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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門,放了許多妖怪進來,這樣一來九州大陸一時間妖孽橫行,那些妖怪又不斷繁殖,到如今九州已成為人類與妖怪混居的世界,可謂人妖混居,一團亂麻。
在九州,據說道士與捉妖師是十分流行的,能掙許多錢,尤其是富人家,最怕被妖怪盯上,為了保命,多少錢也捨得。
豆兒揭下的正是這樣一單。
“鎮子東頭的王財主家有妖怪,咱們扮作捉妖師去捉,瞧,賞金頗為豐厚竟有二百兩。”豆兒仔細將那任務看了三遍,確定乃是真事,提了提褲子腰帶,便要前去。“如此夠我們師徒活好一陣子。”
想起經濟壓力即將緩解,豆兒笑地很輕鬆。
“師傅。”桃玉清與蘭蘭此次倒是頗為默契,一齊拉住了她,眼中皆是“師傅,要三思。”
面對豆兒疑惑加鬱悶加不解眼神,桃玉清解釋道:“師傅,據說九州的人十分狡詐,怕是幫他們事情是做好,可最後拿不到賞金,豈不是白忙一場,不如想些別的法子。”
其實他心中最大擔憂是怕豆兒的血有治病奇效這個秘密暴露,淪為強奪目標,九州人雖然沒有靈根沒有仙術,可是當真狡詐,求長生的人又那麼多,他受夠了。
而蘭蘭本身就是一隻狐狸妖物,自然不肯去降妖,否則這與自相殘殺有何區別?“那財主人家會招惹妖物必然是自身有問題,大約是多行不義吧,我看還是算了吧,師傅,我這兒亦有幾片金葉子可度日。”說罷掏出幾片金光閃閃的柳葉狀物品,淺笑瑩然。
但無極上仙認為自己是一個有責任心,有人品,有勇氣的好仙人,於是她果斷拒絕了兩個徒弟的好意。
“玉清。”她先是握著桃玉清的手,一臉凝重,桃玉清手陡然僵硬,過了好久方才緩緩放鬆。“與那些九州人比起,我們很強,但是不應該應為強而去鄙視他們為師之前和你說過,萬物平等,你不該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他們,再者,師傅我豈是一個膽小怕事之輩,就算我渾身掛滿了肉,亦是敢朝著虎山行的。”
桃玉清還未緩過來辯駁一二,那頭無極上仙已執手看著蘭蘭,繼續高談闊論。
“蘭蘭,妖物害人,怎可不除,我自小就將除魔衛道視為己任,怎能臨陣脫逃?”說至此她神色嚴肅起來,將手中金葉子推回蘭蘭手中。“這葉子不知哪裡來的,蘭蘭,快些還回去吧,為師這次當做沒看見。”
說罷轉身,心頭湧起一股惆然,她的兩個徒弟,玉清思前想後果敢不足,蘭蘭順手牽羊人品不行,她的素質教育顯而易見沒把好關,令人十分之悵然吶。
既然師傅堅持如此,兩人也無法,遂定了明日上王財主門捉妖,當天夜晚,各懷鬼胎的徒弟們各自尋了一顆大樹做個窩睡去,豆兒卻輾轉反側。
不知為何,她覺得渾身燙地嚇人,難以入眠。
後來好不容易睡著,又依稀做了一個……春…夢……小小的石橋,一名青衣女孩光著腳丫哼著小曲兒,如白玉般剔透的足底碰到水面,激起清澈水花。
水底有彩色小魚游來游去,可愛俏皮。
斜陽餘暉,沾滿了遙遙無盡的綿長溼氣,撫上她的肩膀,無比溫柔無比滲透骨髓。
有人在身後環臂抱住青衣女孩腰際,含笑凝望她的脖頸,最後靠上去在她耳畔流連輾轉,吸允耳珠,似乎要把女孩揉進骨頭裡去。
豆兒在一邊看地渾身雞皮疙瘩直起,血液裡外卻是熱乎乎的,心頭陡然有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滋長,濛濛雨絲藉著天光,拂過女孩微紅臉龐,光線流轉,只是在就要看清女孩面貌的時候,她突然醒了。
被嚇醒的。
“做什麼!”瞪眼,是桃玉清焦急的臉,他冰涼的手拂過她的額頭。“師傅,你發燒了?!”
摸摸臉,確實燒地有點厲害。
莫不是春…夢的關係?豆兒有些尷尬,便岔開話題:“哪裡,為師乃是,乃是……夜驚之症。”
桃玉清與一邊的蘭蘭皆是一怔,過了半晌蘭蘭斟酌詞語後道:“師傅,夜驚似乎是未有足歲的孩子常有之症,師傅你……這怕不是……”
桃玉清亦是道:“怕是要去看看大夫,不可拖延。”說完便要過來拖她。
“不不不……”豆兒慌忙搖手,她十分無奈,這隻桃子是越來越不聽使喚了,到底是物仙,哎。
可是臉卻越來越紅,身子亦是滾燙,想忽略都不行,桃玉清不管扯過她袖子上下看了,又摸了摸脈搏,突然道:“師傅,你是不是吃了什麼?”
豆兒搖頭。”為師這幾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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