗分屍。
傷春悲秋了一會兒,莫問熟練地從懷裡掏出傷藥給自己上藥包紮,上輩子他對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因為誰也不敢相信,所以每次受了傷都只能自己解決。可是這輩子他明明有兩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來著,可惜都不在身邊。想到這裡,莫問就禁不住對那五個西夏人恨得咬牙切齒。不知道這五人的屍體有沒有被發現,如果還在原地的話,莫問很想去鞭屍。他的美人啊,現在不知道在哪裡了,大概要好多天都看不到了,還有他的傷口真TMD痛啊。
到河南了(1)
莫問將自己被血染得早就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裡衣撕成條狀,胡亂地將身上的傷口包紮了一番。看了看天色,只能判斷出是半夜,卻不知道這時間只是過去了大半天,還是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不過以此時自己的飢餓程度來看,大約應該只過了大半天。
得出這個結論,莫問放心了不少。起碼他還有足夠的時間去追上自己的小云兒。想到流雲離開前對他說的話,莫問無法想象要是他們錯過了,會是什麼結果。他承認自己花心,或者說是禽獸,看到美女就情不自禁地貼上去,整日的拈花惹草。但是流在他心裡的地位卻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如果流雲說一句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莫問雖然會不舒服,但是也絕不會再招惹別的女人。可是流雲卻是個傻的,傻得讓莫問心疼。這個女人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少爺,從來不會為自己著想。
莫問隨手灑出一把藥粉將從自己身邊經過的兔子迷倒,手腳麻利地將兔子剝皮清理內臟架到火上烤了起來。如果有懂藥理的人在的話,一定會大罵莫問敗家,這可是難得的頂級迷藥啊,無色無味,中招至少昏迷三天,居家旅行搶劫滅門必備佳品啊。在莫問手裡卻被用來藥兔子了,這已經不是暴殄天物四個字能夠形容的了。
可是在莫問看來,以他此時的身體狀況,抓兔子絕對是個體力活,有省力的方式,為什麼要不用?
啃了一口一點滋味都沒有兔子肉,莫問鬱悶非常,這味道和中午吃的那簡直是天壤之別啊。可惜他的行李都在流雲那裡收著呢,別說是烤肉的調料,他現在連件乾淨的衣服都沒得換。拎起自己被血染成暗紅色,而且裂開了七八條大口子的外衫,莫問有些頭疼。食物的好壞倒是其次,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件衣服穿,他雖然比這些古人開放,但是裸奔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至於他身上這件被血染得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衣服自然是不能穿的,他要是這樣穿著走在大街上,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被請回衙門接受調查。
可能是莫問最近實在是太倒黴了,連老天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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