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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不可能,鬱警官不可能是綁架案的主謀。」瘦員警還不死心,又纏了上去,試圖要說服廖夫人。
一直沒吭聲的秦關不知所措地發怔,也許是事關自己相當親近的朋友,他總覺得心頭亂成一鍋粥,密密麻麻地老說不清,就像是卡了一根魚刺似的。
忽地,一隻黑色的小蝙蝠飛進了偵察室的,悄然無聲地站在頂層的置物架上,衝著蘇唐打了個哈欠。蘇唐鄙視的扁扁嘴,隨即冷冷對瘦員警直笑,笑得瘦員警渾身發毛。
「喂!小鬼,你笑什麼呢?」瘦員警不滿的說。
蘇唐眨眨無辜的大眼說:「有嗎?我以為只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怕別人看?」
「你-你說什麼呢!」瘦員警受不了蘇唐挑釁的眼神,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幸好有胖員警死命的拖住他,要不然,蘇唐絕對少不了一頓揍。
蘇唐又蹦又跳地說:「你讓他來啊!多打兩個傷疤,我好控告他用打人的方式逼供!」
「哼!凌牙利齒的小鬼。」瘦員警索性不理他,氣呼呼地站到秦關身後。
「這麼容易就投降了啊!真沒意思!哪好,就換我來說吧!換你們聽聽我的推理。」蘇唐拉拉身上的絲質襯衫,這是他從鬱日行李袋裡掏出來的新鮮貨,從沒穿過襯衣的他,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嗯!蘇先生請講,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能找到小兒。」廖議員半天不吭聲,這回倒說了句公道話。
「是嗎?正好,我第一個就是要拿你開刀-廖議員!」蘇唐冷漠的說,絲毫沒有玩笑的樣子。
廖議員眼神有些飄忽,後退了一步說:「我要是有線索,一定會盡我所能回答的。」
「首先,我一直覺得有一個地方很奇怪,就是歹徒怎麼不來要贖金?一般綁架案不外乎就是要錢,或者特定的利益。總之,一定是有特殊的目的。然後……我昨晚看電視的時候,讓我看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畫面。」蘇唐向前走了一步,直勾勾地盯著廖議員看。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看著蘇唐,蘇唐頓了一下繼續說:「我看見廖議員心情挺好的跑到市中心的電視臺大樓裡參加政論錄影,我注意到一個小細節,就是當時牆上的小掛鐘顯示錄影時間是昨天上午九點半,當時寶寶已經失蹤了12個小時。
我可以理解有些父母因為擔心撕票,所以不敢報警的心態。但我很好奇孩子都失蹤了,卻還有心情開兩個小時的車,到市中心參加節目錄影,這又該是什麼心態?」
「那……那個節目是前天錄的,不是那天,你搞錯時間了……。」辯才無礙的廖議員第一次節巴了。
「喔!也許是吧!這件事我們先放下。第二個問題要請教廖議員,就是-你為什麼在廚房裡放火?」蘇唐悠悠栽栽的幫自己倒了杯咖啡,一面衝著廖議員笑。
「等等!你是說火是廖議員放的?」瘦員警沉不住氣驚呼了起來。
「酒精膏跟磷火!」秦關冷不防丟擲這麼一句。
「賓果!小秦你果然還有點腦袋。」蘇唐順手塞了一塊千層酥進嘴裡,等他吞嚥下去才說:「燃燒的痕跡不同呀!廖議員你真當員警都是白痴嗎?」
「就算是有人刻意縱火,也不能說是我放的火呀!」廖議員這回說得理直氣壯。
「是不能!因為,我們盡責的張嫂早就將現場清理的很乾淨了,但如果找出酒精膏跟磷粉的罐子呢?情況是不是就不同了?」蘇唐笑眯眯地看著趙所長,趙所長帶上手套從隨身行囊中拿出了兩個空罐子。
蘇唐說:「我想……這上面應該有很精采的證物,秦秦先拿去收起來吧!」小孩看著頹喪的咬著牙的廖議員,開心的笑了。
第九章 反擊(三)
「再來,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廖夫人。」風吹進審訊室,吹動了蘇唐高高紮在腦後的黑長髮,精緻的五官,配上淡漠的表情,一身銀色的襯衫,神態凜然,有種神聖而無法侵犯的感覺。
「你說吧!」廖夫人身體輕輕晃了一下,這是她從外表唯一可以看出的變化。
「首先,廖夫人曾說那陣煙霧之後,孩子就憑空消失了是吧!」蘇唐問
「是的,因為看到廚房起火,我很擔心。所以轉頭看廚房,一回頭寶寶就不見了。」廖夫人鎮定的回答,眼眶哭紅的痕跡未消。
「你說謊。」蘇唐抽起一個詭異的微笑。
「你憑什麼說我說謊!我說的都是事實!」廖夫人情緒激動的說。
「是一部分的事實吧!昨天深夜我半夜『夢遊』的時候,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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