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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習俗,新郎官必須要騎馬帶著一眾僕人侍女前去新娘子家中親迎的,但李存孝與李玉倩同住一府,在這之前,李存孝又向李克用表示願剔去過多繁文縟節,讓婚禮一切從簡,李克用見自己女兒也一併附和,便答應下來,將親迎儀式的路線便改為揚謙閣到清蕙閣。
畢竟是府內少有的喜事,院落上下加之受請而來的賓客貴族,仍是將王府擠得滿滿當當,歡聲笑語、前撲後湧地圍觀李存孝把嬌美的李玉倩扶出閣,又跟著那對新人來到正堂,看即將進行的跪拜儀式。
在眾人的笑語歡言中,李存孝與李玉倩拜了天地、祖宗、高堂,也俯身做了夫妻對拜,一切進行地分外順利。
高堂上的晉王李克用哈哈直笑,模樣甚是滿足歡愉,一旁的劉綠嬈則像是喜極而泣,一邊笑又一邊地抹著眼淚。
在進行夫妻對拜的時候,劉綠嬈盯著李存孝的臉,想窺探他情緒的蛛絲馬跡,可他的神色除了寡淡,並沒有其他特殊的異樣,眼睛幽深如譚,竟完全瞧不出個究竟。
劉綠嬈不由望向堂外,再次在人群之中搜尋杜堇的身影,卻還是落了空。她終究是沒有來。換做是自己,也是不會來的。
劉綠嬈暗歎不已,不意抬眼,對上了不遠處白深的目光。她冷冷瞥開視線,轉臉和身旁的李克用說話,而此時的李克用正歡喜地有些忘形,竟捧過劉綠嬈的臉輕啄了下她的紅唇。劉綠嬈訝然,但只是很輕的一下並沒有什麼特別感覺,可這對那邊的白深來說卻猶如天崩地裂,狠厲地朝李克用一瞪,李克用即腹痛如絞,面色尷尬地離席,朝後院快步奔去。
劉綠嬈深知此時的白深已怒火滔天,可她偏要反其道而行,故意抿了抿嘴,甚至還伸舌舔了舔唇瓣,緊跟“碰!”的一響,白深手中的酒杯被他生生捏碎。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隨著高尖的聲音響起,正堂內所有的人都歡騰轟喊著要鬧洞房,十二位太保甚至已擋住了新郎新娘的路,鬧著要新郎新娘在正堂上喝下合巹之酒。一眾附和聲頓時響起,高亢響亮地震疼了所有人的耳朵。
畫著紅妝的李玉倩,此刻臉上更是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慌亂窘迫地微倚在李存孝身旁,不知怎麼辦好。
李存孝卻並未推辭,輕拍下李玉倩緊揪著自己衣袖的手,二話不說端起了酒。待李玉倩也端起後,與其交叉臂彎,在震耳欲聾的叫好聲中,緩緩喝下了合巹之酒。
李玉倩羞澀地放下酒杯,忍不住抬眼瞟向李存孝,正好撞上李存孝的視線。可李玉倩只覺背脊募然發涼,因為她看到那雙眼,竟是死寂的一片,看似注視著自己,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氣。
就在這時,新郎新娘背後同時被大力一推,兩人便猝不及防地相撞在一起,柔弱的李玉倩更是幾乎掛在了李存孝身上,引得眾人鬨笑不斷。
“快抱新娘子啊!快抱入洞房啊!”不知誰帶的頭,瞬息之間,眾人都起鬨著讓新郎抱新娘入洞房。
堂上的劉綠嬈早已走過來,試圖勸阻這群瘋狂的人,可她的聲音怎能高過他們,完全起不到絲毫作用。而就在這時,那始終臉色寡淡未說半句話的李存孝,忽然彎□,一下子將李玉倩橫抱而起,穩穩跨出了門檻,在眾人依依不饒的跟隨笑鬧中,走向了他們的新房。
新郎新娘走後,婚宴開始,眾人隨晉王李克用轉移宴廳。
劉綠嬈向下人吩咐了些事務之後,拐出門廊正要去宴廳,手臂募然被一拉,親眼看到自己的裙襬迅速透明,而一個與自己的打扮一模一樣的女人,從自己眼前走了過去。
她倒抽口氣地轉頭,還沒看到什麼,嘴就先被一片冰冷覆住,一隻靈滑的舌頭重重舔上她的唇瓣,用力吮入了充滿男子氣味的口中。
劉綠嬈氣都還沒喘順,身體募然一陣旋轉,悄無聲息地被帶入了正廳旁一個無人的隔間。
“耶耶……嗯……”劉綠嬈想要掙脫束縛,卻令白深更用力地將她按在牆壁上,而這一次,他的吻更帶上懲罰之意,甚至伸手探入她的褻褲,揉上她敏感的下|體。
感覺到他冰冷手指的長驅而入,劉綠嬈驚地夾緊大腿,在黑暗中低低顫叫:“你怎麼了!現在不是時候,別……啊!”身體募然感到一涼,劉綠嬈身上所有的衣服已不翼而飛,而那又重重壓過來的男人身上,卻還衣冠整齊。
“白深!”從未被如此粗暴對待的劉綠嬈驚恐了起來,可又不敢大聲叫喊,只能緊環著自己身體閃避他越發燙熱的嘴唇:“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討厭這樣!你走開!”
白深卻悶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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