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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地也是更加周全了,這後果就是狐狸總覺得無時無刻都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渾身難受地緊。
這種折磨止於一個午夜,由更加恐怖的代替。
無風,樹木靜止如萬物虛幻,月亮明晃晃如同一輪玉盤高高懸掛在天際,偶爾有云飄過,遮蔽了它的光華,但是一會兒又恢復了明亮。
遠處,傳來幽幽地狼嚎聲。
玉清猛地睜開雙眼,眸子中紅光一閃而過,秀眉幾番變化,最後歸於平靜,耳畔突然傳來狐狸的笑聲:“怎麼?害怕了?”
玉清笑道:“你我如今都是神力全失的,不過有些修真的道術,都是一些低階法術,你難道不怕狼族大妖?當年一戰,他們可是為魔界居功至偉啊。”
狐狸挑挑眉毛,帶了一絲鄙夷:“雕蟲小技,何足掛齒,我只需一計便可制服他們。”
玉清揚起眉:“哦?”
“三十六計走為上,我們現在,馬上,立刻,離開這裡……”不由分說,狐狸開始收拾包袱,打算腳底板抹油了。
玉清:“……”
不過他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除非是想學著佛主以身飼虎,否則若是想多活幾年還是快些離開這個妖氣沖天地方為妙。
很快他們揹著依舊呼呼熟睡的無極上仙豆兒遁走了。
不久之後,他們原先所休息的地方出現了幾個人影,他們長著毛茸茸的耳朵,還有一尾大而蓬鬆的尾巴,垂著,偶爾微微晃動,看著倒是蠻可愛的。
尤其是其中一個女子,她一副的山中獵戶模樣,手中持一彎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冷的光芒,她的脖頸圍著一隻狐狸幼崽的皮毛,雪白的毛髮微微動著,將女子襯托地愈加的明豔嬌俏。
她摸著裙襬,低低嘆道:“還是缺了一條裙子,我似乎聞到了臭狐狸的味道呢。”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小姐啊,很快就會有了,很快就會有了。”一邊是猥瑣的帶著一絲詭異味道的回應,男子附在一邊,看起來卑躬屈膝,大約與那女子是主僕關係,但奇怪的是他衣服卻是高了一個等級的玄衣,兩邊是白色的飛羽,一條紅色的紅菱巾繚繞在周圍,頗有氣勢。
“哼,養你們這幫子暗衛真是浪費糧食和金錢,還要耗費靈石,一點用都沒有,連一顆心臟都找不到,真不如丟到蛇谷裡去喂那些小蟲子。”明媚女子的口氣含著滿滿的自負與驕傲,那是有著一種睥睨一切的實力的感覺。
若是旁的小姑娘說出這種話大約會被嘲笑,只是天狼族作為最接近天界的妖族,實力是超群的,他們的皇族是天生的鬥士,不需要修煉,生來就是含著滿滿的靈氣,簡直是對其他妖族的蔑視啊。
讓人嫉妒,卻是天賦,無法複製。
“懷生公主。”遠遠地,玉清皺起眉頭,為什麼這個讓人頭疼的傢伙會出現在這裡呢?還有那個虛元和尚,為什麼要挖人心,他是要練就什麼東西麼?
心臟?
為什麼如今這麼多人在獵取心臟,這和豆兒有什麼關係嗎?
想來想去還是理不清頭緒,玉清只覺心中煩悶急了,便對著狐狸道:“胡兄弟,我看著現在情況似乎很不妙啊,我們現在彈盡糧絕了,保命要緊,所以你想一個辦法呢?”
狐狸道:“我在南海瀛洲島有個舊識,我想如今我們可以拜入他門下,暫作隱匿,順帶著也可以提高一下道術,尤其是某人。”斜著眼看了一眼被敲昏了的豆兒,狐狸有些無奈。
“她本就資質不好,在青丘也是因為你當初放下她時候輸入的靈氣護體,這年歲見長靈氣稀薄了,自然就修習不上了,何況他……”搖搖頭,狐狸最後沒有說下去。
玉清也覺得本是很簡單的事情變得如此複雜,他不過是想讓豆兒恢復記憶,認出自己,然後求得原諒,但是如今卻看著要出人命了。
這該死的天帝之子,哦不,現在是狐狸了,一千年了還陰魂不散的總是第三者插足,太混蛋了。
似乎是意識到他的想法,狐狸挺起腰桿道:“你別誹謗我,明顯小豆子當初是和我定親的,要說第三者也是你吧。”
“她是被迫的,她又不喜歡你。”
“誰說的,她是喜歡我的否則她怎麼會為了我跳下誅仙台,她還說生生世世不要見你,你忘記那張遺言了。”
“小豆子不識字的,那是你偽造的吧!”
說起當年那段轟動三界的小豆子自戕誅仙台懸案,兩人又是可以辯論三天三夜,各種舉例論證,各種人證物證,各種唇槍舌戰,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