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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你若是真有那種目,應該會把人看緊才是”
白蘭茂笑了:“得,總算有個聰明又聽話了想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嗎?”
那孩子搖搖頭,白蘭茂意味幽深:“你會有一個寡母,但不是現在”
那孩子隱隱感覺到什麼,但是什麼也沒問,只是點點頭白蘭茂道:“我不管你以前是從什麼樣家裡出來,但是從今天起,你就只是童家大少爺!”
第六十三章 白蘭茂(二)
白蘭茂沒管那孩子,轉身出了房門,月色淺淺漾下,白蘭茂準備在這個小院裡歇一晚。婢子們早就準備好了廂房,錦被覆身,半夢半醒間,白蘭茂忽然想起了連淑雅。
那雙漆黑眸子???兒子已經準備好了,她又怎麼從府裡出來?
不知為何,白蘭茂總覺得連淑雅定然是有辦法,這幾年接觸也讓他漸漸瞭解這個人。雖然有時候膽大得不可思議,但是又不缺該有謹慎。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白蘭茂模模糊糊回想。
應該是在他十四歲時候吧?
跟著家裡老大夫出堂給連家主母並著連四姑娘看診。
一道屏風隔絕了他視線,連四姑娘側坐在屏風裡,向外伸出了一隻手來,上面覆著一塊白帕子,白蘭茂按例詢問了些病情,平淡無波看完診。就在要離去時,忽然聽見一悅耳嗓音輕輕問:“白大夫也是庶出?”
白蘭茂心頭一動,剛剛寥寥數語,已經能讓他認出這個聲音是屬於連四姑娘。他平淡地答了一句‘是’。
可惜就在他豎起了耳朵等屏風裡回答時,隨著一陣衣料輕輕摩擦聲音,連四姑娘已經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好像有一種不知名情緒在心裡鼓動著、讓他不由得想注意連家動靜。等連家人需要大夫時,他又搶了別人差事,上門去了。
連著幾次下來,他才與連淑雅搭上了線。
就在那一天,他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珍貴首飾驚詫萬分,連淑雅含笑道:“一點本利,上次與你說,你考慮如何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點頭,也許連淑雅不知道,就在那一天,一個少年粉色念頭被打擊得一乾二淨。他已知道,她只是想找一個合作人。而不是別什麼。
白蘭茂接下了那些本利,他拒絕不了,因為他只是個庶子,如果不分家,一輩子便要靠著每月那點份例過活。只有等老人去世了,分了家,得了一兩處田產藥鋪,或許還能鬆快點。
她就不怕自己拿了她錢跑了嗎?白蘭茂在夢中嗤笑一聲,對連淑雅,也是對自己。他們都是賭徒,為了自己,壓上了全部本錢,豪賭一個未來。
白蘭茂心裡極是明白,像連淑雅這樣女子並不適合他。他想要是一個賢惠,愚忠於丈夫,不管何時,都會緊緊跟在他身後,聽從他每一個指令女人。
因此,連淑雅顯然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白蘭茂自從瞭解了她秉性,便總是用一種對待朋友,或者是可信合夥人態度對待連淑雅。
現在如此,將來也如此。
白蘭茂此時已將近睡熟,餘了只有一個念頭,這次事情,他不管與連淑雅交情怎麼樣,安排好後,總要撇清干係。
人不管任何時候,總要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第六十四章 若要人尊重(一)
在度過了一個難捱夜晚後,清晨在淑雅眼裡來得十分緩慢,閉眼等了片刻,身旁韓越澤終於起身了。
聽見裡頭動靜,採珠進來了,站在花罩子前喊了一聲:“爺?”
韓越澤起身,淑雅伺候著他穿上了裡衣裡褲,韓越澤看在自個身前低眉順眼女人,嘴角微翹出一絲意味不明笑:“你不是不會伺候人嗎?”
淑雅當做沒聽見話裡別意味,只是平淡而恭敬道:“是女人都要學。”
韓越澤似沒聽見她回答,喊了採珠進來,讓她伺候了梳洗,穿上了公服便走。
淑雅等人都不在了,這才坐在了床沿上,白著臉發呆。碧萼看她這樣子不敢打擾,廚房裡來人問連姨娘今日要添什麼菜,吃什麼點心,碧萼撿了兩樣淑雅在連府裡愛吃說了。回過頭見自家姑娘在裡面愣愣地掉眼淚,她也忍住心酸,默默地替她擦乾眼淚。
淑雅滿腦木然,若不是碧萼提醒自己該去給秦氏請安了,只怕她還回不過神。淑雅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不應該後悔。最少不能在韓府裡表現得太過孤立獨行,以至讓韓越澤注意力過多停留在她身上,只要表現得平庸無常,對韓越澤順毛捋,平平安安活到出府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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