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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皇上是不是派了忠勇侯府的人去了西北”
“恩,皇上以忠勇侯府為護國公府副將出身,命其為副帥,將廖將軍給換回來了,現在應該到西北了吧”感覺到敏兒對忠勇侯府那濃烈的恨意,段哲宇已經猜測到,當年護國公的事情不是意外,而且還與忠勇侯府有關。
在皇上下旨的時候,他也很是擔心了一把。
“別擔心,以姑姑的能力,他們出不來么蛾子的”
“夫君,你說要是有人男扮女裝混入軍營,是個什麼罪名?”以前她是無知才看不懂,可如今活了兩輩子,且受過那麼深刻的教訓,很多東西她自然是一清二明。
“你的意思是?”段哲宇一愣,一時之間不明白敏兒突然會想到這個,而且誰會這麼做?
“夫君你可覺得忠勇侯府與護國公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特別是對兒女的教育方面?可是這麼多年來,李家的姑娘就算不在京都,世人卻依舊將李家姑娘排在前面,如今姑姑掛帥出征,你覺得有人會不會按捺不住,想要一較高下”想到這裡,李蕙敏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憑她也想與姑姑比,她給姑姑提鞋都不配。
又是這樣,每次一說到忠勇侯府,敏兒就會變成這副冷冰冰的樣子,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他一點都查不到。
不過對於敏兒說的事情,不管真假,他覺得該送信給姑姑知道。
年關之際,事情確實一出接著一出,皇帝看著那些奏摺,怒氣升騰,也不管誰是誰非,直接下旨除了言雄光的的總督之位,並讓禁軍去將所有有關人員都押解回京,年後再讓刑部開審,而對於那些彈劾與言家有關世家的奏摺則是一一駁回,不予理會。
而對於那個根本探花郎的安排,皇帝卻有些猶豫了,因為這個人卻是是個人才,而且這件事發生的時候,他並不在家,也就表示與他無關,只是那人又是他娘,被害的又是他的妻兒,皇帝有些為難了。
“陸文海,去宣旨讓孝郡王進宮”相比自己的兒子,皇帝更相信這個侄兒一些,因為這個侄兒的旁支的身份,那坦誠的言行,還有從小的情分,所以他相信這個侄兒。
大半夜的被召入宮,在所有皇子裡面都不曾有的待遇,使得京城許多人都紛紛側目,猜測著這中間的事情,以及以後的風向。
段哲宇到了御書房,一聽是因為探花郎如何安置的事情,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與夫人的談話,想了想才開口“皇伯父,這是本身不是探花郎的錯,可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家不齊又如何能為朝廷效力,幫皇伯父治理一方”
“宇兒,你的意思是說,先放置不用,等他何時處理好家事,在行安置?”皇帝坐在龍椅上,難得的和顏悅色,看著他詢問,這樣的皇帝要是讓外人看見了,肯定不敢相信的。
因為此刻的他就跟普通人家的長輩沒什麼兩樣,與侄兒有商有量,而不是以皇帝之勢帶著威壓命令。
“他是個人才,若是這麼捨棄難免可惜,而這件事也正好是一個試探,看他是否能經得住考驗”段哲宇也沒有將那份心機帶進這個御書房,面前的人在他心裡不是皇帝,而是一個長輩,當年要不是他暗中派人保護,只怕他早已化作白骨,最可笑的是,那下手的人卻是他的至親,事後還讓他息事寧人。
他聽了,只是從那以後他與他們也再無親情可言,一切只有表面。
“行,那就按你說的辦。對了那淮北總督一職,你可有什麼想法?”
段哲宇一愣,皇伯父打算讓他去?可是“皇伯父,你知道侄兒的腿。只怕會引起朝中的非議”
“皇伯父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如今這個位置,朕交給誰都不放心,唯有你了”皇帝也不過四十多五十歲,可是那摸樣看著卻好似六十多的,再加上此刻那一臉疲憊的樣子,段哲宇心中忍不住心酸。
世人都覺得當皇帝多麼的好,可是真正的好皇帝又豈是那麼好當的,身邊沒有半個人可以相信,每天批閱的奏章都可以將一個人活埋。
“好,年後侄兒就去上任,年節這段時間皇伯父也不必擔心,侄兒也會安排人處理妥當的”如今言家一倒,那建南王府又在南邊獨大,如今言府一倒,再加上南詔那邊這些年一直蠢蠢欲動,要是生出什麼變故,那淮北總督府就成了第一道防線,所以這個位置也變得至關重要,派去的人也必定要是可靠之人。
如今各個王爺皇子均已成勢,京都各個世家的關係又是千絲萬縷的,這麼一個手握兵權的位置,不管給誰,都會造成某方面的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