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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了送到徐家最遠的一個莊子上。且不說徐敬賢半路餓了兩天,偷了馬車的一匹馬跑了回來。只道那梁金鵬被徐敬賢打斷了腿,又威脅了一番,心中咬牙發誓定要找他報仇。因斷腿高燒了幾天,剛退下燒沒多久,正躺在床上反覆思索著該如何找徐家那個豎子報仇,半夜裡眼一黑,再醒來時,人已經不在桃花巷了。
梁金鵬第一時間就發覺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有點像是地下室,睜眼四望,四周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在那黑影濃稠的角落裡似乎藏著一隻只猙獰的妖魔正在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梁金鵬危到臨頭也不曉得要跟那路神仙祈禱了,只在心中默唸了兩句阿彌陀佛,許諾著要是這次能脫險,必定要寺廟給點香油錢。
別說,唸了幾句佛號,梁金鵬到底是勉強穩定住心神了。忽聽外面有人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快醒了。”然後便是一個輕輕地腳步聲從某處下來,一步一步走到了房前。
梁金鵬的心裡忽然隨著那腳步聲發毛,一種陰寒的感覺縈繞在他的脊背上,聽到門一開,刺眼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地下室。梁金鵬一看見地下室的全貌險些驚叫出聲,天啊,這四面牆上掛的刑拘,饒是梁金鵬這樣的各中好手,也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
兩排火光立在了門外,一位青衫楚楚的少年慢理條斯地走進了地下室,梁金鵬瞪眼看他,對方雖然年少,只是兩鬢霜白,臉上更是早早有了蒼老之態。梁金鵬敢肯定他沒見過這個人。尤其是這個人身後的兩排黑衣衛士。一個個身形挺拔,只是沉默無聲地站在那裡,一種難以言喻的殺氣便撲面絞來,梁金鵬一眼就認出,這些人定是經常殺人的,不然也不會有那種見過血的鋒刀才能有的兇戾之氣。
他看著那少年動作矜持地一撩衣襬坐在了地下室唯一一把四出頭的官帽椅上,黑沉內斂的眸子毫無波瀾地看著他。梁金鵬知道對方來歷定然不俗,便放低了身價軟和道:“這位兄臺是否抓錯人了?我並不認識你。”
連嵇遠捧著別人端過來茶杯,掀開了茶蓋漫不經地用一種輕飄飄全然不在意的調子道:“小生姓連,字嵇遠。”
第三十九章 要臭大家一起臭
梁鑫鵬看著那少年用一種輕飄飄且全不在意的調子道:“小生姓連,字嵇遠。”
咚~~~一聲。
連嵇遠三字彷佛洪鐘一樣,猛地撞進了梁鑫鵬的腦門裡,留下一陣陣令人發懵的餘震。他瞪大了眼睛看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連???連???嵇遠?!”
連嵇遠似乎輕點了一下下巴,沒什麼誠意道:“正是小生。”
梁鑫鵬發懵的同時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踢著鐵板了,環視了一眼四周的刑具,他隱約有一種‘自己別想活著出去’的預感,頓時兩股顫顫???
連嵇遠一挑眉,因為他聞到了瀰漫在空間腥酸味,待瞟了一眼梁鑫鵬的雙腿間後便了然了。
“連少爺,令妹的事是孫家主使的。”梁鑫鵬勉強嚥下不安,說了句整話。
連嵇遠點點頭,用這種下流計策就想拌住他?未免太小瞧了他。悠閒地掀開了茶蓋,黑沉的雙眸將綠波底處層層疊疊的茶葉看得一清二楚。
梁鑫鵬見他沒表態,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因為沒人告訴他,連少爺竟然這樣的惹不起。
原本只當是白饅頭,那裡想到竟然是塊硬石頭!
梁鑫鵬看了一眼對方身後站著的兩排黑衣衛士,隱約感覺孫家跟連少爺之間,恐怕有更深的糾葛。那種糾葛是他這樣的小人物碰觸不到,也不能碰的。
“那???”梁鑫鵬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個字,連嵇遠不置可否,臉上似乎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梁鑫鵬心下坎坷,絕沒想到這淡若清風的笑容卻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讓他猶如身置阿鼻地獄!
一具具屍體被拖出了地下室,梁鑫鵬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個依舊從容微笑的人,他怎麼還能笑得出來?!梁鑫鵬的心裡陣陣發寒,連嵇遠的眼神平靜且專注,如果不是地下猙獰的血跡還在,梁鑫鵬幾乎就要以為對方不過是在茶樓裡悠閒品茗的文人!
茶蓋輕磕在茶杯的脆響讓梁鑫鵬渾身不由隨著一抖,看向連嵇遠的目光且恐且懼。
連嵇遠道:“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你不過是孫家丟擲來的一個小棋子。誰能給你活路???”連嵇遠微微一笑,神態親和:“你可看得清?”
梁鑫鵬臉色青白全無血色,哆哆嗦嗦地爬過一地猙獰的血跡,抓著連嵇遠下襬一角,僵硬地抬頭:“還,還請???連少???爺,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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