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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謙齊笑道:“那兩人都是旁人不能近身三丈內的,哪裡會有機會吵架。”
阿月更覺奇怪,既然沒發生過口角,那為何哥哥不喜他?仔細想想,之前哥哥也有說過讓她少跟陸澤一起玩,只是沒情緒,她也沒放心裡。直到那晚他怒了,才驚覺哥哥生氣了。
“阿月在想什麼?好好的怎麼問這些?”
阿月回過神,萬一她猜錯了怎麼辦,讓哥哥知道就該說她多事了,掩飾道:“沒什麼。”
這掩飾跟沒掩飾一樣,一眼就瞧出了,寧謙齊笑笑,也不多問。阿月走後,方才伺候在一旁的婢女將剝栗子的事告訴她,聽的柳氏面露笑意。要是以後感情還這樣要好,她就去將阿月討來做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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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如玉早早出門,是去校場了。武學堂放假,約他去玩,誰想他非要來練靶子。她只好跟在後頭過來,遠遠往那看。烈日當頭,曬了半個時辰還在練,汗都打溼前後了,難怪黑瘦了許多。
慕宣讓他練完兩桶箭才許休息,最後一支箭放在弦上,手都在抖,顫巍巍一鬆手,箭也射歪了。旁邊一人拍拍他肩膀:“趕緊讓家丁揉揉手,慕大將軍倒不心疼他的寶貝孫子。”
慕長善笑笑,只覺胳膊要被直接卸掉了,說道:“祖父定是心疼的。”
一人又笑道:“那邊上的小姑娘看了你半個時辰了,該不會是相好吧,小小年紀的。”
都是習武之人,在軍營裡的粗糙漢子,說話也不扭捏,愛開些玩笑。慕長善聽的面紅,剛往那看,就見一團粉色影子使勁朝自己招手,往那走去時,後頭又有人笑“果真是相好”,羞的他都不願往那走了。
寧如玉跑上前將他拉到下人撐起的傘下,拿了水給他:“我本來帶了一塊大冰磚,誰想要等這麼久,都快化了。”
慕長善忍不住說道:“以後你別來了好不好。”
寧如玉拿帕子疊好要給他擦汗:“為什麼?”
慕長善偏頭躲開,急了:“你一個小姑娘來校場幹嘛。”
寧如玉撇撇嘴,拿了個小盒子遞給他,笑吟吟:“看你都黑成炭了,這是白玉膏,抹在臉上身上會白回來的。我還特地讓大夫弄了點木蘭花,可香了。”
慕長善的臉頓時紅至耳後根,只覺旁邊路過的人都在笑話他:“我不要,我一個男的擦這種姑娘家的東西做什麼。你快回去,以後不要再過來。”她再這樣,他都要在校場混不下去了。
寧如玉手一頓,氣道:“你又嫌棄我,我……”她在這裡等了那麼久,又悶又熱,還不是為了要送這東西,可他竟然二話不說又拒絕,還滿是嫌惡。實在氣不過,抬手將盒子往地上摔。
慕長善沒心思和她糾纏,本來也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寧如玉見他直皺眉,怔愣半會,轉身氣沖沖出了校場。慕長善只覺再練兩桶箭都沒跟她說話累。
寧如玉惱怒不已,離開校場也不坐車,下人打傘緊跟她一旁,被她沒好氣的躲開:“不要跟著我。”
下人面面相覷,還是跟在後頭。
寧如玉心裡那個氣憤,恨不得指著他的鼻尖罵,可到了跟前又只有自己生氣的份。埋頭踢著地上的石頭,完全想不明白。
“寧姑娘。”
寧如玉抬頭看去,見了臉,一瞬還以為是慕長善。可那人比他高多了,又白白淨淨,身形清瘦,那分明是他的哥哥慕長青。寧如玉於這哥哥的印象,就是他對誰都好,但與其說好,倒不如說他是對誰都和和氣氣的。這樣的人,不會生疏,但也無法親近:“長青哥哥。”
慕長青從書屋買書回來,見了她打個招呼,這會見她悶悶不樂,倒不好直接走了,說道:“街上人多,埋頭走路會被撞倒的。”
寧如玉點頭,慕長青又說道:“阿月今早出門了,還以為她去找你玩。你……可還好?”
“很好很好。”寧如玉見他點頭,已經是要走的模樣,忍不住說道,“長青哥哥,為什麼兄弟倆的脾氣會差那麼多。”雖然他讓人不能親近,但至少溫和,不會像慕長善那樣總是將她氣的內傷。
慕長青知她和自家弟弟是冤家,突然問起,就知曉惹她生氣的人是弟弟了。關乎到親弟,他便好好停住步子,問道:“他欺負你了?”
寧如玉撓撓頭:“倒不是欺負……不對,他就是欺負我了!”
慕長青無奈笑笑,示意她到旁邊屋簷下,這大街人太多。
寧如玉邊走邊說:“我去找他玩,他說要去校場。我就去校場等了他半個時辰,還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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