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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父母,更說出她連父母都怨恨的話來。一個從小到大全部事都查的清楚,清晰可見,不是為父母報仇,卻忌恨自己,這個連筠,我怎麼看,怎麼奇怪。她的恨意,從哪裡來?”連青宴得知了這一切後最驚詫的莫過於連筠的仇恨源自於哪裡。
她七歲時看到了父母死亡,可她那裡知道連尚郎的那些事。便是知道又如何?上一代的事也與她無關不是?恨上自己血脈根源,實在不符合常理。
愫情驚得蒼色蒼白,她確實沒有想那麼多。她一味的以為連筠是被父母的死刺激了,再加上後後來被陣法所傷。乍然聽到罪魁禍首也就是連青宴居然還活著,心情不岔之餘也平添了對他們的怨懟。
可今天,連青宴跟她說的這些完全跟她所認知的不同!連筠那個孩子,是毫無緣由的恨著他們!
為什麼呢?到底是為什麼?
“她……她為什麼不是恨殺了她父母的那些人,為何是恨自己的血脈?為什麼?……她陣法那麼好,陣法又是連家留給她的……”愫情情急之下,語無倫次了。
“你先別急,我也在想辦法弄清楚源頭。”連青宴安慰的說道。
“還能有什麼辦法?那孩子什麼都不說,連安凜策都不知道!”安凜策可以說是她最親近的人,也是她最相信的人,連他都不肯說,何況別人了。
連青宴自然也想過這方面的問題,當他提起讓安凜策去問時,安甚拒絕了。他思考再三,也覺得問不出什麼就一直在想其他有效的辦法。連青宴看著愫情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眼神淡然無比。
愫情撞上他的目光,就知道他心裡已是有了方向。興許是被他的淡然所致,愫情著急的心情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連青宴挑高眉看著她,道:“愫情,有些事我需要跟你約定。”
“你說。”
“化解連筠心中的怨恨之後,你也不能再拿這件事當事情跟我吵架。你我都知道,我的過錯是當年沒有防範好,如果當年我沒有閉關,我也沒有辦法留住郎兒讓他不去殉情,但是連城那孩子是不會那般下場。但……事情已經鑄成,也非我所願。孩子的死對我而言也是一種打擊,對連筠的愧疚不比你少。她已經衝昏了頭腦,你再站在她那邊她會認為她所仇恨的都是對的,對她心態上毫無助益。”連青宴認真的對愫情說道,見她有所動搖,再度開口,“郎兒讓我照顧他的孩子,我沒照顧到。起碼……連筠不能再出事。”
連青宴最後的那句話說動了愫情,逝者已逝,死亡既是下一個輪迴。連城做了那麼多,沒他父親的修為,沒他父親那般會使用陣法。但他卻用一己之力在東界國守護多年,直至最後沒有辦法,為的不過是想讓連筠不再受到傷害。
不只是連筠可憐,連城跟她一樣的可憐。同樣是稚子,同樣也是父親為母親殉情。只是連城的結果更令人心痛,連筠又不如連城看的過,畢竟她父親是個男兒身,而她是個女孩,看待事情上本身就存在著不一樣。對當年還是稚童的她而言,失去父母就是失去整片天,在聰明的孩子也會因此崩潰。
但她沒有!甚至怨恨上了自己父母,也正因如此,她的問題才那麼難以解決。
許久之後,愫情真正的冷靜了下來。一切為了連筠而出發,只要她過得好了,她才能算對得起郎兒。
“你有什麼辦法。”
連青宴是看著愫情面色的變化,直到她真正的冷卻,他道:“為今之計,也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快說!”
“……竊取她的記憶。”連青宴說道。
愫情一怔,“竊取她的記憶?就算是我們也做不到這一點來。記憶是屬於一個人的,如何能竊取的了?”
愫情的擔憂不為過,記憶是一個人的過往,一直藏在人的腦海中,不是東西,無法索取。連青宴居然說,竊取連筠的記憶?怎麼竊取?
“如果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困難比較大。但若有安甚他們幫助,也並非不可能。我手裡正好有盜取人記憶的寶器,雖是禁術,但我們四人用不會有事。”他們早已出了人界之外,這個世界的法則落不到他們身上。
愫情心裡一個咯噔,她毫不知道連青宴手裡居然有這麼危險的一個寶器。
連青宴見狀,好心的為她解釋起來,“其實就是將寶器趁她不備放進她的腦海裡,然後從中竊取她潛在的記憶,寶器的功能就是將她的記憶記住,取出來後我們進入寶器中檢視就可以顯示了。……不過,有利也有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