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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天他很生氣,但是出手的力度還是有數的。那傢伙頂多是內傷,修養個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好了。倒不是莫問不想幹掉他,主要是他這人向來是理智大於感性。他很清楚自己的狀況,一沒錢而沒勢,要是真的在大庭廣眾下殺了人,他準得變成通緝犯。
四娘啊
莫問從不承認自己小心眼兒,但是他確實很記仇。方懷仁那可是被他牢牢地記在心上,要不是昨天他一心躲著包拯,恐怕早就整理出百八十個整死方懷仁還不用擔責任的點子了。只是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方懷仁竟然就掛了,而且還賴在了他的身上。可想而知莫問對那個真兇有多怨念,估計心裡把他凌遲處死的想法都有。
“當時我們和那人衝突,街上見到的人可不少,那人走的時候分明好好的。又不是我們將他當街打死,怎麼就說是我們殺的人呢?”莫問雖然憤怒,但是理智卻還尚存,這件事的疑點實在是太明顯,那縣令就算是再草包,也不應該沒發現。除非,是有人從中搗鬼了。莫問以前也是黑道高層,這種官匪勾結的事情那就是家常便飯啊。莫問覺得自己現在一點根基都沒有,栽在這上面倒也不冤。
柳晗月也不是笨蛋,這些事情她自然也想到了。而且還順便打聽了不少情報回來,基本上有了這些,莫問的嫌疑就可以完全洗脫了。只是真兇一天沒抓到,草包縣令那邊就不好交代。況且他剛剛跟包拯保證了三天破案,他可不想去體驗一下古代牢房的舒適度。
柳晗月打聽到的情況十分詳細,這就是美女的優勢啊。
原來當天方懷仁和莫問發生衝突,腹部被莫問踹了一腳,原本想著回家召集人手再來找莫問算賬。可是沒成想平日裡嬌生慣養慣了,被踹了一腳竟然疼得有些受不住,於是只好將計劃延後。打聽了莫問的住處,打算先休息一晚再收拾莫問。找了大夫,塗了點活血化瘀的藥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昨天也被莫問教訓過的家丁們就早早地來到了方懷仁房外等候,可是約定的時辰已經過了房間內卻是沒有一點動靜。他們只好上前去叫門,裡面沒人應聲,門也從裡面反鎖著,眾家丁覺得有些不安,情急之下就撞開了門。卻見方懷仁規規矩矩地躺在□□,還以為他是睡熟了。沒成想走近一看,卻發現方懷仁七孔流血,屍體都僵硬了,明顯是早已死去多時了。
眾人連忙報告了老爺,也就是方懷仁的岳父,又去衙門報了案。經仵作檢驗,這方懷仁是因為內臟破裂,大出血而死。而他全身唯一的傷痕,就是莫問曾經踹的那一腳留下的腳印。
方懷仁和莫問衝突之後回家,再未出過房門。而且家丁發現他的屍體的時候門窗都是緊閉的,基本排除了之後有人入室行兇的可能性,但也只是基本而已,並不能斷定方懷仁的死就是因為莫問的那一腳。可是那方懷仁的岳父卻並沒有要求衙門徹查,反而一個勁兒地讓官府趕緊把莫問抓回了,最好能立即定案。
據說這位老爺子只有一個女兒,那是寶貝的不得了。可是天妒紅顏,女兒嫁出去沒多久就死了。若說起來,這方懷仁好歹也算是老爺子唯一的親人了,兩人住在一個院子裡,可是平常老爺子對方懷仁這個女婿也不見多親近,這會子表現的這麼激烈,怎麼看都很可疑啊。莫問摸著下巴,眼中精光連閃。
“我覺得,這似乎是一個有意針對臭流氓的陰謀。哼哼,一看就是臭流氓你平常做的壞事太多,遭報應了。”柳晗月一臉鄙夷地看著莫問,此時還不忘了損他兩句。
莫問毫不客氣地白了她一眼,鄙視的話他都不想再說了。這丫頭真是記吃不記打,被他教訓了那麼多次,竟然還不長記性。不過看在她今天幫了大忙的份上,他就大度的不計較這些了。
柳晗月看到莫問一臉盪漾的樣子,才猛然想起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連忙撇清道:“臭流氓你不要胡思亂想哦,我可不是為了幫你。本小姐答應了給你做一年的侍女就一定會做到,你要是坐牢了,我也得跟你耗著,還要去大牢裡看你。那牢房那麼髒,我才不要進去呢。”
莫問也不說什麼,這丫頭急著辯解,怎麼看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笑著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喝了口茶才不疾不徐地道:“是你想多了。”
然後無視了柳晗月一臉怨憤的表情,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本書,一邊看書一邊喝茶。
柳晗月知道她在臭流氓這裡從來討不了好,只好憤憤地轉身離開了。
柳晗月離開後,莫問放下書,手指敲擊著桌面,“篤篤”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可惜此時無人聽見。半晌,莫問裂開嘴無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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