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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會這樣?這對李存孝會有影響嗎?”
“因為他的瑞氣比從前強大了,所以你會體弱多病,而他則一帆風順。你們若房事頻繁,這種情況還會加劇。”看她鬆一口氣的樣子,白深揶揄一笑,頓了頓,道:“不要高興太早,雖然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命途已被改變,始終不是好事。而且,你們之間不會有孩兒。”
杜堇放在桌上的手一抖,愕然的臉上驟然失了色。“沒有半點辦法嗎?”她嚥著乾澀的喉嚨急問,卻只得來白深無聲的搖頭。
她的目光黯了下去,沒有孩兒……因為他們是孽緣嗎?敬思若知道了,定比她還難受……
“只要他沒事就好。”
後面,白深還說了無桑自那天之後消失無蹤,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但因受了重傷,暫時不會和李存孝硬拼。劉綠嬈正在試圖調解李克用對李存孝的恨,可李存孝成為李克用的頭號仇人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改變的了。
李存孝從梁王府回來的時候,已是夜半時間,他推門進房,躺在塌上的杜堇便起身迎接他:“敬思?情況怎麼樣?”
李存孝沒有答話,而是大步走過來,按住她掀被子的手,將她又塞回了被子裡,在杜堇疑惑的目光下,給她細細掖被子。他身上帶有淡淡的酒香,頰色微醺,昏黃的燭光將他的眼眸照得似水柔情,嘴角緩緩勾起迷人笑意:“堇兒,往後,我就這樣將你藏在家裡,給我生一個又一個的娃,好嗎?”
杜堇心一揪,愣愣盯著他的眼睛浮出了不知所措的淚澤。
李存孝以為她是感動,繼續打趣道:“誰教你是女人,是女人就得給我生娃,現在你就算哭也沒用了……”見她眼淚當真流下來,李存孝嚇了一跳,頓時手足失措:“堇兒?嚇著你了嗎?我,我是和你鬧著玩的。”
杜堇唯恐他發現真相,用力搖頭,強扯出笑:“不是,我是太高興了……”可說到後面,喉嚨又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乾脆撇開頭,任酸楚的淚水狂流。
敬思,我永遠也無法給你生娃。
見她越哭越兇,李存孝覺察到不對勁,可是又緊張到無法思考,惴惴不安地捧過她的臉拭淚:“高興怎會哭成這樣?是我讓你感到不安嗎?”他俯身吻她的眼睛,輕吮去上面的潮溼,柔聲道:“堇兒,今晚皇帝任命我為邢、洺、磁三州的節度使了。明日,我們就去往邢州。”
杜堇聞言倒抽口氣,訝然望住李存孝。想到從他逃婚到現在,這一路都有驚無險,是早已做好萬全安排,沒想到連在皇帝這邊,他也已經做了十足準備,難怪他會如此大膽進入汴州。
她絕不相信,這些全是在短短八天內安排好的。
杜堇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什麼時候開始做了這些準備?”
李存孝淺笑道:“在麟州我已有打算,聽到你來的訊息,我就做好全部安排,準備帶你走。只是……”他的目光變得幽深:“沒想到我不但被騙了身,還被人賣了。”
提到那夜,杜堇臉就一熱,沒好氣道:“不就是被人上了又被拋棄了嘛,屁大的事也好意思拿出來嚷……啊哈哈!救命……”剩下的話都被李存孝兇狠的嘴唇含了去。
放開她嘴唇的時候,李存孝的上身已俯貼在她身上,她的呼吸已不秩,半嗑的雙眸漾著迷離,腮上的豔光以及微張的紅唇,無不在邀請他繼續。可想到這幾日的奔波勞累已叫堇兒吃不消,明日又還要趕路,他又怎麼能……他深吸了口氣,壓制住體內的躁動:“今晚先饒你一次,待去到邢州,到了我的地盤……哼哼!”他邪惡地哼笑兩聲,欲起身之際,杜堇募然勾住他的脖子,又將他拉了回來。
“敬思。”杜堇直直看著他輕喚。
“嗯?”李存孝抵著她的額頭,一瞬不瞬地回視。
“我愛你。”
顯然李存孝沒想到她會向自己表白,呼吸頓時一止,睜著眼忘了反應。這麼長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她向自己表露心跡。
心跳彷彿像炸開一樣,響徹整個世界,熱浪從胸口蔓延而上,直湧到了臉頰,火灼般燙辣一片。
看他瞪著眼睛沒半點反應,杜堇疑惑地皺眉,定睛一看,又噗嗤笑出來,原來這傢伙臉紅了,正像個孩子一樣咬唇偷笑。杜堇又好氣又好笑,蹬腳道:“你倒說點什麼!”
“說點什麼?”李存孝難為地皺眉,然後咧著忘形的虎牙,道:“那……就請你再說一遍吧。”說著就將耳朵擱在她的嘴邊:“一遍就好了。”
杜堇沒料到這人如此得意忘形,惱紅著臉張嘴就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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