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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氣呼呼的蹲下身去,抬指戳一戳蘇景的胸口,語氣不善道:“我嘴巴上抹了□□嗎,你只親了一下就躺地上了,做甚麼,碰瓷嗎!”來回晃動蘇景的身子,她輕輕拍打蘇景紅彤彤的蘋果臉:“你給我醒一醒,喂,蘇景!你給我說清楚了!”
上次她被人投食□□,迷離著眼去解路人的衣裳時,是小常用一盆水將她潑清醒的。她醒來後問小常,如若她日後再吃了□□,而他又恰好不在身邊,她該如何去自解。
小常捧著她獎勵的一隻饅頭吃得甚是香甜,歪著頭告訴她,若要幫助中了□□的人解毒,除了同對方睡覺覺之外,還可以刺激對方的穴位,或者打盆冷水從他頭上澆下去。
她記不清小常告訴她的那個穴位名稱叫甚麼了,但她記得,那個穴位,就在……□□的某個關鍵部位上。
蘇景眼下已經昏厥,她不知李側妃給他下的□□藥效猛不猛,對身體有沒有傷害。現在,只能拿死馬當活馬醫了。
站直身子,季青宛做了套伸展運動,覺得醞釀的差不多了,她抬腳對著蘇景的敏感部位猛踹下去。
她的驚天一踹換來蘇景的一聲輕哼,哼哼完畢,蘇景闔上的眼睛還是沒睜開。看來這個法子並不不管用。
季青宛苦惱的撓撓頭。難道是她記錯了嗎,還是說她踹的地方不對?她撩起羅裙,抬起腳來準備再踹第二腳,醞釀良久,躊躇良久,還是罷了。
據坊間傳聞,璧國風華傾城的公子蘇景至今未娶,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並無子嗣傳承。若她落腳的時候不注意,踹傷了蘇景的子孫根,致使他日後不能生育,那可如何是好。她又不能賠個兒子給他。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她不能讓蘇景做不肖子孫。還是另尋他法吧。
方才窺見的池子就在不遠處,跑個幾十米就能到了。她將蘇景的身子扳正,頭朝上靠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脫了外袍做盛水的器皿,一路小跑去打水。
一兜水澆在蘇景頭上,他沒啥反應;季青宛往來觀賞池子與草地之間,又拘來第二兜水,淅淅瀝瀝滴完,蘇景的眼睛還未睜開。
一次,兩次,三次,她前前後後跑了大概六七次,水流順著蘇景的頭往下流,漸漸在低窪處彙整合一個小水坑,他還是不轉醒。
季青宛有些害怕了。
完了,是不是方才她踹他那一腳太重了,導致他疼痛過度死過去了?她還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看過條新聞,新聞裡的主人公就是被旁人踹碎了蛋蛋,不治而亡的。
她舉著外袍做成的取水器,結結實實打了個冷顫。
☆、不知羞
季青宛心中有個直覺,突突的跳個不停。她的直覺一向不大靠譜,有時靈有時不靈,至於這個新來的直覺,她覺得應當是靈光的。
直覺告訴她,蘇景要是死了,她八成也得去給他陪葬。
古代的醫療技術不發達,驗不出內傷,她若說蘇景死於□□中毒,誰都不會相信的,李側妃亦不可能承認她拿□□去勾引過蘇景。到時候仵作過來一檢查,查出了蘇景□□的外傷,一摸蘇景的蛋蛋——啊,是碎的。她故意傷人的罪名就坐實了。
如此想想,她頓時有些慌張,舉著溼噠噠的外袍的手臂微微顫抖,外袍中兜著的水亦抖動著往下滴,左一滴又一滴的濺到蘇景俊朗的臉上。
她試圖去脫蘇景的褲子,想看看他的蛋蛋究竟碎掉沒有。然她的一隻手在舉著蘸足水的外袍,只用剩下的一隻手,沒法去解蘇景腰間的帶子。
她正左右為難著,青草地上忽然伸出隻手來,骨節分明,瑩瑩指甲彷彿透著光。
驀然出現的手緩緩將她舉著取水器外袍的爪子推開,她還沒反應過來,躺在青草地上的某位公子幽幽道:“別潑了。”
她低頭,恰好看見他睜開眼睛。
季青宛歡喜到快要哭出來,一把丟了溼透的外袍,抱著蘇景道:“啊,你終於清醒過來了,我方才嚇死了,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瞥見蘇景用冷冷的眼神看她,季青宛摸摸鼻子,又道:“你說你,好端端的走著,怎麼忽然就昏倒了呢,下身還撞到了石頭。若非我今晚陪你出來,你不知要在草地上躺多久。眼下雖是夏末,長時間躺在冰涼的地上,也是會生病的。”
冷冷的眸光並不見消減,反倒加深幾分,季青宛吞了吞口水,心虛的別過頭。
難道說,蘇景記得是她踹了他□□一腳?如若不然,他何以用這種眼神看她。
下意識的離蘇景遠一些,再遠一些,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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