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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板了一日的臉驀地露出笑顏:“哪有這樣調侃自己的,而且你若是熊,肚子裡的孩子可怎麼辦。”
“那就是小熊呀。”阿月眼睛一亮,“孩子的乳名就叫熊熊好了,男女皆可。”
陸澤苦笑:“熊熊?阿月這樣欺負孩子真的好麼。”
“才不會,多好聽。”阿月很是滿意這個名字,摸摸肚子,又摸摸他的臉,在外一日,連下巴都冒出了些許青渣,有點刮手。可卻更顯得英氣俊朗,腰身一直,實實在在往那親了一口。見他還在專心解衣,又直了腰,再往上親。
陸澤苦笑:“你還說風風和雁雁頑皮,都是隨了你這做孃的。”
“啊~陸大才子又吃醋了。”阿月伸手挽住他的脖子,笑道,“那我再生個像你的,好不好?”
陸澤在她唇上輕吻一記,仔細應聲:“好。”
像誰都好,只要是他們的孩子,他都喜歡,都會疼著。
就好像疼阿月這樣,疼一輩子,生生世世都不變
正如大雁,一與之齊,終身不改。
——完
☆、第98章 番外之一如初見時
番外之一如初見時
臘月天;寒風料峭;不見雪;昨天夜裡還下了點雨,溼冷得很。
一個裹緊棉襖的年輕人抱著木盆往河邊走,許是衣裳反覆洗刷;棉襖已見褶皺,顏色也褪了大半;看著十分寒磣。只是面龐生的端正俊朗,雖有點病色蒼白,卻還是將寒酸的衣裳穿出獨有的清俊來。
今日不見日頭,巷子並沒有婦人出來曬曬。正好有兩個婦人要去田裡做活,見了他笑道:“大侄子,又自個去洗衣服呢,趕緊找個媳婦兒吧。”
董韶華笑笑:“家中貧寒,還是別連累別人家了。”
兩個婦人不由笑話他,等他走遠了,才嘆道:“真是可憐,早早就沒爹沒孃。改日幫他留意留意,看哪家姑娘願意跟他,家裡沒個女人可不行。”
董韶華來到不遠河邊,到淺水那尋了往日洗衣的大石板,泡了一盆冰水,凍的手指立刻紫紅。自從母親過世後,他已然習慣,因此只是微微皺眉,並不礙事。將衣服浸溼,拿起棒槌就要敲打,這視線一開闊,卻見河面上有異物。
瞧著奇怪,起身細看,不由大驚,飄來的分明是個人。
這麼冷的天,泡在冰水裡不會死也會冰進骨頭裡落下病根吧。來不及多想,丟下棒槌和木盆就往那跑去,差點因河底石頭而滑倒。眼見那人要流走,他一把抓住,總算是拽穩當了,長吁一氣,冷的不行。
將人拽到身旁,才瞧見是個姑娘。這姑娘模樣實在是太好看,秀色照人像明珠耀眼,連這陰暗寒冬都燦然生光。就是……頭髮和衣著太奇怪了……
將她挪回岸上,探了探鼻息,還活著。他忙搖搖她,沒有醒來。見她臉色蒼白,他脫了棉襖給她裹上,冷風吹來,凍的他直哆嗦:“姑娘?姑娘?”
久喚不醒,董韶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抱著她去醫館吧,總不能為了名節而連命都不要了,但願她醒後能諒解。
剛要抱起,見遠處來了個人,大喜,當即起身:“胖嬸。”
胖嬸並不是箇中年婦人,她只比慕韶華大三四歲,只是因為名字裡有個“嬸”字,加之自小就圓潤,街坊鄰居才這麼叫她,外人聽了誤會的不知道有多少。
好在胖嬸力氣大,那姑娘身子又單薄,揹回去並沒費多少氣力。董韶華一路跟在旁邊送回家,等胖嬸要給她脫去身上的衣裳,他才離開,一出門就拍了拍腦袋,急匆匆跑回河邊,可他的衣服和木盆早就不見,被河水打走了。
他統共就兩件厚實的衣裳,那件還是恩師送他的,如今不見了,身上這件穿髒拿去洗,自己就只能裹著棉被。他只盼寒冬快點過去,就不用擔心衣著。可這還得一個月才正月,正月可還冷著。無法,只好勒緊褲腰帶,攢幾個錢去買件。
夜裡正喝著清湯寡水,腦袋有些昏沉。正打算去睡會,胖嬸就過來敲門了,見了面就道“那姑娘醒了。”
說罷,就拉著他過去,笑道“那姑娘生的白淨好看,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女兒,你救了她一命,指不定她肯嫁你,那你就有媳婦了”。
董韶華一聽,面紅耳赤:“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哪裡是為了這些。”
“罷了罷了,那從她那裡得兩個賞銀也好。”
兩家是隔壁,一會就到了。董韶華揶揄的站著,還在外頭就聽見那姑娘一個勁的問“這是哪,你們是誰,怎麼穿的這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