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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李淚說著,引小秋進門。
進了門,小秋就看見正趴在桌上扶著酒壺的霍去病,她一見他已經喝的有點迷糊了趕緊衝過去,“公子!公子!”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房間那邊傳來,“淚兒,這是……”小秋回頭看去,屋子那邊,矮小的臺子上放著一架古琴,琴後坐著一人。
俊秀的面容,若不是見他的衣著和髮式她真的會懷疑他是女的,細看這張細緻的臉和李淚有點……
“二哥,這是霍侍中府上的姑娘,來找霍侍中的。”李淚的話讓小秋明白了,難怪呢,怎麼說有個這般美麗的妹妹,哥哥又怎麼會長的和李逵一樣呢。
那男子立身向我見禮,“姑娘,我也正在想這霍侍中該怎麼辦呢?剛才叫小妹去抓藥,正巧姑娘就來了。”
“公子不必多禮。”小秋回禮說,這古代就是禮節多,要換做是現在,還不扛了人就走?可是人家和你客氣了,你也不能翻白眼回去啊,“想來公子是琴藝了得,才讓我家公子痴迷啊。”
“姑娘過獎了。”他從琴後走出來,“聽琴不過是隨性罷了,只是霍侍中今日只聽哀曲,想來是心中有哀愁啊。”
哀愁?就因為她的話?小秋低頭看看睡在地上的霍去病,她的話就這麼傷人還是他心裡本來就有些什麼呢?“公子真是明眼人。”
“我們這些鄙陋之人,略知音律,只是說些自己的愚見罷了。”他謙虛的說。
一邊的李淚說了話,“知秋姑娘,你要怎麼帶霍侍中回去呢?”她的目光停留在醉得不醒人事的霍去病身上。
“這……”這下小秋是犯了難,出來的時候就應該問問崔雁這府上派出的人是在哪裡,現在人是找到了,可是她怎麼帶回去啊。
正當小秋犯難之時,這李二公子開了口:“要不我送姑娘和霍侍中回府?”他話音未落,李淚接了話:“那是最好,若讓知秋姑娘一人怕是扶不走霍侍中了。”
“小月,乾脆叫季兒來搭把手。”李二公子對一邊的小月說。
“也好,多個人多份力。”李淚道。招手讓小月下去喚這叫季兒的人。
小秋見他們如此客氣,心裡很是感激,趕緊謝禮,“這怎麼好意思,再說我和李公子送人即可,何必再叫一人。”
“知秋姑娘想得容易了。”李二公子輕笑道,“出了門這個時間哪有馬車能送人回去呢,若是讓你也個姑娘家送霍侍中怕是不合適。”
正說呢,小月已經喚這名叫季兒的人進來了。十幾歲的清秀少年,看這等相似的容貌,不難猜出這叫季兒是李淚、李二公子的手足。
“這是胞弟李季。”李淚介紹說。小秋側身行禮,心中卻暗想李季這名字何等耳熟,卻又陌生,似乎是聽過的。可是聽李季這個名字又不是什麼名人,可能是在哪裡見過一眼,淺淺留下些許印象。
“不愧是淚兒姑娘的兄弟,細看三人真是像啊。”小秋笑著說。
“姑娘見笑了,”李二公子說“還未向姑娘問候,在下李延年,家中排行老二,略知音律,只能棲身於此獻醜而已。”
李延年!!這下明白了,不用說,李淚這位絕世美人自然就是讓漢武帝鍾情的李夫人了。小秋心裡一下豁然開朗了。不過這李季,她瞥了一眼,也許是說起李夫人時有過簡單的提及吧。
那李季見小秋看他衝她笑了一下,便同李延年一起架起霍去病向外走,她這貼身的奴婢卻是插不上了手。出了門口果然街上甚是冷清,倒和這喧鬧的樂坊形成鮮明的對比了。
“知秋姑娘,在下所言不假吧。”李延年道,聲音清冷淡雅,果然是能能一曲唱得家門興。小秋暗想,只知道此人乃樂師,其餘也就不曾知曉了,反正想來,這李夫人未得幾年寵,怕是也會多多少少受影響罷了。小秋轉身看著送出門口的李淚,這等的出塵之姿,眉蹙春山,目斂秋水,卻是福薄之身,心中不免傷懷。
“淚兒姑娘,你就別送了。”小秋說,臉上不動聲色,到了這裡這麼久,她漸漸是明白了,歷史是他們的,她只是看客罷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看的透徹的她終究是無力撥動這棋盤上的任何一粒棋子的。就像她那頭痛的毛病一樣,一切是註定的。
“知秋姑娘,以後有客常來。”李淚客氣地拉住小秋的手說。
“過些時日,自當是要來登門道謝的。”小秋說。
李延年和李季架著醉醺醺的霍去病,小秋站著一邊跟著走。她覺得街上已經夠冷清的了,若是不開口說話,氣氛著實尷尬。只好先開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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