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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統一五國?好,願你遇此明君,統一山河。”
他只覺這少年已然變成不同往日的年輕人,傲氣依然有,卻更有底氣,而非因自己的聰明而自負,是因他的所思所想而豪氣的說這些話。東林先生欣慰,自己並沒有選錯人。
當年離開大琴國,四年後歸來,便決意要帶陸澤一同出遊。只是他不願做自己的弟子,他就以同道身份領他去正途。
雖非師徒,日後陸澤所得美名也與他無關,可他絲毫不後悔。若是當年沒回來找他,才會真的後悔。
即將別離,陸澤心生不捨,兩人決定在前頭的野外茶棚小坐,說說離別舊話。
陸澤剛下車,見茶棚那人客已滿,不過見模樣正打算走,就沒轉身回去。在那一起離開的人中,隱約看見個人很是眼熟。仔細一看,不由頓住。
那個青衫少年身形筆挺,英氣俊朗,雖是側面,但也認的清楚。慕長善……在那裡做什麼?他本想去問問,可總覺有哪裡不對。這一走神,他很快就隨大隊人馬上車離開。
東林先生喚了他幾聲不見他答,走到一旁又問了一聲,陸澤才回過神:“方才他們是要去做什麼?”
“這種事豈能問我這剛下車的。”說罷,東林先生便取了他的錢袋,拿給夥計,向他打聽。
夥計掂量掂量錢袋,笑道:“那個呀,是護送殷國宋侍郎獨子宋城在回去的人馬。”
陸澤微微皺眉:“侍郎獨子怎麼會在這?”
“聽說是去各國遊歷了七年,近日宋家老太君病重,宋侍郎急著尋他回去,途徑這裡,就喝了杯茶。”
陸澤更是奇怪,慕長善怎麼會護送殷國官員之子回去?喝過茶,細想一番,猛然想起件重要的事:“那宋城在是哪位?”
夥計笑笑:“就是那著青衫,看起來很是英氣的公子。”
陸澤詫異:“青衫少年?”那不就是慕長善麼?等會,難道他看錯了?只是長的相似的兩人罷了?否則慕長善怎麼會變了個身份。
東林先生難得見他一驚一乍,只覺有好戲看,可惜茶棚一別,不知何時再見,這好戲,他是趕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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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燈節,並不比中秋時清冷。
因二哥不在家,阿月這年過的略微乏味。因此想趁著元宵之際,約了好久出來玩鬧。誰想兄長要奮發苦讀,阿玉不想出來,翠蟬也沒空——有媒婆登門,要給翠蟬許門好親事。
於是阿月就只好自己出來,到處瞎走。
因元宵燈謎獎勵沒有她想要的,也沒心思去猜。走著走著,忽然聽見有人喊了一聲大風箏,她循聲看去,果真看見個猜謎臺掛著許多紙鳶。她奮力擠了過去,到了臺前,見著那正忙著給燈籠掛謎條的男子,驚訝道:“叔叔。”
男子抬頭看她,眉頭緊擰。阿月已是開心不已:“當年你做了一隻大雁風箏,被我們贏走了。後來第二年你沒做,說第三年會做,可是我們等了好幾年,叔叔卻不知去哪了。”
男子這才恍然,啞然失笑:“是叔叔食言了。當年我父親得病,回老家照顧,在那做了點小買賣,也忘了京城的事。”
阿月問道:“令尊如今可安康?”
“託小姐的福,已經康健,也接到了京城,一同住,也好照料。”男子說完,又笑道,“我父親做紙鳶的手藝可比我好不知多少,今年恰好做了一隻大雁。”
阿月忙左右瞧,卻沒見著,男子面露可惜:“你來晚了,若早來半步,也不會被人贏了去。”
“被人贏走了?”阿月怔松片刻,末了立刻說道,“那人長什麼模樣,穿什麼衣裳,往哪走了?”
她得去問問那人,能不能將大雁讓給她。
“男子,著灰色長衫,模樣很是俊氣,剛往那走不久。”
阿月謝過他,往他所指的方向跑去。因更是奮力往前走,都要被人潮擠成餅了。她心裡很急,就怕那人不見了。
朱嬤嬤和幾個婢女可沒她那麼拼命,剛從一處擠出,竟看不見她人了。
往前奮發了一段路,阿月總算是看見那隻大雁了。正被人舉的高高的,好像是在人的腦袋上飛著,可是因視線被擋,也看不到那人,只看見一雙舉大雁的手,很是修長白淨。
見對方將風箏護的好好的,分明也很喜歡。阿月遲疑半會,她這樣追上去問,會不會太奪人所愛了?
要不還是先問問,他要是面露難色,她就立刻擺手說不用了。雖然可惜,可她總不好強取。
心裡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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