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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謊,所以應該是安全的。不過把人問到招架不住好像也太厲害了。
穿過蜿蜒寬長的廊道,阿月一路還沒見到五個人,這裡真是太冷清了,大喊一聲怕是連回音都會有吧。
終於是走完這廊道了,流動的水聲也越來越大。往前看去,一座小亭屹立池塘之上,池塘裡什麼也沒有,只有水,流動的水,連一條魚也看不見。阿月頓覺可惜,要是這裡種荷花養鯉魚多好,秋天還能吃蓮蓬釣魚吃。
抬頭遠遠看去,就見亭子裡有兩個少年,猜著那就是阿玉的哥哥和傳聞中的神童了。
阿月忽然想起一件事,聽爹爹說,他透過了會試,卻沒去參加殿試,都最後一步,至少進士必定在手,為何又不去?她暗想,看來神童不僅神,還很神奇呀。
☆、迷糊阿月的歡喜記
第二十四章迷糊阿月的歡喜記
抱著神童很神奇的想法,阿月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亭子裡的錦衣少年生的俊秀,是寧如玉的哥哥寧謙齊。旁邊那著月牙白衣裳,頗顯孤清的,就是陸家七少陸澤了。
寧謙齊瞧見自家妹妹突然出現在這,十分意外,目光觸及她旁邊的女童,已是恍然:“慕家三姑娘?”
阿月詫異:“你認得我?”難道她在京城也成了個小名人?!
“常聽阿玉說起。”
寧如玉搖頭:“親妹妹在面前,卻先向阿月問好,哥哥,有失偏頗喲。”
寧謙齊敲了她一記腦袋:“見到兄長不先喚聲,你倒有理了。剛才有人來報慕家馬車經過,卻不知道你也在這。待會我就回去了,你也一起吧。”
寧如玉抗議起來:“不回,我跟母親說了外住兩天,誰讓你昨晚晚歸。”目光觸及陸澤,心裡就發毛,要不是想著過來和兄長見見,她才不願對著陸家人,徒增畏懼。
阿月瞧完了神童,大為滿足。而且跟自己長的沒什麼不同,一個鼻子兩隻眼,就是不說話。寧如玉打完招呼,就帶著阿月走了。臨走前,阿月又回頭看了陸澤一眼,她還是頭一回見到主人家這麼冷淡的。
兩人走後,寧謙齊笑笑:“你說慕家到這個避暑山莊,是故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
陸澤瞧了瞧他:“後者。”
寧謙齊意外道:“為何?”
陸澤坐回石凳,瞧著桌上黑白棋子,說道:“如果是慕宣同行,我會猜前者。但只有慕韶華,那就是後者。慕家頗有權勢,慕韶華要入朝為官何須辛苦自己考功名。骨子裡孤高的人,又怎麼會特地來攀附我們陸家。真為避嫌,就不會讓自己的女兒過來。”
寧謙齊點點頭:“說到這考功名,我倒忘了你為何不去參加殿試了。”
陸澤微頓,一會才答道:“恰好病了。”
寧謙齊朗笑:“我可不信。”
陸澤這才露了笑意:“我倒沒指望你會信。”
有些事本就是說了比沒說的好,寧謙齊也不追問。兩人能做朋友,並非只是因為世族關係緊密,而是志同道合和一般人所沒有的默契。
阿月回到家裡,方巧巧已經在和廚娘做午飯。和寧如玉跑遍山莊,就到了用飯的時辰。吃過後,一家人午歇,商定下午去後山清流垂釣。
進了兩人的房間,寧如玉瞧見阿玉那不離身的碎花小包還掛著一隻豬頭,說道:“你倒還沒玩膩,我都看膩了。”
阿月低頭看看,挺好的呀。剛爬上床,想起事來,肅色:“說,大熊熊是不是被你丟到一邊去了?”
寧如玉眨眨眼,撣著被子無辜狀:“沒有呀,還好好的在我床上躺著呢。”
這模樣一看就是心虛呀,阿月伸手呵氣,佯裝要撓她癢癢:“從實招來。”
寧如玉探身要跑,立刻被她擋住了,腰間被手一撓,咯咯笑起“好了我要反擊了,別撓,我說我說”。等她一停手,又蹬腿往外跑,可哪裡能過關,又被她抓住。
屋裡嬉鬧了好一會,等沒聲了,朱嬤嬤進來瞧,兩人已經東倒西歪在被子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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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不喜歡釣魚,雖然她喜歡吃魚。可是要她端坐半個時辰不動,還不許說話,就不開心了。
慕韶華手執魚竿,方巧巧在旁撐傘。慕長青性格沉穩,也執竿在釣。寧如玉可動可靜,只是魚竿不夠,本不想垂釣,但見慕長善要魚竿,偏是不給,這會正搶著。
阿月無事可做,忍不住了,走到父親一旁,悄聲:“爹爹,你管釣,阿月管吃好不好?我們分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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