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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後金傷亡倍增,兩千騎陣亡六百餘眾,看得英俄爾岱睚眥欲裂。原本若是後金騎兵守在小淩河驛營寨裡頭,明軍的如此兵力根本無法對其進行四面圍堵,因為只要明軍一分兵,其優勢的兵力便要除以四個方向,如此,就會被後金騎兵各個擊破,而若是明軍不分兵,那又能奈我何?我要守就守要走就走,就怎會像現在這般,走不得逃不出?
被掐散在各處的後金騎兵便是再驍勇,如此傷亡形勢之下,也不得不心生懼意!
一支軍隊,若是其傷亡三分之一而未崩潰的,便可算精銳之師,如今後金軍光是陣亡的便有三分之一,可其還未崩潰,也的確算了得了,但若是還要求他繼續戰鬥下去,若非整支軍隊全存了決死之心,或是其處於必死之地,才會如此爆發出驚人的戰鬥意志。可惜之前兩白旗士兵毫無打硬戰的準備,又並非出於必死之地--一群人跑不掉,我單個跑總行吧,其又如何不懼?
不少兩白旗的將官眼見形勢不對,調馬就朝小淩河驛裡頭跑,英俄爾岱一見部下有崩潰的跡象,急忙大呼道:“我大金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被敵人像牛羊一般驅趕計程車兵!”
不少後金計程車兵聞言紛紛驚醒過來,不錯,我等乃是大金的勇士,豈能墮了自己的威風!
“殺!”
“殺!”
“殺!”
不少後金戰士也被激起了血性,紛紛大呼而上,一時之間兩軍殺得難解難分。
一騎呼嘯而來,馬上來人金盔銀甲,手提一根玄黑的狼牙棒,一個照面,當場被其斬殺一員後金牛錄,奪其旗幟。他正是解難軍將士高呼前行拼殺的將軍--梁濤!
梁濤舉旗在手,雙腿一夾馬腹,那馬吃痛,竟然前蹄高舉起來。梁濤直立在馬上,手猛一用力,那根被他奪來的後金旗幟竟被其在馬上單手摺成三段!
威武!
威武!
威武!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解難軍諸兵士眼見梁濤如此瀟灑之舉,當場再次興奮,大呼起來!
“何人敢與我前去殺了奴酋?”梁濤狼牙棒直指後金軍中的英俄爾岱,卻是豪聲壯語不凡!
“我敢!”梁濤身後的吳三桂眼見梁濤如此勇猛之舉,當即豪氣萬丈,縱馬豪呼道:“我遼東將士亦非孬種!將軍稍待,且看我取一員敵將首級來!”
聞聲,兩員小將縱馬而出,細看之,其中一員小將盔甲之內臉面乃是李定國是也!
“某--解難軍梁將軍麾下--李定國是也,建奴狗死來!”當兩支軍隊完全攪在一起的時候,無論是步兵還是騎兵,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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