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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想通了其中的關節,碧萼才著急:“那可怎麼辦,姑娘你明明沒做這等事,憑什麼要背這個黑鍋?!”
淑雅見碧萼著急,也冷靜了下來:“不是我做的,也是我的丫頭做的。在別人眼裡,總是不清白。背不背這個黑鍋,有什麼區別。”她想了想,決定不為這個事煩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覺得心裡平順多了。
“都是那等子良心被狗咬了的賤蹄子,平白讓別人往姑娘的身上潑髒水!”碧萼還要罵,袖子卻被淑雅拽了一下:“你要再罵,下次我可就保不住你了。”
碧萼一個激靈,雖然神色尚有些不忿,到底閉了嘴。
另一邊耳房裡的棋兒聽見碧萼的罵聲,哭溼了帕子。
“去叫熱水來。我洗洗,明天還要給母親請安。”淑雅撥弄著手腕上的翡翠鐲子,翠綠的色澤在燈光下折射著冷豔的光芒。
碧萼下去叫了熱水,淑雅泡了個熱水澡,讓碧萼伺候著穿了衣服,往床上一趟就要睡。
碧萼點了燈,一邊問:“姑娘,可要看會書?”
“不了,今晚先睡了吧。”淑雅將長長的頭髮梳理到一邊,閉上了眼睛。
碧萼見她這樣,便讓小四兒跟李婆子進來到屏風後把泡澡的木桶收拾了。這邊正忙著,棋兒抱著被子過來了,“碧萼姐姐,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不然你到耳房睡一晚,今晚我值夜。”
小四兒提著髒水出來,見到棋兒,一聲不吭的從她的身邊繞了過去。
碧萼冷了臉:“姑娘自有我伺候,用不著你。”
棋兒僵了臉,抱著被子站在那看想淑雅,只是淑雅的床帳子已經放了下來,看不見裡面的人。
碧萼見小四兒跟李婆子收拾好了,就把呆愣的棋兒推了出去。轉回了淑雅床邊的小床上,憤憤地鋪床。
這時只聽淑雅床裡一聲輕笑:“怎麼,我們的碧萼姐姐還沒消氣?”
碧萼恨道:“吃裡扒外的東西,害姑娘被潑了髒水還想來獻殷勤!”
“你也擠兌了她幾句,放寬心吧。”淑雅說完這話就不吭聲了。碧萼剛張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閉上了。
另一邊,耳房裡棋兒點著燈,出神地看著手裡的荷包。荷包繡了一條在竹林間穿行的小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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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雅剛剛睡下沒一會,就聽見外面有些喧譁,碧萼從床上爬了起來,急忙披了件衣裳就走出了門。過了一回後才回來,站在淑雅的床前,悄悄道:“姑娘,可睡了?”
“外面出了什麼事?”淑雅一隻手掀開床帳子,看向碧萼。
碧萼道:“吳姨娘鬧起來了。”
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淑雅什麼也沒說,只道了一句:“睡吧。”便放下了床帳子。
碧萼輕輕的應了一聲,上了一邊的小床也睡了。
另一邊連老爺氣匆匆地走進正房,一眼就看見張氏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滿腔的怒氣在見到張氏平淡的眼神壓了又壓,終於壓不住,怒道:“淑靜怎麼也是你的女兒,你就那麼狠心打她板子,你讓她以後如何見人!”
張氏讓徐媽扶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連老爺怒意盎然的臉也不畏懼,冷笑道:“我為什麼不打淑雅不打淑蘭偏偏打她?!”
連老爺一愣,是啊,為什麼三個女孩裡,偏偏就打一個淑靜?可是連老爺又想起了吳氏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想起了她從前剛進門時嬌怯怯的模樣,一句‘因為從前吳氏受寵,所以你格外不待見她’讓張氏剛剛那句話噎的說不出來。
徐媽見連老爺愣住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頭請罪道:“老爺要罰就罰奴婢一個人吧,這件事跟太太無關,實在是三小姐太不像話了些!太太病著,她平日裡沒來服侍,還整日叫喪叫喪的叫喚。不僅這樣,還當著四姑娘的面說什麼‘太太不過得了一個小病,就裝模作樣,唧唧歪歪的霸著老爺不放。梅姨娘才是真病著,也沒見梅姨娘怎麼樣,憑地就是太太臉皮厚,就能霸著老爺不放。’”
徐媽說完,就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頭:“都是奴婢的錯,三小姐到底是正經主子,嬌貴著呢,打不得罰不得。只是她不敬著太太是她的嫡母就算了,但她卻不能不為四小姐跟五小姐想想!這句話若傳了出去,只會讓人以為咱們連家的家風不正,小姐們沒規矩,輕狂得眼裡沒有長輩了!如果這樣,還有誰肯娶連家的女孩!”
連老爺的臉色本來就在青白之間交錯變換著,一聽徐媽後來的話,臉色霎時沉到了底!他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