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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螢火蟲做燈的典故她可聽說過,孃親還說過之所以能發光是因為它的尾巴那裡有什麼熒光素。
陸澤笑笑:“只是好看罷了,倒沒這雅興。還是初夏,並不多,只找了一兩隻,到夜裡能多找一些。”
阿月起了興致:“那晚宴過後,我們來捉夜照吧。”
“嗯。”陸澤看她面龐無事,問道,“上回的紅斑可還曾再長過?”
“沒有,全好了。”
陸澤跳上去,從裡頭拿了一瓶藥給她:“家裡大夫配的,對那些無名毒素很是管用,等他配好了,聽聞你已痊癒,就一直放在這。”
阿月接過道了謝,這陸哥哥真好,見遠處來人,瞧了一會,奮力招手:“二哥。”
慕長善跟丟了她,彎了好長一條路,直到寧謙齊和寧如玉過來,才知道這路。這會見到妹妹安然,還渾然不知又頑皮的模樣,又喜又氣:“你再敢亂跑我就告訴爹孃,不許你一人去玩。”
“嗯!”阿月答的認真,但因是慣犯,慕長善一點也不相信。
見著寧家兄妹,阿月跳下小船:“阿玉,寧哥哥。”
寧謙齊笑笑,果真在這。再看好友,還是冷如冰塊,這樣嬌俏的阿月怎麼會親近一盤冷麵,實在想不通。
小船自然容納不下五個人,幾人在外面說了會話,便一同回去。
午時飲宴,午後搭起戲臺看戲聽曲。晚上才是真正壽宴,大戶人家一般會將壽宴辦上三日,陸家從來只辦一日,接觸過陸家的人,便知是個謹慎不露鋒芒的世家。來客陸續入座,連皇太后和聖上也差人送了賀禮來。陸家有個約定成俗的規矩,除了皇帝,其他皇親一概不結交,因此今日來這裡的,並無王爺郡主。
這樣一來,權臣慕家的席位便挨著主家,阿月只要轉個身,就能碰到陸澤了。在開席前,已戳了他好幾回,問了許多話。陸澤一一答著,問題越發古怪,忍不住說道:“你再問,我便不知怎麼答了。”
聽見他“盜用”自己之前同他說的話,阿月輕捂了嘴:“那我不問了。”
陸澤看她如此,淡笑:“等會用過飯菜再說罷。”
也對,再說就要被長輩瞪眼啦。阿月肅色應聲,這才坐正了。因慕宣坐在一旁,看的清楚。跟那陸七公子倒是投緣……
午宴過後,小歇半會,移步後院聽曲。孩童都不愛這些,大人也不拘束,讓他們去前院玩鬧。
寧如玉發號施令頗有威儀,很快就組織了一幫孩童,在這院子裡捉迷藏,輸了的人得在大人聽曲時眾目睽睽抓一把瓜子出來。於是他們只能祈求自己別那麼倒黴一連輸兩次。
這樣好玩的事阿月當然不會不參加,問了兄長去不去,慕長青寧可看戲去。慕長善還沒吱聲就被寧如玉拉過來了,再問陸澤,陸澤定不會加入。想到阿月的迷糊性子,趁著眾人往前集合抽籤,低聲說道:“這院子東角,有個假山很是隱秘,你躲在那,絕不會被發現。”
阿月微頓,抬頭看他。這眼神看來,陸澤心頭竟不安了。阿月搖搖頭:“陸哥哥你這樣做不對。”
不對?陸澤微皺眉頭,他是不願阿月傻乎乎去攪了大人的興致,於她無益。
“既然要玩,就得公平,不然會玩的不高興。”阿月這麼一說,忽然覺得自己在他眼裡肯定變成笨蛋了,可她不願如此,“要是逃命的大事,阿月一定聽,可跟夥伴玩鬧,還是這樣的好。”
陸澤看了她好一會,微點了頭:“去玩吧,以後再不會這樣做。”
阿月晃晃腦袋,一字一字念道:“孺子可教也。”
陸澤面上微扯,被個小姑娘說教真是不能太無奈。
最後寧如玉輸的最多,只因每次她都忍耐不住。別人找來的晚了,她探頭去看,結果被捉住。別人早來,藏不住了,又被捉。接連去了三次,她都要腿軟了,爹爹都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了。第四次被捉住,十分鬱悶。慕長善說道:“我替她去吧。”
眾孩童無異議,寧如玉瞧著他進去,出來時手裡果真抓了一把瓜子,到了面前就塞她兜裡,十分颯爽的對眾人說道:“好了。”
寧如玉看著他,等眾人散了重新去躲,問道:“你不怕你祖父責罵嗎?”印象中慕老將軍可兇得很。
慕長善沒答這話,痛心疾首道:“你太笨了,再被捉第五回,還有兜裝瓜子嗎?記得不要再探頭瞧了,沒耐性是大忌。”
迎頭被說教,寧如玉哼聲:“偏不聽。”
說罷,甩頭就走,看的慕長善頭頂冒煙——氣的。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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