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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風,你知道嗎,在本莊主心中你就似那空谷幽蘭,只有有心人才會發現你的存在。而本莊主的心,就是你的存在。’
三年前,一個男子為了表達對他的愛,在心口繡下了這朵蘭花。這個蘭花雖然每個侍寢的男寵都知道,可只有韓奕風一人知道其中的秘密。
蘭花的形狀,曲曲折折,卻正是小纂的‘風’字,這字是當年慕容如萱親自刻的,她的字跡,她一輩子都刻骨銘心。
一切告罄,韓奕風像是被抽離了般,忽然整個人驚坐在旁,這也是第一次,袁仙兒在他臉上發現了恐慌。
究竟是什麼讓他覺得恐慌呢,袁仙兒並不知道,她只是大聲呼喊著一捷,“一捷,護駕,沐風要傷害本莊主。”
一聲響徹,本是閒散的人卻全身緊繃起來,然後便見一道黑影飛速而來,看著地上坐起的人緩緩站著,又看著袁仙兒一身衣衫不整,一捷還是遲疑了半晌。
“還愣著做什麼!沒看到沐風他想謀害本莊主麼?”
聲音帶著呵斥,袁仙兒的眼神不經意看向遠處的韓奕風,只是眨眼,韓奕風臉上的惶恐都悉數收起,取而代之地是一片淡然。
“是。”一捷得了命令,全身運氣,本想與韓奕風大戰的,卻不想使出了十成的力氣一掌便把韓奕風打飛。
白影像是離弓的箭,嗖的出去,卻重重地落在地上,韓奕風整個人被一捷打到了十幾丈外的大楓樹下,只見他的身體緩緩沿著樹落下,接著耳邊便是一陣重重的聲響。
幾乎是同時,韓奕風俯身大口吐著鮮血起來,他沒有恨,也沒有憂傷,只是臉上依舊帶著恍然無事的笑,緩緩站起,那一瞬間,耳邊分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袁仙兒嗓子有些疼,他只不過是一時激動,卻不想一捷這個笨蛋居然出手這麼狠,難道韓奕風不會武功麼?怎麼不知道反抗?
嘴唇被自己咬地泛白,袁仙兒有些侷促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覺得心裡忽然發酸。
韓奕風似乎是強忍著,臉色發白,可卻依舊笑若扶風地朝著袁仙兒走來,“多謝莊主不殺之恩,若無其它事,風告退。”
優雅低頭,卻在同時,韓奕風的背猛然一挺,接著便是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估計韓奕風全身的骨頭都摔碎了吧,可他卻強忍著如此對待自己的身體,看著他像個機器人般擰著自己受傷的骨頭,有那麼一瞬間袁仙兒忽然很自責起來。
可是唇蠕動,想要說什麼,卻見韓奕風清雅俯身,緩緩離去。
沒有任何不滿,安靜地恍若一陣風,看著韓奕風離去的背影,有那麼瞬間袁仙兒的眼眶紅了。
【一更】
☆、莊主,如假包換(2)
對不起沐風,我不是你心中的那個她,但今日之後,你便對我的身份深信不疑了吧。
一捷低著頭,看著韓奕風那個樣子,不覺給了自己一巴掌,聲音清脆,“莊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風公子居然不還手啊,平日裡誰動得了他一毫。”
是啊,若不是心甘情願捱打,誰動得了他一分一毫?
“不關你的事,回去吧。”袁仙兒嘆了口氣,心情大壞,不理身後人的自責,快步離去。
聚賢閣依舊有些淒涼,自從這裡有五個男寵被趕出去後就再也沒有人敢踏入了,除了空空紅樓外,只剩人影單薄。
披衣而入想要解衣喝茶暖身,卻是一雙熟悉的手,袁仙兒呆怔地看著幫自己拿衣服的人,滿臉不可置信。
“莊主,風公子說碧璽可以繼續回來伺候了,若莊主覺得碧雲比碧璽靈巧,碧璽自當請求風公子遣了去做些粗活使喚。”
碧璽低垂著眸子,似乎有點憂傷。
“無礙,你與碧雲一道伺候便是。”袁仙兒自有自己的打算,碧雲生性怯懦,遇事就會自亂了陣腳,碧璽雖然看似柔弱,卻很懂大體,懂的分寸幫人解憂。
聽袁仙兒這麼一說,碧璽這才釋然一笑,出去準備傳膳了。
一日憋在房間裡,滿腦子裡都是韓奕風那張淡定從容的臉,可是為何心也跟著疼痛了起來?或許是這身體主人的自身反應吧。
晚上吃過晚膳也是心不在焉,袁仙兒左手拿著的毛筆倒了又放放了又倒,終於還是忍不住起身,朝外面而去。
“本莊主四處走走,你不必跟著。”看著屋簷上正在打石子的人,袁仙兒搖了搖頭,不理會一捷自顧自地走出了聚賢閣。
說是來散步,可是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風衣院,看著虛掩的門,從裡面悠悠傳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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