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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要駐足嘲弄?她想不明白,頓時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安慰她。那哭聲漸停,阿月趴在被緊抓不放的被角低聲:“翠蟬不哭,他們要做壞人、要幸災樂禍我們攔不住,可我們要繼續做好人,看著他們惡有惡報。”
被子終於是揭開了些,翠蟬淚眼看她:“可是我怕,我不想再回去。”
“那你跟我一起住呀。”阿月天真的拍拍心口,“我的衣服月錢都給你,去哪裡都有兩個下人跟著,他們再欺負不了你。”
翠蟬搖頭:“娘說了,只能住五天。”一想到五日後又得重回地獄,怕的又要哭。
“那你以後報我祖父的名號吧。你就說你是慕大將軍孫女的好友,欺負你就是欺負她,就是欺負慕大將軍。”阿月知道祖父的名聲響著,從去皇宮赴宴坐在靠近皇伯伯的位置就能斷定出來。她借給好友用一用,應該沒事。
翠蟬想了想貌似這個有用,亂成一團麻的心緒這才平復。阿月伸手給她抹淚:“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那我不哭了……阿月你碰到我傷口了。”
阿月笑嘻嘻看她:“太黑了看不見,你出來我就能瞧清了。”
好說歹說終於把她勸出來了,兩人一夜都在做夢,夢境不同。翠蟬的是噩夢,整夜被人追趕。阿月做的是將欺負小夥伴的惡人痛打了一頓,別提有多解氣。醒來發現不過是夢境一場,還覺慪氣。
因阿月今日得去學堂,跟母親“千叮萬囑”照顧好翠蟬,還是不放心的出門了。等到傍晚一放堂,立刻往回趕。
方巧巧見她氣喘吁吁,笑道:“剛才怕翠蟬悶,帶她去餵了你的小黑。”
阿月點頭,抓了翠蟬的手說道:“我們去翠青樓吃。”昨晚用飯,她瞧出翠蟬很拘謹,而且曾祖母問話時的模樣真的太讓人敬畏啦。她都有些怕,更何況是翠蟬。這會乾脆出去吃,她的錢箱可攢了一點銀子,可以帶夥伴去吃許多好吃的。
從慕家出來,翠蟬還覺不安:“這樣出來不好吧。”
“平時我們也會不在家吃,長輩都習慣了。”阿月只覺翠蟬捱了一頓打,說話都小心翼翼了,她還是喜歡以前的她。忽然想起初來京城的自己,也是那樣不想見人,記掛著過往的一切。可如今她好好的,她也相信翠蟬一定會恢復,只是時日問題。
到了翠青樓,掌櫃認得阿月,忙讓小二請她上二樓廂房。
阿月在前,翠蟬在後。走了幾步見有人下來,稍稍讓到一側,繼續往上邁步。可後頭卻沒了聲響,回頭看去,翠蟬停步不前,腦袋都快埋到胸前。阿月忙回身牽她:“翠蟬你怎麼了?”
這手一握,才覺她的身體抖的像篩子,顫巍巍偏身躲人。阿月頓了頓,往那下樓的幾人看去,定睛那走在前頭一身紫色錦衣的男子。等他出了門,阿月咬了咬唇,低聲:“那個穿紫衣服是不是就是欺負你的人?”
翠蟬大驚,急忙搖頭:“不是,阿月你不要亂猜。”
阿月見她這樣,心裡更加確定了。點了點頭,又往那看了一眼。剛才看來,壞人還過的好好的,暫時還沒惡有惡報。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先代老天爺“報”一下吧。
只是要怎麼做才能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免得拖累爹孃,辱沒祖父名聲?還有避開老祖宗的雙眼?更不能讓那壞人想到郭家米鋪。
整頓飯她都在想這事,真是做好事容易,做“壞事”難呀。那些人為什麼總是喜歡做壞事,她真的很費解。不能動用自己身邊的武力,阿月表示很頭疼。
從酒樓出來,阿月又帶她去逛了幾家小姑娘喜歡的鋪子,見她高興起來,這才安心,累了才回去。回到家裡,阿月下了馬車,餘光瞧見隔壁家懸掛門前的大燈籠,如有神助,忽然就有了想法。
翌日一大早,朱嬤嬤去阿月房裡準備伺候她起身,可到了門口,下人卻說她出去了。一大清早就不見人影,朱嬤嬤真是惱了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祖宗。
寅時剛過,基本是大戶人家婦孺請安的時辰。陸家下人此時也已忙活起來,範大剛從正堂出來,聽見敲門聲,一開門,前頭不見,往下看,立刻笑道:“阿月可是來找七少爺?約摸才剛起。”
阿月擺手,眉眼笑的彎彎:“阿月是來找範叔叔的。”
範大打趣道:“莫不是又來送月餅?”他吃不得甜,上回那月餅甜的膩人,塞進牙裡疼了他三天。當然,這事他不會和阿月說。
阿月笑道:“阿月房裡還有六盒,範叔叔喜歡吃,待會我全拿過來。”
範大微微苦笑,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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