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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旋身閃到了一邊,向那露出不滿的男人嫣然一笑。
“那就……各自回房歇息罷。明日,清風樓不見不散。”
為了保證第二天外遊的充沛精力,他們約好當晚各睡一院,這是他們經歷過數次失敗事例所研究出的對策。儘管如此,半夜的時候,還是有個人鑽入了杜堇的被窩,將杜堇揉進了他寬闊的胸懷裡。
第二天,杜堇挑了一件新置的水紅色短儒長裙,菱形領口隱約可見誘人乳|溝。俏麗的垂鬢髻,通透的雲形白玉簪,耳上亦是相呼應的白玉墜子,最後在唇上抹上一層桃紅,這才上轎去清風樓邀約。
當杜堇下了轎,仰頭看向清風樓,一眼就見到最高層憑欄而立的李存孝。李存孝一見杜堇的出現,便向外傾身望過來,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也看出他的吃驚。杜堇連忙低頭,紅著臉快步走進屋簷,兩人青澀的模樣,倒惹得轎伕們一陣偷笑。
上到第二層樓的階梯,便看到站在樓道最上面的李存孝,他正從上而下地緊盯她看,欣賞她矜持的走姿,樣子和大街上的急色鬼沒兩樣。杜堇被瞅地渾身不自在,臉紅得像顆桃子,看到他向自己伸出的熟悉大手,心也是悸動不已,好像他從來沒有牽過自己的手似的。
李存孝把杜堇牽到圍欄邊,卻又放開,站在一臂之外,將她細細端詳。杜堇眺望遠處的青峰山巒,故意忽略那個急色鬼炙人的目光。
“敬思,今天要帶堇兒去哪?”
“帶你去睡覺可好?”
杜堇心一囧,面上則撅嘴擰眉:“不是才睡醒嗎?再睡骨頭都要硬了。”
“睡前會做做運動,如此你便想睡了。”
杜堇心中勃然大怒踢斷木欄,面上仍是一派嬌憨:“人家想逛大街吃小食去河裡抓魚。”
“那些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我帶你去玩大人的遊戲。”
就在杜堇快要扭曲了臉時,李存孝終於大笑起來,走過來親了親她的臉:“原來堇兒還是個孩子,好罷,白天陪你做孩子,夜裡陪我做大人,如此可是滿意了?”
他們去邢州城最熱鬧的街區,可只逛了幾條街,便改變主意去其他地方了。
城內的人大多認得李存孝,見他脫下了戎裝,一改平日的嚴肅,牽著自己的夫人悠閒逛街,無不駐足驚歎。這大半年來,邢州百姓都認可讚許這位神秘的新節度使,就憑他神勇的戰績,從未欺辱官民這兩點,百姓們便對他十分崇敬。
一開始認出他的人只敢遠遠站著輕聲談論,然後有膽大的上前行禮搭話,見他並不如傳言的那麼嚴肅,便引起所有人的圍觀,爭相上前作揖行禮了。
街道旁做生意的掌櫃都跑出來請他們入店參觀歇息,更有甚者送上他們的貨物,直到我們手上再也拿不住更多的東西,街道被圍堵地無法行走,才不得不放棄城內活動,逐共騎一馬出了城。
“敬思,我們去哪?”
“去孤山,那裡的頂峰可以觀覽整個邢州。”
登上孤山頂峰,他們坐在馬上,相擁著久久鳥瞰整個邢州。雖然他們並沒有說很多話,杜堇卻清楚身後這個男人內心的不平靜。
剛才在城內發生的事,定也在他意料之外,他沒想到自己在位不足一年,就已得到百姓們如此大的信任。而這份信任崇敬,不再沾著晉王的光,是完完全全屬於他一人的榮耀了。
他已非昨日迷茫的安敬思,找到自己的道路,找到了自我存在的價值。
下山時已至午後,兩人在一戶農家簡單地吃過飯,又繼續在鄉間遊玩。
這會兒杜堇開始後悔穿著繁瑣的襦裙,無法盡情玩耍,烈日也將她炙烤地一身黏膩,渾身不舒服。李存孝覺察了她的焦躁,馭馬進入一片森林,縱馬四尋,很快便來到一處幽靜的溪湖。
見到清澈的湖水,維持了大半天的矜持立刻被杜堇拋之腦後,“我們去游泳吧?”不等他回應便下馬除去身上所有的累贅,歡叫著:“我先下去了!”奔入了那片誘人的湖中。
杜堇在泌涼入心的湖中暢遊了好一會兒,才發覺李存孝沒有下來,而是呆呆站在岸上,望著這邊出神。
杜堇向他招手吶喊:“敬思,快來啊,湖水好涼快!”
李存孝這才開始脫衣,散開頭髮,一|絲|不|掛地走入湖中,游過來就將杜堇緊緊抱住,滴著水的刀削俊臉竟在發紅,泡在涼涼的水中仍能感覺到他發燙的身體,以及壓在杜堇小腹上的堅硬。
見他如此,杜堇亦漲紅了臉,雙手捏扯他的臉頰:“羞人喲!一見到女人的身子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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