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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遠去的危急,他不禁急喘了幾口粗氣,好…好險。
他雙手抱拳正待上前答謝,卻見一文官裝扮的男子驅馬而出先一步開口道:“成國公,這車架可是太子之架座?”
朱純臣面色微微一變,隨即他釋然,如今連建奴都知道了,對自家人馬又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他隨即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
“有何為證?”
“聖旨,卷書,太子印璽在此。”
那馬上文官聞言忽然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朱純臣微微不悅,明知太子在此,竟還敢如此放肆,無禮之極。
然而隨即,他驚愕萬分,因為他的胸口,不知何時插了支箭。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閉眼的之前,他隱隱瞧見他的侍衛全都被人圍而射殺。
山海關總兵府大堂之內,無數將官在此雲集。原本還算寬敞的山海關總兵府此時卻顯得十分擁擠。
“諸位”自先帝噩耗傳來,遼東梁臉色顯得有些頹廢而無力,然而今日,似乎氣色不錯,臉上平拍多了幾分紅潤。
“今日急聚諸位前來此處,乃是有一見大事,一件關乎國計民生之大事件。”
作為大明如今的僅存的擎天之柱石,這位國朝忠貞之士遼東梁濤似乎在此一刻顯得有些激動,其面色有些發紅,氣息有些凌亂。
失態了。
然而數百大小將官卻無人敢於此竊笑之,紛紛側耳傾聽。
“太子在我遼東。”
一時激起千層浪。
“什麼?”似秦良玉此類真正的忠貞之士急忙驚愕吐口而出想詢問,便是其他人也紛紛愕然,這不但是大訊息,而且是天大的訊息,因為先帝已忘,那麼這位五歲的太子便是皇帝,名正言順的假(代)天子。
“太子南下避難,半路遇建奴騎兵,故往我山海雄兵處避難。有請太子殿下。”
梁濤高聲朝側旁入內閣之門盤呼道,且隨即隆重拜倒在地。
無數將官雖為此訊息震驚,但眼見梁濤不似作偽之人,也紛紛下拜,不敢失了禮數。
一五齡幼童在一共裝女子的攙扶之下緩緩而出。其身著金服玉帶,衣袍之上五爪金龍,雖年幼,眼睛卻四處轉動,而且絲毫不怯場,彷彿見慣了人多的場面,畢竟是帝王血脈啊。
身後還有一宮女,拖著木質精緻端盤,其上一卷黃絹布,一裹小囊帶。此時何物,呼之欲出--太子印璽、聖旨。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無數人迎頭搶地,莫不高呼。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十月,大明太子于山海關登極,國號昭武,意味昭示四海以武,隨後加封遼東梁為太子太傅,中軍府大都督,節制諸路討奴兵馬,加封東川防禦使秦良玉為太子少傅、左軍都督,節制山西諸鎮兵馬曹文詔為奮威將軍祖大樂為振武將軍、祖寬為奮武將軍、遙加封山東巡按使朱大典為兵部侍郎,三邊總督洪承疇為兵部尚書帝乃下詔,盡起全國兵馬討奴北京。
遼東督師梁令全軍縞素,殺三畜祭天地誓師出征西伐建奴。
隨後,三邊總督洪承疇、五省總督陳奇瑜、河南督師丁啟睿、兩廣總督熊廷棟等褚師齊開向北京。
此時的北京,皇太極的大軍蠢蠢欲動,榮耀的背後,皇太極甚至感到了壓抑。
手下想殺人、想**、想擄掠,但是若要統治中原,必須依靠漢人的力量,因為他們人--太多了。
然而對於自家的兵士,他又不能過於苛刻,如此--煩!
北京城百萬百姓,他必須小心翼翼,漢人的暴動,雖然不可能動搖他的十萬銳師,然而卻可以使他焦頭爛額。
當初努爾哈赤定都瀋陽而不定都遼東第一大城市遼陽,便是因為遼東的漢人總是動亂,為了後方的安全,不得不棄遼陽而都瀋陽。
天下最富饒的城市,儘管漢人幾十萬,然而作為前朝的國都,一個取而代之的新興國家和民族有必要同樣以此為都以鎮壓前朝的氣運,同時也說明新朝代的名正言順,他可以朗聲告訴天下人,天家的氣運已經換了人家,你們別痴心妄想了,你看,我們都在此重新建國了。而若是都了別處,那放在別人眼裡便是怯懦,便是軟弱,便是有機可乘。當初努爾哈赤是根基未聞,要絕對穩定,然而此一時彼一時,現在需要名義--要上承天意而入主中原。
北京城作為將來後金--哦不,大清國的國都,它的治理,必須要即為穩妥,因為北京不僅僅是一座城市那麼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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