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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自己出去找,但時瀾說得對。他一個人的尋找還不如她派出玄機門的力量去尋找來的更加奏效。
玄機門的收集機密的力量很強大,在瀾川大陸就沒有他們搜不到的訊息。但是,如果連他們都不知道的訊息的話,那麼事情可就大條了。
時瀾聽到屬下傳回來的訊息,也驚呆了。
她還以為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就可以找到連筠這個丫頭在哪裡,不想五六天過去了,訊息傳回來。確實沒有找到人的訊息!難不成伏解抹去了她所有的蹤跡不成?
不,不太會。伏解再怎麼會一個人感興趣也不可能做這麼麻煩的事。何況如果是他動的手那她更容易得到訊息才對,也就是說……那個叫連筠的女孩子,自己抹去了自己所有的蹤跡?
時瀾心驚,若真是這樣,她得重新審視這個兒媳婦了。
能夠有這樣細膩的心思,抹去自己的蹤跡甚至連她的玄機門都無從查知。就算是陪她家這個兒子,也是綽綽有餘的了。
佩服是一回事,但沒有訊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敢想像安凜策要是知道了連他們都沒有辦法找到連筠的訊息會怎麼樣。唉,當孃的果然要為兒女愁啊。
其實時瀾心中也明白,像連筠這樣半路從天元大陸那邊跑過來的人想要抹去自己的蹤跡是十分容易的。因為之前在瀾川大陸上根本沒人認識她,據她所查得知,連筠到了瀾川大陸之後就一直居住在白家,從未出門。一個月後的出門就到了聖城,聖城之後見到了伏解,就再沒有訊息。可以說見到連筠的人幾乎很少,甚至於就算看到了她也不認識她是誰,又怎麼提供訊息?
這倒是難為她了,找一個誰都不認識的人,那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且,讓她不放心的是安凜策說連筠身負重傷。既然勝負重傷她又能夠去哪裡?去哪裡才能夠治療她的傷勢?又是什麼樣的傷勢連她自己身為藥師都沒有辦法?
時瀾有股感覺,如果她得知了連筠的傷勢如何就可以知道她在哪裡了一樣……這樣的感覺很微妙,很微妙呢……
時瀾自己想不通,乾脆就去了找了自家夫婿,也就是安凜策和安遊慕的親爹,安甚!
安甚和安凜策眉宇間很相似,父子兩人若是站在一起那真是讓人覺得他們是兄弟也可以。安甚好幾百歲了,可面容卻跟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走出去問一個不認識他的人絕對不會想到他們這樣的人竟然已經有了一對兒女了。
聽完自家媳婦的講述,安甚眉頭緊了緊,問道:“你難得想去一趟天元大陸?”他又沉思了會,才說:“去倒是可以,但這一來一回,要花去不少時間。”
“我倒是去走一趟,但也放心不下這邊的事兒。策兒最近急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家裡的下人都躲著他走。就連……咳,上次有個親戚的小孩不知怎的跑上去和他攀談,被他踹了一個窩心腳……嘖,可真是半點情面不給。”時瀾想想胸口都疼得厲害啊。
安甚不以為然的笑了,“那有什麼,他小的時候不是還有一次有個小丫頭跑去他房間裡,最後不禁被他關在房門,甚至還點起了火還連那個小丫頭帶房子一塊燒了嘛……”所以說,一個窩心腳神馬的,小意思好伐。
時瀾失笑,“真不知道策兒像誰,脾氣那麼差勁。好不容易有了個他願意著急的人,還不知道人在哪?安甚,你推演一番?”
推演類似於周易,不是算命,而是算事。例如找人找物多半可以推演出來。安甚的副業就是推演,不過因為近些年來沒什麼事,推演得少了,更多人也不記得安甚經曾很喜歡這個副業了。
安甚倒也不推辭,讓時瀾拿出了工具,兩人就坐在一起推演起來。
推演時安甚全神貫注,時瀾坐在一旁看著兵不打擾。
就這樣,過了一刻鐘後,看到安甚面色越來越不好,時瀾也覺得事態嚴重了。
“奇怪……”安甚喃喃自語。
“哪裡奇怪?找不到人嗎?”
安甚點頭,“毫無聲息,好像世界上就不曾存在這個人一樣……但是……”
安甚沒說完,卻又再度拿起工具重新往另外一個方向再度推演了一番,結果讓安甚當場呆住……
“怎麼了?”時瀾見他臉色大變,心中一頓。
“剛才的推演是按照尋找連筠的方向所走,得不到任何答案。卻發現了另外一個端倪,卦面未死,卻無聲息。我變了一個方法推算,算的不是連筠……”看著卦象,安甚面色很是凝重。
“不算連筠,你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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