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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孝便篤定這是個人,身形不大,軟綿綿地不像練家子,而根據剛才那聲尖叫,此人應該是個女子。
可女子又如何,他對女人又沒感覺,更何況是個看不見影子的,自然毫不憐香惜玉,用長袍卷地嚴嚴實實推到牆上,另一手迅速呈虎爪地抓向大約是脖子的位置,沒想到這人比想象中的高些,抓到手的是一片鼓脹的柔軟。
李存孝一愣,牆上的透明人更是倒抽口氣。那只是瞬間發生的事,轉眼李存孝就正確地抓到了脖子,緊緊掐按了住。
這被李存孝抓了把胸又被這樣按在牆上的透明人不是別人,正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杜堇。
杜堇看著李存孝近在咫尺的狠厲臉龐,心知這次凶多吉少,腦子飛速閃過應對之策,嬌聲求饒:“將軍手下留情啊!我並非要害你,求你別殺我!”
李存孝陰冷地盯著前方:“你是誰?來此何目的?”這時,一縷幽香飄過鼻尖,他一訝,這香味,不就是一月前在飛狐那晚一路跟隨著自己的香味嗎?
他雙目更是陰冷,手勁也逐漸加大:“從飛狐一路跟蹤我究竟什麼目的!不說我立刻扭斷你的脖子!”
杜堇訝然,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飛狐就跟蹤了他,繼續裝柔弱道:“將軍明察啊!我不是跟蹤你,我,我只是愛慕你~想呆在你身邊~我要想害你,什麼時候不是機會呢?”
李存孝眼睛微眯,根本是不信的樣子:“你是什麼人?練的什麼法術,為何可以隱身?”
牆上人軟軟道:“我沒有練法術,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因為……我是隻鬼……”
李存孝聽了冷哼一聲:“你認為本將軍會信?不說可以,本將軍現在就將你捏碎,讓你好早日去投胎!”
杜堇一感覺到脖子上的銳痛,立馬急道:“其實我是杜堇養的小鬼!是她派我來找你的!”
李存孝整個人頓住,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杜堇暗罵自己胡亂找的餿藉口,可現在情況緊急,要緊的是怎麼從他手上逃脫,要不然待隱身時限一過,什麼都將徹底玩完!
“我,我是杜堇養的小鬼,是她讓我來勾引你的。”杜堇硬著頭皮道。
李存孝臉上滿是驚異,緊問:“她讓你來勾引我?為什麼?她現在在哪裡!”
“她就在劉太妃的別院裡,因為很快你們就要見面,心裡對你有愧,所以將我賞給你,補償一下當年對你的辜負……希望你忘記過去的不愉快……”看著李存孝越發蒼白的臉色,說到後面杜堇自己都快說不下去,可她卻只能繼續:“從此以後,與你做平淡的君子之交……”
脖子倏然一鬆,束縛著杜堇的長袍被用力抽走,她恍恍抬起頭,從模糊的淚眼裡看到,李存孝奪門而出的背影。
李存孝從未像此刻這樣健步如飛,整個人,乃至整顆心,都是在飛。顫抖的嘴唇一張一合,無聲地喊著:堇兒!堇兒!
這是真的嗎?她真的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嗎?她是怎麼出現的?是不是上天終於看到他的痛苦痴念,所以又將她還給自己了?
喉嚨不斷衝湧著一股股酸澀,不管怎麼咽都咽不下去,最終匯成辛辣的液體從眼眶滑出,在他急速的奔跑中飛過了臉龐。
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開她。
校場上還在比武的黑鴉兵們,都看到了十三太保衣衫凌亂地奔出去的背影,一副將覺察不對,趕緊跑去稟報李存勖,李存勖一聽,驚地立馬追了出去。存孝啊存孝,你按捺不住要獸化了也別這麼明目張膽啊!
來到太妃別院,李存孝便聽到李克用的朗笑聲從裡面傳出來。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呼吸一口,抬腳走了進去。剛走幾步想問迎過來的僕人,是不是來了個叫杜堇的人,就先看到了從花園門裡走出來的幾個人。是父王李克用,太妃劉綠嬈,四太保李存信,最後是一位白衣銀髮的陌生人……
李存孝定定注視那個白衣銀髮人,腳步再也挪動不了,臉上也逐漸詫異。待那群人慢慢走前來注意到李存孝,李存孝的臉已僵硬地鐵青,狠狠盯著白深的虎目是赤|裸|裸的恨意。
劉綠嬈最先發覺李存孝的異樣,皺眉地走向他:“存孝?你怎麼了?”
李克用心情似非常地好,沒有覺察到什麼,向李存孝招手道:“存孝兒,來,快拜見你的白姥爺!”
這時李存勖也趕到了,他急匆匆地跑進來,看到全部人都在這裡,又看李存孝僵硬的身影,不好的預感逐又加重,上去就一拍李存孝的肩膀:“還沒跟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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