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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道:“你回答的很好,想法也很好,很透徹,所以我決定,將你這個月的月錢扣掉一半。”扭頭跟著蘇景繼續朝木側妃的宮殿走。
小常險些跌進月季花叢,慌忙追上她,滿面痛苦道:“又扣掉一半?前些日子已經扣掉一半了,眼下又扣一半,我這個月不是分文不剩了嗎?”繞一圈跑到蘇景身側,委屈道:“蘇先生你評評理,我跟了主子一年有餘,她從未完整的將月錢發放給我過,總有原因將我的月錢扣掉。”
蘇景似乎有丟丟驚訝,瞟了一眼季青宛,緩聲道:“哦?”
小常更加委屈了,掰著指頭道:“上個月,她嫌我穿的衣裳顏色不好看,硬是扣了我三分之一的月錢,我據理力爭良久也沒將月錢討回來;再上上個月,她說我辦事不利,沒能將兵部古大人拜託的事情辦好,又藉機扣了我半月月錢,連分辯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哪有做主子的像她一般摳門的?”
蘇景點頭,“是沒有,想不到她竟這般苛待於你。”
甚麼叫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蘇景完美詮釋了這句話。
越過蘇景去逮小常,季青宛梗著脖子反駁,“我這不是為了你好麼,你一個沒媳婦的人要那麼多錢做甚麼,有錢就會變壞,你想去嫖去賭麼?我幫你把月錢都存起來,將來好幫你討個漂亮媳婦,難道你想一直孤老到死麼?”
小常垂著腦袋,似乎在思考甚麼,半晌,抬頭將信將疑問她:“主子說的當真?”
季青宛眼也不眨,“當真。”
撥開擋在面前的拱門上的爬山虎,小常蹦跳著穿過去,歡喜雀躍道:“主子真好,處處為常生著想,能跟著主子,是常生三世修來的福分。”
木流火的寢殿就在拱門外的園子盡頭,硃紅色的殿門上繪有祥獸圖案,宮牆四周盡是茂密繁花,其中不乏西域運來的珍奇品種。遠遠看去,風光旖旎,比靜王正妃的寢殿裝飾的都要華美。
不愧是靜王最寵愛的妃子,待遇果然不一般。
待小常走得遠了,蘇景撥開爬山虎做成的拱門簾子,微微低頭走過去,轉身正色同季青宛道:“你是怎麼想到收這樣一個愚蠢……不,單純的手下的?”
季青宛尷尬扶額:“這個……倘使我說,我用了半塊饅頭就將他收買了,你可否相信?”
蘇景幡然醒悟般頷首:“信。”
踏入百花紛繁的園子,季青宛吸一口甜甜花香,滿足的“嚶嚀”一聲,順著羊腸小道緩步前行。
四時的花卉這裡幾乎全有,寒梅秋菊迎春,甚至還挖了淺淺的池子供夏荷生長。季青宛想,就衝這點心思,靜王寵愛的這位木側妃應當不是俗人。
右手邊有一株長相奇特的草她不大認識,正打算蹲下去細細觀察,蘇景一把扯住她的後衣領,揪起她道:“別碰,有毒。”
她後怕的摸摸鼻子。蘇景精通藥理,哪種草藥有毒他最清楚不過了。只是那位木側妃是怎麼想的,為何會在繁花爭豔的園子裡種有毒的草呢?
有可能她也不認識,只是覺得好看就種在園子裡了。嗯,可能是這樣。
一架藤蔓編織出的鞦韆架在兩棵樺樹之間,上頭坐著位風姿綽約的少女,大約二八年華,滿臉的稚氣未脫,巴掌大的一張臉精緻甜美,我見猶憐的。
鞦韆兩側分別站有兩位與她同齡的少女,一位執扇,一位奉茶,頭上皆總了發包,是靜王府上丫鬟的打扮。
季青宛琢磨,鞦韆上的少女應當是府上哪位側妃的家妹,這是在木側妃的寢殿前,十有□□她是木側妃的妹妹。
蘇景不知從哪掏了張帕子出來,捲起袖子,蹲下身去擺弄那株奇怪的毒草,似乎打算把它毀掉。
她叮囑蘇景小心一些,含了抹親切友好的笑靠近鞦韆上的少女,柔聲道:“小妹妹,我是靜王請來的客人,想見一見木側妃,你能領我過去嗎?”
少女抬臉看她,眼底似乎有一抹驚惶,轉瞬便消失不見,沉聲道:“你要見她作甚。”
軟綿綿的一把聲音,聽著像小孩子,配上她精緻的娃娃臉,能在眨眼間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季青宛有一瞬的失神。
方才在遠處,她不大能看清少女的容顏,所以沒覺得有甚麼異樣,然走到近處,少女的面容近在眼前,她恍然覺得,少女的面容似曾相識。搜尋枯腸,她亦想不出何時在何處遇見過她。
少女悠哉悠哉的擺著離地的雙腳,季青宛遲疑著問她:“你……你叫甚麼?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少女抬一抬手,奉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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